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小说强娶长嫂,新首领请轻一点》,由网络作家“在十月初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他似乎也刚洗完澡,身上的酒味也消失了,只剩下皂角的味道。姜若离能感受到他走了过来,在床边停下来,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奈何她禁闭着眼睛,也看不到宇文布赫的动作。姜若离想睁开眼睛,又怕宇文布赫压着自己。直到宇文布赫在她旁边坐了下来,笑着拆穿她:“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?”姜若离:“……”姜若离很尴尬,她更加不敢睁眼了,宇文布赫只好道:“再不醒来,我便亲醒你。”他话音刚落,姜若离立马睁开眼睛,却看到宇文布赫手里多了一根鞭子。姜若离顿时紧张起来了。宇文布赫这是什么意思?他居然想跟她玩那些?果然是个大变态!她说什么也不愿意,还一脸抗拒,“你拿着鞭子过来做什么?我跟你说,我绝对不会跟你玩这个的。”也不知宇文布赫为何突然想到这个,...
他似乎也刚洗完澡,身上的酒味也消失了,只剩下皂角的味道。
姜若离能感受到他走了过来,在床边停下来,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奈何她禁闭着眼睛,也看不到宇文布赫的动作。
姜若离想睁开眼睛,又怕宇文布赫压着自己。
直到宇文布赫在她旁边坐了下来,笑着拆穿她:“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?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姜若离很尴尬,她更加不敢睁眼了,宇文布赫只好道:“再不醒来,我便亲醒你。”
他话音刚落,姜若离立马睁开眼睛,却看到宇文布赫手里多了一根鞭子。
姜若离顿时紧张起来了。
宇文布赫这是什么意思?他居然想跟她玩那些?
果然是个大变态!
她说什么也不愿意,还一脸抗拒,“你拿着鞭子过来做什么?我跟你说,我绝对不会跟你玩这个的。”
也不知宇文布赫为何突然想到这个,让她猝不及防。
她又不是这个圈子的人,而且宇文布赫这么变态,要是真跟他玩,自己可能会没有命。
姜若离说什么也要拒绝。
闻言,宇文布赫笑了,他知道姜若离误会了,便开始逗她,“玩什么?”
姜若离瞪圆眼睛看着他,“当然是……”
她不说了。
“是什么?怎么不说了?”宇文布赫挑眉。
姜若离怀疑他是故意的,“反正你知道。”
“哦,原来你喜欢这个?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这个了?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冤枉她。
姜若离别过脸,不去看他,“我一点都不喜欢,你拿走拿走。”
她才不喜欢玩这种。
宇文布赫却没有走,反而用鞭子划过她的脖子,姜若离顿时惊叫一声,捂住自己的脖颈,愤怒地瞪着他,“你疯了吗?”
宇文布赫低沉地笑了两声,“怎么不装了?”
昨晚之后,姜若离在他面前就装的特别乖,他说什么,她就做什么,一点都不敢反驳。
眼下居然骂他是不是疯了,看来这个小骗子的演技不大好,不过是一日的时间就露了馅。
姜若离恨死了自己的嘴快,每次都被宇文布赫抓到痛脚。
宇文布赫的笑容越发深邃,他伸手摸了摸姜若离细腻光滑的肌肤,又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鞭子,“若是在上面留下红痕,定然好看。”
仅仅是听到宇文布赫的描述,姜若离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她满脸抗拒,“不要,会死人的。”
姜若离很认真地科普:“脖子上有动脉,不能亲,更加不能勒!”
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姜若离希望宇文布赫能放弃这个打算。
宇文布赫听不懂什么动脉,只觉得姜若离的反应很有趣,“是么?”
姜若离重重地点头,又推开绳子,“睡觉吧,都忙活一天了,你不累么?”
他不累,她累了好不好?
姜若离打着哈欠,“我倒是很累。”
话落,她就要闭眼睡觉,不曾想,宇文布赫却突然绑住她的手,吓得姜若离一个激灵,“我说了,我不玩这个。”
见姜若离反应这么大,宇文布赫却没有解开,反而继续问她:“玩什么?”
似乎势必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这该死的恶趣味,真让姜若离无语至极!
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。
姜若离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爱玩什么就玩什么,别拉上我!”
“可是我就想跟你一起玩。”宇文布赫凑近她,“你愿意么?”
愿意个屁!
如果是她抽宇文布赫几个鞭子,她倒是愿意!
