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
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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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家三少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》,由网络作家“蓝家三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相爷!”影子行礼。洛川河负手立在书房内,瞧着窗外漆黑的夜,面色微沉,“如何?”“公子在乾元宫偏殿歇下,挨了十板子。”影子低头说,“要不要把公子接回来?谁不知道,公子是相爷的掌心宝,平时骂两句便舍不得,遑论挨板子……洛川河却觉得,让这丫头在皇帝身边待着,长长眼挺好,兴许还能看到很多……平常看不见的东西。皇帝到底年轻,果真是个沉不住气的!只是这太学堂嘛……太学堂,院门口。丁太傅瞅了洛长安半晌,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,皇帝要这么惩罚自己。当年洛川河非得送她去太学堂,于是乎,洛长安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,几个点了火的酒瓶子扔进了茅房,然后……茅房炸了!当时整个太学堂臭气熏天,那味道……足足半个月都没散。现如今,丁太傅瞧着洛长安,都隐约...

章节试读

“相爷!”影子行礼。
洛川河负手立在书房内,瞧着窗外漆黑的夜,面色微沉,“如何?”
“公子在乾元宫偏殿歇下,挨了十板子。”影子低头说,“要不要把公子接回来?
谁不知道,公子是相爷的掌心宝,平时骂两句便舍不得,遑论挨板子……
洛川河却觉得,让这丫头在皇帝身边待着,长长眼挺好,兴许还能看到很多……平常看不见的东西。
皇帝到底年轻,果真是个沉不住气的!
只是这太学堂嘛……
太学堂,院门口。
丁太傅瞅了洛长安半晌,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,皇帝要这么惩罚自己。
当年洛川河非得送她去太学堂,于是乎,洛长安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,几个点了火的酒瓶子扔进了茅房,然后……茅房炸了!
当时整个太学堂臭气熏天,那味道……足足半个月都没散。
现如今,丁太傅瞧着洛长安,都隐约觉得空气中,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屎臭味!
“丁太傅!”洛长安嘿嘿一笑。
丁太傅掉头就走,惹不起躲得起!
皇帝暂时没有皇子,现在学堂里的学子,皆是王公贵族和官宦之子,因着年龄不同学业不同,上课的时间不同。
这会坐在学堂里的,都是跟洛长安年纪相仿的。
洛长安斜靠在最后一桌,这一溜的纨绔子弟,她都认得,前面第一桌是御史王大人的幼子,第二桌是年侯爷的儿子,自己跟前这个……是冤家对头,刘太师的儿子——刘满天。
“洛长安,真巧!”刘满天满面嘲讽。
洛长安轻哼,“腿好了?”
不久之前,两人在街头打架,洛长安砸断了刘满天的腿,这梁子便是这么结下的,皇帝把他安排在这,是给她找不痛快?
“洛长安!”刘满天冷哼,“这里我说了算!”
洛长安翻个白眼,趴在桌子上睡觉,丁太傅絮絮叨叨的讲学,对她来说,简直就是催眠曲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忽然一盆冷水从头淋下。
“刘满天!”洛长安狠狠拭去面上的水。
秋末冬初的天气,风一吹,冻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。
刘满天随手将盆丢给随扈,“上课睡觉,该罚!”
上课?
“你故意的!”洛长安愤然,转而环顾四周,人都走完了,还上个屁的课!
刘满天歪着嘴,笑得猥琐,“我可不是故意的,我是……有意的,你能怎么样?谁不知道,你犯了重罪被皇上抓进宫,连你爹都没法子,说不定过不了多久,你就会变成——洛公公!”
“呸你的公公!”洛长安挥手就是一拳。
刘满天猝不及防,“哎呦”一声便捂着眼睛往后仰。
趁此机会,洛长安撒腿就跑,身后传来刘满天的怒喝,“抓回来!”
洛长安滑得像泥鳅,别看她不学无术,可逃命的三脚猫功夫却练得炉火纯青,这辈子她只翻不出她爹的手掌心,其他的……哼!
