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女儿感染病毒时,丈夫在照顾白月光感冒的女儿张赛郭诗雅

本书作者

匿名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赛郭诗雅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女儿感染病毒时,丈夫在照顾白月光感冒的女儿张赛郭诗雅》,由网络作家“匿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看着蔚蓝的大海,想起和张赛的初见。那时候的他还不是什么大科学家,只是实验室默默无闻的研究员。被导师训斥,组员欺压,就连相恋多年的女友也弃他而去。我实在看不下去,动用关系给他了一个大项目。从那以后,张赛青云直上,我们也顺理成章走到了一起。少年跪在玫瑰花海中和我求婚,承诺会一辈子待我好。他说小学老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,是给孩童筑梦的开始。可惜时光飞逝,诺言失效。我至今都忘不了他看向我的厌恶神情:“郭诗雅可是要开演奏会的大音乐家,你是什么?一个没用的小学老师!”“有时候我真后悔娶了你,就连生下的女儿也没继承到我的半分优秀!”我刚到达海边的傍晚,耳边就传来直升机的轰鸣。张赛作为研究所的所长,拥有不少特权。其中一项,就是在紧急时刻,可以请...

章节试读




我看着蔚蓝的大海,想起和张赛的初见。

那时候的他还不是什么大科学家,只是实验室默默无闻的研究员。

被导师训斥,组员欺压,就连相恋多年的女友也弃他而去。

我实在看不下去,动用关系给他了一个大项目。

从那以后,张赛青云直上,我们也顺理成章走到了一起。

少年跪在玫瑰花海中和我求婚,承诺会一辈子待我好。

他说小学老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,是给孩童筑梦的开始。

可惜时光飞逝,诺言失效。

我至今都忘不了他看向我的厌恶神情:

“郭诗雅可是要开演奏会的大音乐家,你是什么?一个没用的小学老师!”

“有时候我真后悔娶了你,就连生下的女儿也没继承到我的半分优秀!”

我刚到达海边的傍晚,耳边就传来直升机的轰鸣。

张赛作为研究所的所长,拥有不少特权。

其中一项,就是在紧急时刻,可以请示使用直升机。

我根本就没想到要跑,所以对张赛找到这里来毫不意外。

很讽刺的是,距离我挂断张赛电话,也就半个小时而已。

半个小时,要知道我女儿的医院,车程也就半个小时。

如果他那天出现的也像这样及时,不止我女儿,几百条生命都不用死。

闭上眼全是那些家长痛苦压抑的神情。

我再度睁开眼,张赛已直直地冲到我面前。

还没等我说些什么,竟然直接扬手给了我一巴掌:

“你这个贱人,我叫你诅咒我的女儿!”

“说!你到底把我女儿藏在哪了!不说你就等着蹲警察局去吧!”

我疯狂地笑了出来,嘴角溢出鲜血也毫不在意。

和张赛结婚那么多年,我哪能不了解张赛。

他这个人,最刚愎自用,往往他愤怒地要挥动拳头的时候,就是他最恐惧无助的时候。

“墨墨到底去哪了?我问你,你到底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!”

看着他眼眶通红,我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挂在脖间的项链。

“墨墨在这儿。”

“剩下的,被你自己撒出去了。”

“可能现在在垃圾堆里,毕竟你之前亲口说过,女儿的骨灰就是一堆垃圾。”

张赛愣在那里,呆愣片刻,随后神色癫狂:

“不可能!不可能!你肯定是在嫉妒诗雅!”

“你到底把女儿藏在哪,你说啊她到底在哪!”

张赛疯狂地摇晃着我的身体,我仍旧沉默。

他摇晃的力度也越来越小,最后跌坐在地上。

嘴里还喃喃道:

“不可能......怎么可能......不可能”

就在这时,张赛的电话响了,是特殊的铃声,这代表研究所发生了事情。

可原先听到铃声就立马去接的张赛,此刻就像没听到一样。

他依旧坐在地上,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摆。

女儿都死了,他来演这种深情又有什么意思。

我实在厌烦得很,便自作主张替他摁下了接听键。




我想过张赛无耻,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无耻。

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觉得女儿只是我用来争宠的工具。

“她是你的女儿,她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!”

