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完结版小说沈初贺致洲
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完结版小说沈初贺致洲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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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掉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完结版小说沈初贺致洲》,由网络作家“蓝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之后,沈初回到学校上课,老师同学都看得出来她状态不好,换衣服时同班女生发现她身上的伤,不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类似的伤,大家在私底下猜测过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。一天下来,沈初都泡在舞蹈室,等其他同学都走了,她还在,练了一身汗,镜子里的自己面目阴鸷,脸颊红润,微微喘息,她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照,发了朋友圈,只选了一个人看。她不遗余力刷存在感。身体年轻漂亮朝气是她的资本,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利用的东西。这会手机弹出新消息,是周翰森发的微信。是周翰森主动加的,她通过了,和他不痛不痒聊了一段时间。没几天,周翰森主动约她吃饭,约了好几次,她才答应。见到面,沈初语调颇冷,表情淡淡的,提不起劲。“为什么要请我吃饭?”“上次你过生日,没找到机会和你说话。...

章节试读


之后,沈初回到学校上课,老师同学都看得出来她状态不好,换衣服时同班女生发现她身上的伤,不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类似的伤,大家在私底下猜测过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。

一天下来,沈初都泡在舞蹈室,等其他同学都走了,她还在,练了一身汗,镜子里的自己面目阴鸷,脸颊红润,微微喘息,她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照,发了朋友圈,只选了一个人看。

她不遗余力刷存在感。

身体年轻漂亮朝气是她的资本,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利用的东西。

这会手机弹出新消息,是周翰森发的微信。

是周翰森主动加的,她通过了,和他不痛不痒聊了一段时间。

没几天,周翰森主动约她吃饭,约了好几次,她才答应。

见到面,沈初语调颇冷,表情淡淡的,提不起劲。

“为什么要请我吃饭?”

“上次你过生日,没找到机会和你说话。我特地问你姐要了你的微信。”

沈初左手托腮,高傲的像只白天鹅,“你单独和女生吃饭?你女朋友不会不开心?”

周翰森面带笑意扫她一眼:“我没女朋友。”

沈初兴致寥寥,左手托腮,右手拿餐具晃来晃去,胃口不佳。

周翰森问她:“不合口味?”

“减肥。”

“你很瘦了。”

“我是学舞的,每次上课都得称体重,老师很严厉的。”

桌下,她晃着纤细长腿,勾着周翰森的西裤,没有实质碰到,似是无意,又有意,她头一歪,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周翰森握着杯子笑了声,面上风轻云淡,“没事。”

“我姐姐没跟你说过我的事?”

“她没跟我说什么,是我主动问她,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年纪这么小。”

沈初挑眉:“你不行了?”

周翰森低声笑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行,你要不试试。”

沈初咧嘴一笑,眼睛直勾勾:“你喜欢我?”

不等周翰森说话,她说:“你知道我的事吗?”

“不重要。”

“你想和我玩玩?”

“不是玩玩,是认真的。”

沈初傲气道:“我不好追。”

“我有耐心。”

她张扬又自信:“那你得经过我的考验。”

周翰森爽快答应,“好。”

“现在我想回学校了。”

周翰森叫来服务员买单,买完单走出餐厅,他问她冷不冷,晚上的风有些凉,她点头,他则把外套披她身上,动作那叫一个绅士。

到宿舍楼下,室友刚好看到沈初从一辆豪车下来,看到送她的男人又换了一个。

接下来一周,周翰森找沈初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,有人就在传沈初有男朋友。

消息被沈簌知道,她跟贺致洲说:“看来翰森和沈初进展顺利。”

贺致洲在开车,没什么情绪,好像没听见。

沈簌看着手机,翻出朋友去的内容,是沈初发的和同学的合照,其中就有一张是和周翰森的合照,两个人靠的很近。

沈簌说:“今天好像是沈初学校有个什么表演,翰森去看了,还约我们晚上聚聚,他做东,好像给沈初庆祝,致洲,我们去吗?”