单手扶栏杆,一个漂亮的凌空翻,稳稳跳到了后院,脚踩假山,宛若灵猴,纵身跳出高墙,稳稳落地。
身后的人,穷追不舍。
洛长安不熟悉宫禁,只知道拼命往前跑,瞧着墙内伸出来的树梢,灵机一动,两脚一蹬就上了墙头,沿着树干滑到了墙内。
“看你们怎么追!”
只是这地方,似乎没什么人。
在爬进一个院子的时候,洛长安愣怔了一下,竹木茂密,将一池温泉遮得严严实实,只留一条鹅卵石小径,直通池子。
四周雾气氤氲,迷蒙如仙境。
眼见着四下无人,洛长安快速褪了外衣,爬进了温泉池里泡着。
洛长安靠在池阶上,悠哉悠哉的泡着温泉,全身上下,无一处不舒坦,“没想到宫里还有这么个好地方!”
蓦地,有脚步声骤然响起。
宋墨走在前,洛长安跟在后。
户部尚书李明海的棺椁就摆在灵堂,仵作早已验过尸,但因为尚书身份特殊,未查明真相之前虽不能下葬,但也不该安置在义庄,便送回了尚书府。
尚书夫人悲伤过度,已然卧床不起,为宋墨和洛长安领路的,是尚书府的管家,“这就是我家大人的卧房。”
推门而入,洛长安一眼便瞧中了紫檀木的屏风,“小叶紫檀,苏绣,哎呦呦,还是金丝银线镶边的?!乖乖,价值连城呢!”
一个户部尚书家中,竟有这般好东西,傻子也知道是怎么来的。
“长安,你是来找线索的。”宋墨眉心微蹙。
之前也没见着她这般贪财,瞧这眼神,恨不能把整个人都挂在屏风上,莫不是皇兄给惩得狠了,导致心性大变?
洛长安不甘的回过神,摸了摸屏风的边角,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。
房间里并无太多线索,除了屋子里那些华贵的装饰,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可疑。
“带我们去书房看看!”洛长安道。
管家看了宋墨一眼。
“去书房!”宋墨开口。
管家行礼,领路书房。
进了书房之后,洛长安便停在了古董架子前,怎么都不肯再挪脚步,这满目琳琅的好物件,每一件都贵重无比,价值千金,价值万金。
“鱼肠剑?”洛长安刚要伸手。
温暖的掌心,兀的贴在了她的手背上,生生摁住她,“洛长安,你是来查案子的,若是不能查出凶手,皇上会扒了你的皮做灯笼。”
洛长安讪讪的收了手,极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,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
“你先下去,有事会叫你!”宋墨吩咐。
管家行礼,转身离开,只是没走开两步,又回头瞧了一眼,可惜……宋墨已经快速合上了书房大门。
“你觉得户部尚书是因为什么死的?”洛长安翻找着书桌。
宋墨摇头,“不知!”
“去风月楼,有两种情况。”洛长安拿起一本书册,信手翻着,“一种是寻,欢作乐,另一种是密谈。”
宋墨皱眉,“人来人往的,怎么密谈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人越多越热闹,越不容易让人怀疑。”洛长安指尖一顿,书册里夹着一朵风干的梅花,她低头凑上去嗅了嗅,“淡淡的,挺好闻。”
宋墨瞧了一眼,当即笑道,“你喜欢梅花?”
“闻一闻就算喜欢,那我喜欢的东西多了去!”洛长安合上书册,瞧着搁在案头的墨笔,便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笔,随手递给了宋墨,“我帮你研墨,你写两个字。”
宋墨不解,狐疑的望着她,“在这儿?”
“这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,你还跟死人客气?”洛长安轻嗤,捋起袖子便捏了墨条开始研墨。
宋墨紧了紧手中的笔杆子,缓步行至桌案前,捋起袖管摆好写字的姿势,“你要写什么?”
“写我的名字罢了!”洛长安说。
虽然不知道洛长安要做什么,宋墨还是照做了,笔尖蘸墨,龙飞凤舞的写下了“洛长安”三个字,“还要写什么?”