姜若离本来要拆开绷带的手停了下来,“这是好消息,要结痂了,你不能挠。”
“好。”宇文和克乖乖巧巧,“我都听你的。”
他表现得很乖顺,姜若离到底不放心。还是拆开绷带,打算给他再上一层药粉。
宇文和克的右腿伤痕累累,血肉模糊,看着就触目惊心。
“我再帮你涂药。”姜若离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粉。
“你忍一忍,过几天就能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宇文和克道,“辛苦你了。”
姜若离摇头,认真地涂抹好药粉,又绑好绑带,想盖好药盖子的时候,却被划伤了手。
宇文和克见了,下意识就拉过姜若离的手含在嘴里。
姜若离都没有反应过来,宇文布赫已经跑进来,把姜若离拉到一边,就给了宇文和克一拳,“谁允许你亲她的?”
即便是姜若离的手指,也只有他能亲。
宇文和克被打,脸偏到了一边,可见宇文布赫是用了很大力气的。
姜若离忙把药罐子放好,这才拉着宇文布赫,“我饿了,先去吃饭。”
随后抱歉地看宇文和克一眼,她不敢开口和他说话,怕宇文布赫发疯。
宇文和克看懂了姜若离的眼神,只觉得自己更加没用了,他死死压下心里头的憋屈。
有朝一日,他一定会双倍奉还!
姜若离一把拉着宇文布赫离开。
宇文布赫直接带她去洗手,洗了好几遍,姜若离都觉得洗掉了一层皮。
“好了,宇文布赫。”姜若离洗得手疼,宇文和克只是担心她而已,宇文布赫至于如此吗?是不是太夸张了?
宇文布赫却摇头,“不够,这远远不够!”
话落,他这才吻住姜若离的手指,想用自己的味道覆盖住宇文和克的味道。
姜若离身上,只能有他的味道!
姜若离:“……”
这是她的手指,不是糖果好不好?为什么他们两个都要这样?
她的手指就这么好吃?
“我要吃饭,不要闹了!”姜若离挣扎了下,却仍旧被宇文布赫紧紧扣住。
宇文布赫咬了口她的手指,“我不闹,我只是亲一亲我的可敦。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亲吧亲吧,让他亲个够好了。
直到亲遍姜若离的手,宇文布赫这才放开她。
姜若离很是嫌弃,趁着宇文布赫没有注意,便洗干净了手,终于可以吃饭。
西番部落以肉食为主,尤其是羊肉,各种做法都有,姜若离夹了一块羊排放进碗里,她吃饭的时候,总是特别斯文优雅,看上去赏心悦目。
宇文布赫喜欢看着她吃东西。
姜若离喜欢吃羊排,这种羊排炖汤,鲜美无比,她每次吃饭,必然要弄一碗羊排汤喝。
宇文布赫看着她吃得香甜的样子,突然道:“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。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?
吃饭就吃饭,突然夸她,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姜若离吃得更大口了,既然宇文布赫说她吃饭好看,那她就给他表演个吃得难看。
她就是要跟宇文布赫对着干,根本没有斯文可言,直接上手,完全不在乎自己在宇文布赫面前的形象
宇文布赫看着姜若离狼吞虎咽,忍不住笑了,“你吃得越难看,我越喜欢。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她抬眸瞪着宇文布赫。
宇文布赫又给她拿了好几块羊排。
现在的院子里,只剩下她、宇文布赫跟宇文和克。
自从恩和被宇文布赫说了之后,恩和就没有回过院子里。
姜若离觉得特别遗憾,因为过了今晚之后,还有两天的时间,她就要跟宇文布赫圆房了。
连他都差点被迷惑住了。
姜若离不搭理他,径直往外走,“阿连,我们走。”
她转身的时候,却看到宇文和克在门边晒太阳,方才那一幕全都被他看去了。
“今日觉得如何?”姜若离迎了上去。
宇文和克本来是想帮姜若离制止金疮医的,可不知为何,他相信姜若离可以处理好这件事。
果然,姜若离很快就反击了金疮医,他看着如此明媚的女子,恨自己未能保护她,竟让宇文布赫抢走了。
想到这里,宇文和克有些沮丧,但还是笑着道:“好多了,不疼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说完,姜若离打算拿着医箱出去行医,打算把西番的布防画下来,为逃离做好准备。
只是她刚拎起药箱,宇文和克便开口,“要去哪里?阿离,我有一件东西想送给你。”
姜若离还是他的八十六房小妾的时候,宇文和克就经常送东西给她,什么珠宝啦、金银首饰、奇珍异宝都有,姜若离全收了,她就是一个俗人,尤为爱那些金子。
她以为宇文和克这次也是送金银珠宝这些,不曾想,宇文和克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,他用袖子挡着,避着众人的视线,递给姜若离,“送你防身用。”
如若宇文布赫做出什么伤害姜若离的事,他希望姜若离能保护自己。
姜若离当即收了下来,虽然怕被宇文布赫发现,可匕首确实是个好东西,再加上宇文布赫教她用鞭法,一鞭一匕首,安全感也多了一些。
“你昨夜有没有事?”宇文和克满脸的担心,因为他昨天晚上听到了鞭子的拍打声,他紧握住拳头,“宇文布赫是不是伤害了你?”