进了宿舍,门关上。

她大胆将柔嫩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,眼神无辜又撩人,上半身和他贴合,紧密无间,而他跟入定似的,不为所动,眸光微暗。

他没有反应。

沈初的视线落在他的下颌上,下颌和喉结线条冷硬分明,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,特别性感,有男人味。

沈初忽然踮脚亲了亲他的喉结。

他还是不拒绝。

沈初还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,他伸手拿开她的手腕往外一拽,她踉跄往后退了一步,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,他才松手转而去接电话。

“我在宿舍,刚回来,有事么?”

沈初揉着泛红的手腕,这男人是一点都不怜惜她,使那么大的劲,她疼的厉害。

打电话过来的是贺夫人,关心问道:“最近和沈簌相处的怎么样?”

“还好。”他平静回答。

“下周有时间吗?问问沈簌,要是有空,你们回来吃顿饭。”

“不一定有时间,再说。”

沈初消停没多久,趁他讲电话又贴了上去,红唇微张,吻上他的喉结,她明显感觉到他喉部一紧,呼吸重了几分。

她心里没得意多久,肩头一紧,被他的手掌紧紧扣住,随即被压在门上,后背贴上冰冷的门,双手被反扣在腰后,腿被他用膝盖抵住,身份立场瞬间转变,她眼前一暗,抬眸对上他隐晦如深的眼眸。

他鼻梁高挺,唇很薄,呼吸却是炙热滚烫的。

心跳在这一刻加快,沈初视线往下,看着他愈发近距离的唇。

她还以为他会吻上来,然而距离还有一个手掌的距离,他停下来,唇角似乎带着嘲讽的弧度,手机里传来贺夫人的声音,

“致洲,你在听吗?”

贺致洲没有应,而是摁断通话。

她的眼波潋滟,轻轻笑着。

“姐夫,你硌到我了。”

贺致洲似乎没听见,“沈初,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惹我,你是不怕你姐姐知道。”

“知道又能怎么样。”沈初挺了挺身体,眼尾勾着,无处不在撩拨他,“姐夫,我的行情也是很好的,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,清纯又坏的,没有男人例外。”

他眼里蕴藏的怒意被嘲讽取代,他说:“你缺男人,可以找别人,我告诉你,我对你没兴趣。”

“你在撒谎,好几次了,你对我是有反应的,现在不就是,对吗?”她唇角上扬,傲娇得意:“不要自欺欺人了,姐夫,承认吧,你也为我动心,没有男人不喜欢我的,你也不例外。”

她扬起下巴,挑衅看着他,眼神张扬。

贺致洲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,冷呵一声,松开钳着她的手掌,并且拉开距离,打开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打过去。

沈初不知道他要打给谁,上前几步扫到了一眼屏幕,好像要打给她父亲,她有点紧张:“你真打给我爸?”

“知道怕了。”

沈初不说话。

“你一个女孩子,不自爱,别人也不会珍惜你。还有,别再来找我。不然谁都救不了你。”

贺致洲好话说尽,挂了电话,走到门边打开门,“出去。”

沈初不太甘心走出去,站在门口,眼睁睁看他关上门,将她赶出去。

是一点情面都不留。

关上门后的贺致洲从袋子里拿出外套,有个粉色物体掉了出来,不用猜那是谁的,除了沈初能做出这种事来,没有其他人。

随后手机弹出一条微信,是沈初发的。

“姐夫,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?这下子,我们俩说不清了。”


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。

她轻轻笑着。

在这时候,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,她亲眼看到贺致洲进了房间后,怕发出声音,紧紧捂着嘴,不敢置信。

几个小时前,她看到沈初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,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。

贺婉迟疑不敢相信,她飞快拨打贺致洲的电话,那边却无人接听。

贺婉离开酒店,不敢逗留。

而此时房间里的沈初被贺致洲抵在门板上,他不太客气,擒住她作乱的手,她吃痛皱眉,倒吸了口凉气:“我疼着,还没好。”

贺致洲脸色是沉沉的:“没好你胡闹什么。”

“我想你了,你都不来看我。”

贺致洲没理,问她:“医生怎么说。”