“这就够了!”洛长安将墨条搁下,瞧一眼白纸上自己的名字,“写得真好看,我怕是练一辈子都比不上。”
宋墨笑着将笔搁在青瓷白底的笔洗中,慢悠悠的将纸张卷起,“每次教你,你都不肯学!”
“我若是学会了,还怎么向你讨墨宝,你岂非少一桩趣事?”洛长安瞧着墨汁在水中一点点的晕开,将笔洗里的水,彻底染成墨色。
眉心微凝,原来是这么回事!
“我要见皇上!”洛长安觉得,不能坐以待毙。
若是真的做了皇帝的近臣,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京陵城,没跑出爹的手掌心,还栽在了皇帝的手里, 何其憋屈。
“公子,您别冲动!”吾谷慌忙劝着,“紧着自个的身子!”
洛长安可不管这些,今日她非得见着皇帝不可,然则……
“太后娘娘懿旨,请洛公子前往安康宫觐见!”
洛长安:“……”
御书房内。
“皇上,太后娘娘将洛公子留在了安康宫。”曹风行礼。
宋烨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,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笔杆子,一笔一划,苍遒有力,直到收笔的那瞬,他才站直了身子,“玺印!”
朱砂玺印落下,诸事皆定。
明黄色的圣旨,盖着帝君的玺印,等同昭告天下。
待洛长安陪着太后用了晚膳,摸黑从安康宫出来,帝王令已晓喻天下,整个京陵城的人,都知道她洛长安成了皇帝的御书房行走。
“嘘!”转角处,宋墨吹了声口哨,“这里!”
洛长安面色微沉,咬着牙走过去。
“你没事吧?”宋墨忙问。
洛长安摇头。
“怎么就成了御书房行走呢?”宋墨有些着急,“你不是想出宫吗?”
洛长安剜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我乐意?又不是我自个求来的。”
谁知道她那亲爹跟皇帝说了什么,竟给她求了这么个官职?这不是摆明了要把她困在宫里?
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宋墨低声问,“真要留在宫里,伺候皇兄?”
洛长安招招手,眼珠子滴溜溜的转,“帮我弄点东西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宋墨还不知道她,一肚子坏水。
瞧着他这般模样,洛长安撇撇嘴,“不帮就算了,小爷不求你!”
“哎哎哎,没说不帮忙。”宋墨慌忙拽住她。
但凡她想做的时候,你若不依着,她也会悄摸着办了,与其让她去找别人,倒不如他来办,省得她“麻烦”别人。
今夜,皇帝翻的是刘昭仪的牌子。
眼下时辰还早, 宋烨还在御书房内。
身为新任的御书房行走,洛长安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御书房外,睨一眼正端着茶水,准备往内送的曹风,“我来!”
“洛公子,您身为御书房行走,不一定要做这些杂事,奴……”
还不待曹风说完,洛长安已经夺了他手里的杯盏,大摇大摆的进了御书房,这地方她不曾来过,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。
宋烨着墨色常服,临窗而坐,修长的指尖,正捻着一页黄卷,长睫半垂着,时而凝眉,时而舒展,夜风盈面,吹动宫灯罩内的烛火,略显光影斑驳。
安静的书房内,只听得书页在他指尖翻转的声音。
宋烨没抬头,以为是曹风。
直到……
“皇上!”洛长安毕恭毕敬的奉茶。
宋烨指尖一顿,合上手中书册,扬眸看过来,光影打在他面上,桃花眸泛着潋滟波光,“长安很有觉悟。”
觉悟个屁,没瞧见她憋着一肚子气?
将杯盏搁在桌案上,洛长安的视线,不经意的扫过他的手腕,她要想个法子把红绳环拿回来,“皇上,您腿上的伤还痊愈,太医说要好生休息!”
“长安,你觉得今日这批刺客,会是什么人?”宋烨放下书册,慢条斯理执杯浅呷,“朕思来想去,着人查了查,竟没有半点眉目!”