正因为昨晚他听到那鞭打的声音,才想着送匕首给姜若离。
他没有想到,宇文布赫鲁莽便罢了,但他居然还用鞭子打姜若离,此事他怎么也忍不了。
若是他的心腹昨天晚上拦住他,他就算是不要这只右腿,也要冲进去杀了宇文布赫。
可惜他的人被拦住了,所以他只能干坐着。
姜若离有些不解,但还是摇头,“我没事,不要紧,你不必担忧。”
宇文和克仍旧沉默地盯着她,半晌才道:“你不必怕他,阿离,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。”
“嗯?”
宇文和克垂眸,掩盖住眼底复杂的情绪,“他对你的伤害,我定会百倍奉还,你且记住,只要我在,绝不会任由你受欺负。”
姜若离有些感动,没想到宇文和克还想着自己,可她仅仅只是感动几秒,就清醒过来了。
宇文和克想杀宇文布赫,不仅仅是因为她,也是想要夺权。
毕竟宇文布赫抢了他的首领之位,现在他的腿伤还没有好,不敢轻易撕破跟宇文布赫的脸。
帮她报仇,也只是顺便的。
姜若离看得很清楚,于是她道:“你的伤还没好,需要静养,不宜劳累,一切等你好起来再说吧。”
如若西番再次发生战乱,那她就趁着这个机会逃跑。
无论是宇文和克当首领,还是宇文布赫当首领,她都不关心,她只想离开西番,回到中原。
“嗯。”宇文和克颔首答应了,“我会尽快恢复健康。”
姜若离微微一笑,转身走出了屋子。
金疮医见状,忍不住道:“你要去哪里?”
他跟着姜若离,像烦人的蚊子一般。
姜若离不愿意搭理他,直接让士兵拦住他。
她一出院子,宇文布赫的人就跟上她,不止宇文布赫的人,还有宇文和克的人。
姜若离抿唇。
这个混蛋,就爱胡乱猜测。
她抬起头直视他深邃幽黑的眸子,坦白道:“你不是想跟我圆房吗?我给你机会。”
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炸响。
宇文布赫震撼莫名,他万万没想到姜若离竟然主动提出这种事。
他心跳漏了一拍,“我要怎么做?”
理智告诉他,姜若离肯定又在骗他,毕竟他知道她骗人的功力有多强,但是潜意识里,他又觉得姜若离说的不像假话,于是他鬼使神差地追问。
姜若离指了指床榻,“躺上去,闭上眼睛,我帮你把脉,我总要看看你的能力如何。”
提到这个,宇文布赫瞬间想到之前姜若离给他喝汤的事。
当初他闲得无事,四处跑步,那天正好路过后厨,就被姜若离喊住了。
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西番之外的人,还是个汉人女子,长得白白嫩嫩的,声音也糯糯的,说她煮了一些汤,问他要不要喝。
都怪姜若离当时的笑容太过于甜蜜,他被她纯良的面容骗了,喝掉一碗药膳汤后,姜若离还问他有什么感觉。
从来没有人对他这般温柔,还对他这么好,给他煮汤喝。
那碗汤暖烘烘的,宇文布赫喝得一干二净。
喝完后,宇文布赫其实没有什么感觉,姜若离听了,还跟他道谢。
只是他没有想到,姜若离的汤药居然如此霸道,他是晚上才发现的,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反应,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他还以为自己累了,毕竟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,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几遍,可是第二天早晨醒来时,他依旧没有反应。
吓得他立马去找了巫医,巫医问他吃了什么,宇文布赫才想到姜若离那碗汤药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那个美如天仙的汉人女子,居然给他下了不举的药。
宇文布赫当时很生气,他立马跑到了后厨,果然看到姜若离还在昨天那个地方。
他本应该上前去质问的,可看到她的笑脸,还有那碗汤,他竟不争气地接了过来。
当然,他没有喝,而是趁姜若离不注意的时候倒掉。
一天又一天,他不记得姜若离煮了多久的药膳,直到宇文和克到外边打仗,姜若离才停止煮汤。
想起这些往事,宇文布赫看姜若离的眼神充满了审视。
他不能这般就相信姜若离。
这个小骗子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,他不能上当。
他虽然没有碰过别的女人,但是,他也不至于饥渴成这副模样。
他只是……只是对那个叫做姜若离的女子,充满了兴趣。
她不仅是个绝色佳人,还聪慧异常,懂医理。
她的身上仿佛藏了许多秘密,诱着他去挖掘。
他喜欢这样有挑战性的猎物。
姜若离不知道宇文布赫已经将她当成猎物。
宇文布赫就站在门口前,不说话,她也不敢随便走出去。
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,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……
姜若离越想越紧张,她不确定自己身上的迷药能不能把他迷晕。
早知道宇文布赫会成为新首领,当初她就应该下多一点不举药,直接把他弄成太监算了!