“就是裂了,我练舞都练不了,压个腿要疼死了。”其实没那么严重,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。

她娇嗔,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:“都是你不好。”

贺致洲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模样,许久没说话,倒是慢慢松开她的手,不动声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,床很干净,房间也没气味,他才看着沈初的脸,“我没时间陪你玩,沈初,我已经警告过你,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”

“我没玩。”沈初娇俏道,“我就是想你了,两天不见,你又对我那么冷淡,而且我是真的疼,你要不问医生,我可以把医生微信号推给你。”

贺致洲一言不发,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收回,转身准备离开。

沈初不想他走,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后背:“别走。你不打算哄哄我吗?我真的很疼,你帮我看看。”

她娇滴滴的,有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。

过了会,贺致洲才开口:“自己躺下。”

沈初照做,卷着被子,她又有点疼,撒着娇:“医生处理的时候可疼了,疼哭了。你又不在,医生问了我好多问题。”

贺致洲脸色是漫不经心的:“问了什么。”

“问我是不是头一次啊,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。”

沈初哼哼唧唧的,说着说着转过脸埋进枕头,声音小了很多:“你看完了吗?好冷啊。”

房间空调很低,皮肤的寒毛都竖起来了。

她缩了缩腿。

贺致洲的双眼如墨般漆黑,把被子盖在她身上。

贺致洲声色倦淡:“把衣服换上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带你去医院。”

“还去吗,我去过了。”

贺致洲不跟她废话,“我在门口等你,给你五分钟。”

说完贺致洲转身走出房间,关上门,烟瘾来了,他摸了摸口袋,忽然想起来在车里,他舔了舔后牙槽,随意翻看手机,看到贺婉十几分钟前打了通电话,这么晚了,贺婉还没睡,他随手播了回去。

贺婉接了,小声问他:“哥哥,什么事?”

“你刚打电话给我?”

“啊,不小心摁错了。”

贺致洲嗯了声,“早点睡,别熬夜。”

“好,好的,哥哥。”

挂断电话前一秒,贺婉忽然问了句:“哥哥,你在哪里?”

“外边。”

“这么晚了,跟沈簌姐在一起吗?”

他说:“没有。”

贺致洲没再多说,“好了,早点睡。”

说完利落挂断电话。

沈初换好衣服出来,发尾还有点湿,乖巧站在他跟前,眨了眨眼,说:“这么晚医生还上班吗?”

贺致洲淡淡收回视线,没有回答她,朝电梯走去。

沈初赶紧跟上。

一路走出酒店大堂,来到路边,他先上的车,沈初便坐在副驾上,觉得他周身气场充满低气压,面色更是不悦,沈初挑眉,收敛了几分,乖巧坐着。

路上贺致洲打了通电话,言辞充满礼貌,沈初听着,听出来他是在联系医生,他有点人脉,还能这么晚给她找医生。


沈簌察觉不对劲,奈何宾客们还在,小声问贺致洲:“致洲,你拿了我妹妹什么东西吗?”

旁人不清楚,贺致洲清楚,刚刚跟他装可怜道歉的沈初又一次原形毕露,而且是故意的,“没有。”

沈簌看向沈初:“初初,你是不是喝多了记错了。”

沈初歪了歪头:“有这个可能吧,抱歉哦姐夫,可能我真的记错了。”

贺致洲冷眼垂眸,眉梢处都是冷意,唇边勾了勾,没有笑意。

沈初视线收不住,从贺致洲的英挺的脸往下看,能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喉结,欲的很,他今天正儿八经,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第一颗,身上那股欲劲,更浓烈了。

好想扒了他的衬衫。

沈初心里坏坏的想。

……

生日会结束,沈初躲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宾客的车一辆辆离去。

贺致洲还没离开,他和沈簌并肩站着说话,不知道贺知洲跟沈簌说了什么,沈簌低头掩唇淡笑,两个人是怎么看怎么登对。

“我刚刚看到沈初偷偷摸摸和贺先生说话,你说她该不会对姐姐的未婚夫有什么想法吧?”