“你他妈说出来这样的话,你还有没有良心!”

张赛见我发火,语气也带上了怒意:

“你他妈打着女儿的幌子谁知道做什么事?”

“这种药有多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?你帮助你家穷亲戚的次数还少吗?”

......

张赛说的是那次,他好不容易研究出来肺炎特效药,市场上一百万一只还要排队。

小侄子一直饱受肺炎困扰,姐姐一家又拿不出这个钱,她求了张赛多次,最后不得以才借用了女儿名称。

没想到这成了张赛制裁我的把柄。

这就是我爱了十几年,不顾一切想要追寻的男人。

过往种种,都在提醒我,他到底多么冷血。

偏偏我看不透。

见我没有预想中的羞愧,反而像个木头一样不动弹,张赛瞬间厌烦:

“行了,拿了特效药你就赶紧滚。”

“别再这里妨碍我和诗雅。”

我颤抖着从助理手中接过药,一旁默不作声的郭诗雅突然开口:

“真好啊,就算夫妻没有了感情,还有孩子作为纽带。”

“如果我跟张赛哥哥有孩子的话,会不会...唉......”

郭诗雅的神情凄惨,在灯光下楚楚可怜。

“没事的”,张赛说这话时还特意瞪了我一眼,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还不滚。

“虽然诗雅你不是我的妻子,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比不过。”

说完,他直接将郭诗雅揽在怀里,两人一齐在手术室的门前等待,就好像医院最寻常不过的夫妻。

可我还要再度不识趣地开口,为了女儿卑微地请求这对奸夫淫妇。

“拜托你们,能不能让司机开车送我,我赶时间,真的拜托你们了。”

张赛不耐烦地示意司机赶紧跟我走。

我刚准备上车,手术室的门却在这时打开。

郭诗雅的女儿被推了出来。

她神色苍白,盯着张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:

“叔叔,茵茵好疼,这里好像治不了茵茵的病,叔叔能带茵茵去医院看病吗?”

郭诗雅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,旋即又换上了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:

“求求你,张赛,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,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?”

“我已经没有你了,我不能再没有她......”

不得不说,郭诗雅的演技很好。

脆弱的白月光,谁能不怜爱?

她跪在地上,看起来是那么无助。

张赛温柔地将郭诗雅从地上扶起,面对我时眼里止不住地厌恶:

“司机,把她给我从车上赶下来。”

“死赖着不走恶心死了,要是耽误了茵茵治病,别怪我跟你离婚!”

我死死抱着座椅不松手:

“求你了,张赛,你就捎我一程,到时候你把我踢下车都行。”

“你只要捎我一程,求你了,女儿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了。”

结婚五年,我很少求他,这是第一次。

张赛冷着脸不好反驳,不料这时候郭诗雅却突然跪在我面前:

“姐姐,茵茵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。”

“后面还要放担架,你看茵茵的样子,哪里能起得来。”

“姐姐,你有什么不满你都冲我来,你别再耽误孩子看病。”

她说的声声泣血,比我更像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。




多说无益,我忍着张赛想要杀人的目光下车,反身附到了车后面,双手紧紧抱着备用轮胎:

“这样可以吗?我真的不耽误你们救人,我只是想让你们捎我一程。”

“我自己会跳下去,路上出了任何意外都是我活该,我真的只想让你们稍我一程。”

说这句话时眼泪混着尘土一起流到我嘴里,但我的屈辱在张赛看来却是不知好歹。

他上前直接一巴掌将我打翻在地:

“够了!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吃醋!”

“滚!非要把我的脸丢光才算甘心吗?”

“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,娶了你这个罔顾他人性命的毒妇!”