这样她就不怕被他强迫了,说不准还能跟他成为姐妹。
不过,想到宇文布赫这么变态,如果他成了太监,可能会更加疯狂。
姜若离吞了吞口水。
宇文布赫看到姜若离紧绷的背脊,忽然轻笑出声,“我不过是想跟你同桌用餐罢了,你怎么就害怕成这副样子?”
“你不接受我的建议?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?”
只要宇文布赫躺在床上,她就可以趁机把他迷晕。
奈何宇文布赫很是警惕,“我自然相信你,至于我行不行,等一会我会身体力行去证明给你看。”
“身体力行”这四个字,他说得尤为暧昧,还是凑近姜若离耳边,轻轻呢喃,带着某种暗示。
那双丹凤眼里透着危险与蛊惑。
姜若离不禁浑身酥麻,忍不住躲开他热辣辣的目光。
宇文布赫却故意贴上去,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道:“可敦,我们现在就去试试。”
姜若离瞪向他,“谁要跟你去试试?”
宇文布赫微微挑眉,“不是你说要看我的能力如何么?”
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,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。
她方才确实说了这句话,她是想用把脉的方式,而不是身体力行。
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偷换概念!
“怎么,不敢试?”
宇文布赫见她咬牙切齿、恨恨不甘的模样,不由得用起了激将法。
姜若离当然不会上当,她很老实地承认了,“对,我就是不敢试,你放过我吧好不好?”
她的语气很诚恳,表情也很真挚。
一下子就开始求饶起来,能屈能伸的。
可惜宇文布赫并不吃这套,“我们拜过天地,接受了万民的祝福,圆房是顺理成章的事,哪怕你再不乐意,也必须履行夫妻义务。”
姜若离怒了,“那是因为你强迫我的!我并没有答应要嫁给你。”
“没有答应?”宇文布赫笑道,“你当日下药于我,难道不用负责么?”
“你——”姜若离一口气噎在胸腔,她心虚,气势也弱了一大半,让宇文布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她的小白鼠,确实是她做错了。
“可是你现在不是没事么……”
姜若离还想挣扎,却被宇文布赫按住手臂,“反正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说完他俯身抱住姜若离,径直朝卧室走去。
姜若离挣扎不得,急得红了眼眶,“放开我!你不能乱来!”
宇文布赫笑了一声,诡辩道:“只有你亲身体会,才会知道我行不行,不行,那我就是被你毒废了,你要照顾我一辈子。”
“行的话,便说明你我运气好。”
姜若离快哭了,“从前是我做错了,你……”
她还未说完,宇文布赫就封住她的唇瓣,姜若离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。
这一次,他一定要跟姜若离圆房,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打扰。
门外也有他的人守着,就算是神仙来了,也阻止不了他。
因为伤势比较严重,所以她必须尽快处理这些腐烂的皮肤。
她本来打算给宇文和克用麻醉散的,奈何她怕宇文布赫趁着宇文和克麻醉期间夺权,所以她思索了一番,到底没用麻醉散。
宇文和克自己也知道,只是刮肉疗伤确实疼,他紧紧地咬着牙根,不让自己痛呼出声。
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姜若离面前,虽然,他并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最真实的一面。
姜若离把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全部剃干净,又拿出消炎药粉,撒到宇文和克伤口上,再敷上一层草木灰,最后用绷带缠紧。
宇文和克始终不发一言。
姜若离倒是很佩服宇文和克,不用麻醉散,还不喊疼,有这等坚韧性格,真是少见。
做完这些,她松了口气,对宇文和克道:“我会每天帮你换药,不可沾水,要静养,不出半年就会好。”
宇文和克已经疼得汗流浃背,脸颊泛红,听到姜若离这句话,心里头顿时有了希望。
他本以为自己右腿废掉,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,如今姜若离告诉他,半年就能恢复如初,他激动得差点喜极而泣。
姜若离见状,安慰道:“首领,你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她话音刚落,门外的宇文布赫就忍不住道:“既然治好了,便出来。”
他受不了姜若离跟宇文和克共处一室,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冲进去,把两人分开。
尤其是他们独处的空间里,弥漫着浓郁一股臭味,刺鼻异常,令他作呕。
姜若离听到宇文布赫的声音,微皱眉,这个人真是霸道!