“这可说不准,这沈初什么事做不出来,和她妈一个德行,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,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。”

“说的也是,就沈簌心地善良,不跟她计较,什么都让着她。”

“要我说,男人可让不了。”

房间外响起佣人的对话,沈初勾着莫名的笑意。

佣人推开门房门进来,没料到沈初居然在,她该不会听到她们俩说的话了吧?

“沈初,你怎么在这?刚刚夫人还在问你去哪里了。”

沈初一言不发,扬起漂亮高傲的下巴,从她们身边经过离开房间。

下楼时碰见了正要找她的沈夫人。

她和沈簌同父不同母,她从小在沈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,亲生父亲不喜欢她,毫无血缘关系的沈夫人更不喜欢她。

“站住。”沈夫人呵声道。

沈初站着,没动一下。

沈夫人当即给了她一巴掌,居高临下盯着她,眼神犹如毒蛇盯上了猎物,让人觉得寒冷无比:“谁准你接近你姐姐的男人,小贱人。”

沈初捂着脸,感受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,有一瞬间麻掉了,就连耳朵也是嗡嗡作响。

她侧头看着眼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。

“还敢瞪我,最近日子过的太好了,忘记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?还敢在你姐姐生日这天出现。”

沈夫人最恨她这双眼睛,抬手又想动手,这次还没碰到她,就听到她回了一句:“打够没?”

“你还敢顶嘴?骨头硬了?真把自己当回事了?”

沈夫人还没动手,楼下传来沈簌的声音。

“妈妈,别打她了。”

沈簌提着裙摆上楼来到沈初跟前,看到沈初脸上的巴掌印,跟沈夫人:“好了,她都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还打她,要是被爸爸或者致洲看见怎么解释。”

沈夫人这才收手,姿态高高在上:“也就你好心肠,总护着这小贱人。”

“好了,今天是我生日,别再打她了,您可答应过我的,不再动手,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。”

沈夫人轻哼一声,只听亲生女儿的,再次拔高声音,跟在场佣人说:“家里的事要是我从先生、外人口中听到一句话传出去一句话,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好过。”

佣人连忙低下头,肯定不敢在外边乱说。

“初初,你还好吗?你的脸……”

在别人面前,沈簌就是知性又端庄,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代名词。

就连现在关心她的模样,也是那么善良温柔。

但只有她自己清楚,沈簌的真面目。

比如现在关心她时,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,“初初,你也是,今天很不听话,以后不能这样了。”

说是关心提醒,其实话里藏话。

沈初配合笑着,扯了扯嘴角:“好,姐姐说的对。”

沈簌满意点点头,弯了弯眼眸,看起来仍然是善良无害:“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。”

沈初抿紧唇,攥紧了手,随即松开,调整好情绪,“谢谢姐姐提醒。”

“对了,你晚上要练舞吗?”

“要。”

“那你快收拾一下,脸蛋冰敷一下,等会我和致洲也要出去,搭你一程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沈簌忽然想起来,又说:“对了,差点忘记了,过几天是你生日对不对?”

沈初脸色瞬间阴暗下来,眼里一闪即逝的阴霾,唇线崩的很紧。

“你的生日,也是周京的忌日呢。”

……

晚上十点多,沈初练完舞蹈,一块排练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,就剩下沈初在舞蹈室。

“沈初你最后走记得关灯关门。”

“恩。”

她就读的舞蹈学院是国内顶尖艺术学院,学费不低,艺术生的学费都不低,就是个费钱的行当,父亲甚至不愿意承担她的学费,当初她考上,父亲甚至不想供她上学,还是沈初求了父亲一夜,父亲才同意。

恩,她得求,她需要在父亲以及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,‘兄友弟恭’。

沈初翻出沈簌的朋友圈看,两个小时前发了新的动态,正是今晚她和朋友们过生日在外边玩的照片。

最后一张是她和贺致洲的合照。

照片里的贺致洲没什么大的情绪,坐在那,没看镜头,却配合沈簌拍照。

每年沈簌的生日都很热闹,家里过完,还能出去和朋友一起过。

沈初转而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号。

她有他的号码,想知道他的号码并不难,那晚喝醉跟他司机要的,还顺利加上他的微信。

铃声响了很久,贺致洲知道是她,故意不接电话。

沈初锲而不舍,微信上骚扰他。

什么事?