说完,张赛连半分眼神都不肯施舍给我,他扶着郭诗雅从我身上踏过,越野车扬长而去,带起无数尘土。

顾不得受伤的腿,我在满是尘烟和泥泞的道路上狂奔,胸腔仿佛燃了一把火,火焰灼灼,每一次呼吸都是剧烈的痛。

可等我跑到医院,却发现,手术室的灯早已熄灭。

之前那位医生垂着眼伫立在门口等我,见我来了,他什么都没说。

只是沉默着递给我了一个小小的罐子,那是我女儿的骨灰罐。

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,再也承受不住,整个人都昏了过去。

醒来的时候,手中还死死篡着那盒骨灰罐。

医生劝我多休息,可我还是挣扎着起来。

因为女儿说过,她不喜欢医院,她更讨厌消毒水气味。

所以我要带她回家。

我记得病床上有只张赛买给她的小熊,她总是爱不释手,就连上学也要带着。

她常常抱着这只小熊说,我是姐姐,你是妹妹,我们要一起对妈妈好。

往事不堪回首,欲语泪先流。

我将骨灰罐放到女儿病床上,将那只小熊放到她身旁。

做完这一切,我回家取女儿生前物品。

可等到回来的时候,女儿的骨灰罐却被张赛拿在手里,她那只心爱的小熊也不知所踪。

“什么垃圾都敢往病床上放?要是被茵茵吸到了,影响病情怎么办?”

“你们这种不及时清理垃圾的医院,我以后不会再与你们合作!”

说完,他居高临下地将骨灰罐扔在地上。

啪的一声,罐身四裂。

张赛满意勾唇:

“垃圾就只配这样对待!”

“什么垃圾?!”,我冲上去和张赛撕扯,“你知不知道!那是你女儿的骨灰!”

张赛皱眉,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,巨大的力道让我跌落在地:
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这里发疯?”

“果然我在这儿没看到墨墨,骗人有意思吗?我说了我跟诗雅清清白白!”

“女儿不是你争宠的工具,这间病房以后给茵茵用,她感冒,需要住院观察!”

他还在喋喋不休说些什么,可我已经没兴致听了。

我跪在地上,缓慢而虔诚地将那些骨灰一一拢起。

那是我的女儿,从小在我怀里,会软软糯糯叫我妈妈的女儿。

如今已成了一柸黄土,她再也看不到这个缤纷多彩的人世间了。




见我不反驳,张赛的语气也软了下来:

“好了,你把垃圾赶紧收拾走,回家做点我爱吃的菜,今天晚上我陪你和墨墨。”

我依旧跪在那里拢着骨灰,头也不抬:

“不用,墨墨已经死了,你不用再回来了。”

“张赛,我们离婚吧。”

他眼里闪过一抹慌乱,想要开口说些什么,却被郭诗雅从身后抱住:

“赛哥,我好害怕,我的茵茵会不会死啊?”

“她还那么小,从小就没了爸爸,她一直都把赛哥你当成爸爸的。”

好一对奸夫淫妇。

踩着我女儿的尸体秀恩爱。

可是我已经不会再愤怒了,我将四裂的罐身抱在怀里,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。

张赛象征性地伸出手挽留,却被郭诗雅眼疾手快地摁下:

“赛哥,你有没有觉得姐姐今天状态很不对劲?”

“说不定姐姐有什么精神疾病,墨墨很可能就遗传了这种病,要不然也不会经常生病。”

这个贱人!

我女儿都死了,还不放过她!

于是我冲到郭诗雅面前,直接将她的头发扯了下来,听着她连连哀嚎才觉得快意。

最后,还是医护人员将我们分开。

她的头发都被扯掉了大半,此刻正依偎在张赛怀里。

“赛哥,人家真的好痛痛哦。”

“你快给我呼呼,呼呼人家就不痛痛了。”

原先我跟郭诗雅斤斤计较,是为了墨墨有个完整童年。

现在,墨墨死了,我的心也跟着死了。

顾不得再理这对奸夫淫妇,我癫狂着大笑离开。

却没想到张赛冲我的背影解释:

“我和诗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,回头我带你和墨墨都做一个检查。”

“你先回家等我,晚上我请你们去吃肯德基,墨墨最爱吃的。”

肯德基?墨墨最爱?