她转头对宇文和克道:“不可让别人碰你的伤,连金疮医也不行。”
正在门外偷看的金疮医一听,立马反驳,“我才不会那般卑鄙!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
姜若离让人打热水过来,又烧炭去味,一整套下来,房间瞬间什么味都没有了,只剩下淡淡的药味。
恩和只觉得她故弄玄虚,姜若离也没有解释,她还让人把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,让阿连将她的东西搬进去。
理由是她要照顾宇文和克首领。
宇文布赫听了,心里头一股气,“你不必留在这里。”
宇文布赫不愿意姜若离和宇文和克单独待在一块儿,哪怕她是为了治伤救人。
况且,宇文和克的人会照顾他,哪里轮到姜若离来照顾?
宇文布赫一下子就猜到了姜若离的想法,她就是不想跟自己圆房,才借着宇文和克的伤远离自己。
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姜若离这个小骗子。
估计他那个蠢大哥还傻傻以为姜若离是为了他的伤。
果然,宇文和克面露感动,“阿离,多谢你。”
他没想到姜若离会近身照顾自己,一时间心里头又喜又涨。
喜的是姜若离亲自照顾自己,并没有嫌弃自己,涨的是他怕姜若离辛苦。
姜若离摇了摇头,“不客气。”
她也是有私心的。
恩和却很赞同,因为这个女子要照顾宇文和克,还要搬到宇文和克的隔壁,这就证明他们没有时间睡在一起了。
那她的机会就来了。
布赫哥哥是他们西番最高大的男人,正是新婚,血气方刚的,刚娶的可敦又不在,她便可以趁机跟布赫哥哥睡在一起。
想到这里,恩和忙点头,“我赞同。”
宇文布赫一脸冷意,他看着姜若离,“你如今是我的可敦,你最应该照顾的人是我。”
姜若离斜了他一眼,“你又没有受伤,能吃能喝的,我为何要照顾你?”
“阿连,快去拿东西吧。”
阿连没法,只好不情不愿转身离开,其实她也不想夫人搬来这里。
方才那个场景还历历在目,阿连觉得自己又要吐了,到底还是没吐出来,快速离开。
姜若离也没有跟宇文布赫废话,她低头收拾好自己药箱。
宇文布赫也不拦着她了,只是对着他的下属道:“去,把我的东西也拿过来,我跟可敦住一起。”
正在收拾药箱的姜若离愣住了,她真的觉得宇文布赫有病,她都逃到这里了,宇文布赫还要跟过来。
他是跟屁虫吗?这么会跟人!
宇文布赫见她愣在原地,还明知故问道:“怎么了?需要我帮忙么?”
姜若离回过神,并没有回答宇文布赫的话,只是说她会打扰到他,“我每日都要帮首领清理伤口,怕会耽误你休息。”
“无妨,我没有打扰到你便好。”
宇文布赫突然觉得,搬进来和姜若离一起住在宇文和克隔壁,似乎更加刺激。
他勾唇笑了笑。
姜若离看到他的笑容,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恩和听到宇文布赫搬过来,不服气道:“正好,我也想跟这位姐姐学医术。”
这样一来,小院子里就住满了人。
姜若离和宇文布赫的房间,正好在宇文和克跟恩和的房间中间。
阿连很快就把东西搬过来。
姜若离去洗漱了一番,看着宇文布赫的东西跟自己的东西交缠在一起,她越看越烦。
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宇文布赫?
不过,现在她还是赶快离开房间比较好,若不然,宇文布赫来了,那就逃不掉了。
这么想着,姜若离立马起来。
只是她刚走出一步,宇文布赫就大摇大摆地从门外进来。
见她要走出去,不由得整个人都挡在房门口,“要去哪里?”
他人长得高大,身强体壮的,一下子就把狭小的房门堵得结结实实。
只有胯下有一丝空隙,姜若离总不能从这里钻过去吧?
姜若离进退两难,只能道:“我饿死了,你快让开。”
宇文布赫没动。
好不容易等到机会,宇文布赫怎么可能放过,“我让人把吃的送过来。”
“不要,我要出去吃。”
“出去吃什么?还是说,你怕我吃了你?”宇文布赫眯眸,盯着她,仿佛要洞悉她内心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