大约被搅的烦了,贺致洲回了消息。

沈初发的语音,刚跳完舞,气息微喘,我刚下课,太晚了,叫不到车,致洲哥哥可以来接我吗?

过了一两分钟,贺致洲才回复:睡了。


两天,沈初疼了整整两天。

舞蹈课压腿都压不了。

那根处,好像裂了一样。

让她想起来小时学跳舞,第一次练压腿,老师压着她的腰贴着腿,那种疼,还要疼。

她不舒服,脸色惨白,老师看她是真不舒服,便让她休息。

下课后,林烨看起来挺担心她的,说: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沈初,你这样下去不行,我上网查过了,有可能是si裂。”

那晚沈初跟她们说了她试了,跟某某电影里的不一样,她不舒服,一点都不舒服。

她之前穿过男人的西装外套回宿舍的,大家都猜是她谈恋爱了。

和男朋友发生关系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大家都是成年人。

只是其他人没经历过,对这事好奇,逮着沈初问,看沈初那么难受,她们半信半疑,有那么难受吗。

沈初眉头皱的那叫一个苦。

林烨压低声音跟她说:“你男朋友厉害的啊。”她比了个手势,“一般直径都是2.6cm左右吧,把你搞这样,那得……”

沈初五官皱巴巴,语气却透着骄傲:“他不止。”

肯定不止。

这两天沈初一直有跟贺致洲联系,她没说自己疼了两天,跟他插科打诨而已,他回复很敷衍,总是回一两个字,不过总比石沉大海来的要好。

“林烨,下午陪我去趟医院。”

下午两点多,医生上班接待了沈初和林业,看到俩个女生进来,医生看挂号单:“沈初?”

林烨出去等了,沈初把情况跟医生说了。

“你躺下,我给你做个检查。”

医生戴上手套,拿着棉签,等她准备好开始检查,是女医生,沈初没那么不自在,目光沉静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看,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废料。

“你是头一次?”医生问她。

沈初点点头。

医生说:“下次做好了前面准备工作再继续,别硬闯,头次很容易弄伤。”

沈初乖巧点头,拿出手机把医生说的话原封不动发给贺致洲,要不是他不温柔,她哪里会这么遭罪。

“你之前有没有涂药?”

沈初说:“涂了,他给我涂的。”

“涂的什么药?”

沈初说:“不记得了。”

她压根就没看。

“一个月不要有那方面生活,每天勤换药。不要穿紧身的裤子,穿宽松的。”

“谢谢医生。”

从诊室出来,沈初看到林烨和贺婉说话。

贺婉手里拿着挂号单,看向沈初:“沈初,你不舒服吗?”

沈初跟没事人似的,“是啊。你也是?”

“是啊,有点焦虑,生理期迟迟没来,来看下内分泌。”她的焦虑是得知沈初和周翰森交往后开始的。

贺婉现在看到沈初,情绪复杂。

转而想想周翰森会跟沈初在一起,确实也因为沈初漂亮,没有男人不喜欢她这类型的。

沈初略带歉意的表情说:“抱歉,贺婉,这几天我没去你家陪你练舞。”

“没事,你不是也不舒服吗。”

沈初说:“那你先看医生,我和林烨先走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进了电梯,林烨跟沈初说: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
林烨不是大嘴巴的人,何况这种事没必要到处说,虽然贺婉也是女生,考虑到未来三年还要做室友,以后还有可能混一个圈子,林烨不会把别人私密到处唱。

沈初不太在意:“知道了。”

离开医院,在路边等车,周翰森的电话打了进来,沈初挑了挑眉,林烨来了句:“不会是男朋友吧?你来医院,应该是你男朋友陪你来才对。”

“他忙。”沈初的语气意味不明。

接了电话,沈初问他:“什么事?”

周翰森没听出她语气的冷淡,说:“晚上有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