洛长安哪懂什么朝政,可皇帝问了,她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儿,想了想,便随便捡两句坊间流言搪塞,“那不如换个思路,兴许他们想杀的不是您,是户部尚书咯!”
宋烨执杯的手稍稍收紧,目光晦暗的瞧她,“何以见得?”
这话刚问完,宋烨骤觉得肚子“咕噜”叫了声,有点抽抽的疼……
怎么回事?
刘嫣然有些懵,她知道这些日子,丞相府的小公子进了宫,后来救驾有功,成了御前行走,想来曹风所说的“洛大人”应该就是这位小公子。
“主子,这……”
刘嫣然瞧一眼自家丫鬟,“你去看看,到底出了何事?”
“是!”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往外跑。
事儿,倒是不大。
只是……
洛长安灰头土脸的站在院子里,瞧着侍卫和太监提着水桶扑火,气不打一处来,“还说什么宫禁森严,我呸,森你个鬼,差点没把小爷烧死!”
“公子,没事了没事了!”吾谷赶紧提了一桶水过来,拧了把湿帕子递上,“您擦擦脸,人没伤着就好!”
洛长安愤然接过,瞧着立在回廊里的宋烨,当即大步流星的朝他走去。
“哎呦洛大人,您没事吧?”曹风赶紧上前拦着。
瞧洛小公子的神色,这是要吃人呢?御前犯上,那可是重罪!
“烟熏火燎的,就差上点料,改明儿天气好,往院子里一挂就成了腊肉,你说我好不好?”洛长安正在气头上。
曹风眉心突突的跳,这小公子委实了不得,指桑骂槐还不带脏字?
“您没事就好!”曹风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皇上一听您这儿出事,就赶紧过来了。”
洛长安双手环胸,“是谁说,知道太多会被灭口来着?”
“老奴可没说!”曹风嘀咕。
宋烨挑了一下眉,这话是他说的,“天干物燥,走水是意外,曹风,今夜是何人当值?这般不小心,立刻打发出去。”
“是!”曹风行礼。
吾谷心肝直颤,自家公子怎么敢跟皇帝杠上,眼见着洛长安正欲开口,吾谷赶紧拽了一把,“公子,慎言!这是皇宫。”
风光了十多年的丞相府小公子,终于感受到了“寄人篱下”的滋味。
“多谢皇上!”洛长安躬身行礼。
当然,她可不是吃亏之人,转而又满脸为难的瞧着宋烨,“只是皇上,既然寝殿被烧毁,想必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,臣想……不如回丞相府居住,免得惹皇上烦心。”
“长安所言极是,朕方才也在思虑此事。”宋烨一双桃花眼,直勾勾的盯着她,“曹风,收拾一下,把长安的东西都搬到朕寝殿的耳房去。”
洛长安唇角的笑意渐渐冻结,耳房??
别说是洛长安,饶是曹风也是愣了一下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耳房是个特殊的存在,与主卧相连,不过是一门之隔,在宫内,原不该有这样的格局设计,偏偏宋烨喜欢,其寝殿内的耳房,是他特意吩咐匠人另劈出来的。
皇帝的耳房,不是谁都可以进的,算是宋烨自个的小房间,平素也只有曹风以及其手底下信任的小太监,偶尔进去打扫。
“皇上,臣可以拒绝吗?”洛长安凑近了问,“臣以为……”
宋烨睨曹风一眼,眸色带了几分冷戾,“还愣着干什么?”
“奴才这就去!”曹风慌忙行礼,当即吩咐人去搬弄洛长安的东西。
“皇……”洛长安张了张嘴。
宋烨面色陡沉,“抗旨?”
抗旨是不敢的,毕竟洛长安骨子里也怂!
住得近也好,到时候偷红绳环就方便多,偶尔还能听听皇帝的春风曲,倒跟逛风月楼没什么区别。
这么一想,洛长安便觉得,住在耳房内也没那么不舒服。
只是皇帝这耳房甚是奇怪,空空荡荡,只在正中央搁一张蒲团,一件家具都没有,难怪要让人收拾一下,若不收拾,她今夜就得打地铺!