我反复地咀嚼着这两个词,只觉得无比荒谬。

张赛至今都不知道,墨墨根本吃不得辛辣油腻的食物。

她先天肠胃孱弱,如果不是我用一碗又一碗药膳,墨墨早死了。

但在张赛眼里,这些就是我用来争宠的道具。

“小孩子哪要这么娇气,墨墨身体不好就是因为你草木皆兵。”

“非要赢个好妈妈好太太名头吗?你的虚荣真是令我作呕!”

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。

重要的是张赛他眼盲心瞎。

他堂堂一个科学家,却被郭诗雅请来的演员骗的团团转。

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他愿意相信。

明白这个道理后,我彻底失了和张赛辩论的心。

我只是紧紧地抱住怀中的骨灰罐,我要带墨墨离开。

可我刚走到路上,就收到张赛发来的消息。

“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下我的面子吗?你要是再这样,我们就离婚!”

“看女儿是判给我这个科学家爸爸,还是你这个跟家庭主妇差不多的妈妈!”




病毒爆发,全校上千名学生被送进医院抢救,其中包括我的女儿。

丈夫张赛是国内唯一成功研制解药的专家。

他答应今天就将解药送到,可短短半个小时的车程,却始终无人前来。

我眼睁睁地看着女儿逐渐变成冰冷的尸体。

我颤抖着拨打了张赛的电话,想要告诉他这一噩耗,不料却被他的白月光郭诗雅接起。

我崩溃地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唯一的女儿。

丈夫张赛的怒吼在电话那头响起:

“不就是感染了病毒吗?又不是活不到明天!诗雅的女儿感冒需要人照顾,你能不能有点人性啊!”

......

手术室的门第七次被打开,望着我期盼的眼神,医生深吸一口气,而后疲惫地开口:

“很抱歉,陈老师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
“如果特效药再不送过来,恐怕您的孩子也......”

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我也懂,毕竟之前,我眼睁睁地看着,这台手术室抬出去十几具尸体。

这些尸体,曾经都是叫我老师的,鲜活的学生。

他们进手术室前,我信誓旦旦地握住他们的手,告诉他们老师的丈夫是科学家,一定会带着特效药来救他们。

他们只需要睡一觉,梦醒之后,就又会回到熟悉的校园。

可如今他们却在医院的停尸房长睡不起,焚烧炉烈火熊熊,轻易就将十几个家庭的希望破碎。

刚才取药的护士告诉我,这种病毒会逐渐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,到最后,感染的人会因为全身免疫系统崩溃活活疼死。

手术室的红灯闪了又闪,铃声仿佛死神的镰刀,一下一下拉扯着我脆弱的神经。

“一定要搞来特效药!”

“我出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个!”

“不止是你女儿,所有的孩子都等着你救命!”

撂下这句话,医生又匆匆回到手术室,剩下我在原地急得不知所措。

张赛...对...张赛一定有办法的......

没事的...只要打给他...再打一遍女儿就有救了......

我颤抖着继续给张赛打电话,屏幕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出现了小的凹槽。

他一定会接的,他说不定现在正在送药的路上。

我虽然这样安慰自己,可是抬眼看了看戒备森严的武警,在心中暗下决心。

如果张赛还没有送药过来,就算豁出去我这条命,我也要闯出去给女儿找药。

好在,就在我准备拼命的时候,电话突然接通了。

我的女儿有救了!

还没等我开口,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矫揉造作的女声:

“喂?您好,是张先生的太太吗?”

“我女儿不小心感冒了,张先生现在正照顾她,有什么需要我帮您转告的吗?”

这个声音我可太熟悉了!是郭诗雅,丈夫大学时期的白月光。

没想到她这么阴魂不散!

她抢了我的丈夫还不够,还要抢我女儿的命!

什么不小心感冒,我看就是她蓄意为之!

我气得浑身发抖,连气都喘不过来,亲生女儿生死未卜,我的丈夫却为一句谎言忙前忙后。

我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