洛长安挠挠额角,“皇上,这耳房什么都没有?”
宋烨瞥她一眼,“不是有个你?”
洛长安:“……”
宋烨眉心紧皱,下意识的单手扶着桌案,额角微微渗出薄汗,自己这是怎么了?
“皇上?”洛长安低唤,“您怎么了?”
宋烨摆摆手,面色略显青白,“无妨,你继续说!”
“哦!”洛长安站直了身子,清了清嗓子继续道,“户部执掌钱粮,眼下北边旱灾,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赈灾之事,说好听了,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,说难听了,谁都想分一杯羹!”
宋烨只觉得腹痛如绞,脊背微蜷,中气不足的低斥,“洛长安,你好大的胆子,知不知道说这样的话……”
“皇上?”洛长安快速上前,“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我马上去太医!”
宋烨咬着牙,“扶、扶朕到后面去!”
“是是是!”洛长安忙不迭搀起宋烨,亦步亦趋的朝着后殿走去,“我马上让曹公公去找太医,您撑着点!”
后殿内竹筒倒豆子般的声音,听得洛长安很是心情舒畅。
曹风急急忙忙的去请太医,洛长安则往嘴里塞了一颗药,然后将皇帝没喝完的茶,咕咚咕咚的喝个干净。
这一折腾便折腾到了半夜,皇帝受罪不轻,刘昭仪的侍寝也泡了汤。
“太医,皇上这是何故?”曹风低声问。
太医解释,“皇上白日里中了蛇毒,余毒未清,又临着窗户吹夜风,难免肠胃受凉!我现在开了两副药,皇上喝完药好好歇息,明儿便没什么大碍!”
“那就好!”曹风送了太医出门。
宋烨白日里中了蛇毒,如今又腹泻不止,此刻连睁眼的气力都没了,躺在龙榻上一动不动,面色苍白得几近透明。
洛长安缓步近前,皇帝好似睡着了?!
深吸一口气,她做贼似的捋起宋烨的袖子,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腕上的红绳环,这原就是她的东西,她不过是拿回来罢了!
可是……
红绳环套在她手里,尚有不少空余,但是套在宋烨腕上,竟是不大不小,几乎严丝合缝,想摘下来根本没那么容易。
洛长安用力的扯了两下,红绳环纹丝不动。
有那么一瞬,她真想咬断他的手……
蓦地,宋烨忽然反手,一把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。
洛长安猛地瞪大眼睛,赫然抬头望着徐徐睁开眼的宋烨,他掌心的烫,紧贴着她手背上的凉,灼得她呼吸微促,被现场抓包的心虚,让她瞬时僵在原地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宋烨气息孱弱。
洛长安握紧宋烨的手,极是关慰的凑近,“皇上,您现在觉得如何?”
“朕问你,刚才在做什么?”宋烨又不是傻子,她那么大动静,是个人都会有感觉。
洛长安想了想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“皇上的手真好看,比女子的手更白皙滑嫩,让人瞧着好生欢喜!”
“皇……”曹风眉心突突的跳,站在原地不敢吱声,脑子里嗡了一下。
皇上怎么和洛公子……手牵手??
洛长安快速撤了手,“皇上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……”
“回来!”宋烨吃力的坐起身,“今晚,由你守夜!”
洛长安瞪大眼睛,伸手自指,“我?”
“在朕面前,长安要自称为臣!”宋烨薄唇轻挽,嗓音靡靡,“记住了吗?”
洛长安原本想趁他虚脱,把红绳环拿回来,谁知反而把自己折了进去,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关键……今晚怕是没得睡了!
曹风很是懂事的搬了软垫,搁在龙榻前,“委屈洛大人了!”
瞧,称谓都变了,都叫上了“大人”二字。
洛长安咬咬牙,极不甘心的跪在软垫上,“臣……遵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