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柏徽行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柏徽行白月光写的小说攻略失败后,我一心求死》,由网络作家“青藤殊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>我买了各种工具,跟着考察队一起去了北极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美的极光。冰川之上,漆黑无比的夜空中,极光如同神秘莫测的画卷,悄无声息地上演着一场视觉盛宴。还有好多我没看过的风景。可是来不及了啊。我的耳边响起系统激动的呼叫声。身体突然变得很轻,像风筝一样正在飘向属于它的云层。我的耳边传来一阵滴答声。“青衿,你终于醒过来了!”院长妈妈含着眼泪立马抱住了你。我流下了眼泪,终于回来了。死后真的能上天堂。柏徽行番外柏徽行知道柳青衿说的对,他不懂爱人。思念成疾,如何能够降解。拿回忆折磨自己,等于用世上最钝的刀杀自己。所以,柏徽行陷在回忆里很久很久,杀了一遍又一遍自己,时间不像他们说的是良药,更像是让人剧痛的麻药。一想起来就会痛苦,可是忘记会更痛...
我买了各种工具,跟着考察队一起去了北极。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美的极光。
冰川之上,漆黑无比的夜空中,极光如同神秘莫测的画卷,悄无声息地上演着一场视觉盛宴。
还有好多我没看过的风景。
可是来不及了啊。
我的耳边响起系统激动的呼叫声。
身体突然变得很轻,像风筝一样正在飘向属于它的云层。
我的耳边传来一阵滴答声。
“青衿,你终于醒过来了!”院长妈妈含着眼泪立马抱住了你。
我流下了眼泪,终于回来了。
死后真的能上天堂。
柏徽行番外
柏徽行知道柳青衿说的对,他不懂爱人。
思念成疾,如何能够降解。
拿回忆折磨自己,等于用世上最钝的刀杀自己。
所以,柏徽行陷在回忆里很久很久,杀了一遍又一遍自己,时间不像他们说的是良药,更像是让人剧痛的麻药。
一想起来就会痛苦,可是忘记会更痛苦。
柳州衿能够释然,可他放不下,思念是比见一面还要汹涌的爱意。
他很庆幸柳青衿没把他删了,也可能是因为已经不在意了。
朋友圈里,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对着镜头放肆大笑,眉目都是张扬率性的女孩,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模样。
柳青衿捧起雪花凑得很近,雪花盖住了睫毛,她却丝毫没有难受,笑得很开心,脸蛋被冻得通红,呼出的雾气也掩盖不住她的开
为会面临怒骂的柏徽行,他的心好像包裹住,是窒息和难过充斥在其中。
不在意才击溃他最大的利刃。
我不打算否认喜欢过他的事实,“喜欢是喜欢过的,不否认,可一直喜欢太需要勇气。”
柏徽行闻言,原本彻底变成死水般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。
“如果我说我真的喜欢你,你会相信吗?”
我很了解柏徽行,他只是不习惯我不围着他转了而已,“你只是时间久了分不清执念和喜欢而已。”
“人一旦开始变得无限宽容,就是爱消失的时候。”
不知怎么回事,柏徽行的脑海里闪过这一句话。
他当时刚拿下一个大项目,和朋友们酒桌上推杯换盏,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。
突然有人说了这句话。
那时的他,从来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,觉得爱不会转移,会一直都在,怎么会消失。
“我以为我不用说再见,就可以心照不宣地离开对方的生活。”
“那现在正式地说声再见吧,柏徽行。”早就该告一段落了,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状态。
“再见。”
随后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尖锐,刺痛柏徽行的心。
这是告别,也是我的新生,即使并不长久。
柏徽行想要挽留,可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把留下。
富士山没留住欲落的樱花,红玫瑰终没抵过白山茶。
时间不长,我该让自己重新开始活一次了。
我成立自己的爱心基金会,把那十个亿都用作运转这个基金会。
差不多几个月后,所有事情都步上正轨了。眼睛,似乎想要表达什么,只是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我直截了当打破气氛,“把该给我的东西给我,我们之间两清。”
他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,莫名多了一丝压迫感,“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
柏徽行不信你会那么绝情,爱他那么久的人,怎么会突然离开,也许是自信,也许是不愿相信。
被偏爱的人都有恃无恐。
我看着他的眼睛,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,“你不会爱人,你只爱你自己,你爱的是想象中白娇娇,喜欢的是我扮演你喜欢的模样。”
“我只是你权衡利弊再三思考也不会选择的存在,所以我认知清晰,这些年践行合同上的每个字,也麻烦你遵守合同。”
我把他的手拿开,眼神冷淡,“叛逆从来不是这身打扮,你的偏见让你看不见真正的我。”
不管愣在原地的柏徽行,他的心跳在这一刻漏了一拍,而我背着包脱门而出。
几天后,钱到账了,是十个亿,这十年的付出看来还挺值得的,我笑着笑着就哭了。
自己没发现,泪水早就模糊了眼睛。
莫名的情绪过后,我很开心,我终于能做更多的事情了。
为了维持孤儿院资金的后续运转,我出席了一些慈善晚会,想要为孤儿院募捐更多钱。
我以为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了,自认为说得已经很明确了。
面前站着女主白娇娇,我知道她要来作妖了。
“那天欢迎会大家不知道你来了,青衿姐姐,不会介意吧。”白娇娇咬着唇,穿着一身白裙子,泪珠都挂在眼尾了。
“青衿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,徽行哥哥他只是不太懂这些事情。”茶味浓郁,只是段位不高。
心。
柏徽行看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把眼睛看到酸涩,他才放下手机。
林特助站在门口,走进办公室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沉默半晌,林特助低声开口,“老板,柳小姐,她走了。”
“死了?”柏徽行的语气很冷淡,他读这个词又读了几次,读完的时候,泪水比他的情绪来得还快。
痛苦的情绪后知后觉,随之涌上来的痛苦要将他淹没。
辜负真心的人,要吞一万根银针。
“死因是什么?”
“跳楼。”
长久的沉默过后,柏徽行以为自己是个从不会流泪的人。
他睁着眼睛,手里攥着手机,手机上的女孩依然笑靥如花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柏徽行颤抖着点开微信,看到柳青衿朋友圈最新一条没有图片,是一行字。
[我渴望像一只蝴蝶一样突破牢笼,我爱舒服的晚风和自由的灵魂,就像风筝喜欢云层。]
柳青衿从前住的地方,在一栋很普通的居民楼。
沉默的房门似乎在等待一个打开的人。
柏徽行他以为柳州衿会住在他安排的地方,他从来没有过问她的生活,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。
房子不大,却布置得很温馨,能够看得出是一个很热爱生活的人。
浅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,白色的桌子下放着一个大箱子。
柏徽行抱起箱子,目光留在一个粉色的日记本上。
可惜日记本上有密码,带着尝试的心打开日记本,怎么也打不开。
突然想起了什么,柏徽行按了几个数字,密码锁打开了。
显得沙哑的声音。
“我这些天想了很久,我爱的人只有你,从来没有别人。”
“柏徽行,你现在突如其来的爱算什么呢?是下雨天让我淋着雨深夜一个人走回家,还是因为白娇娇一个电话,就抛弃我去找她。”说实话,我心里是委屈的,但不是因为得不到他的爱,而是觉得我怎么活得那么累啊,那么狼狈啊。
来到一个陌生的的世界,被迫攻略一个根本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人,努力了十年,然后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“你可以爱很多人,能够爱人也是一种勇气,这一点我佩服你。”我很羡慕这样的人,我哪怕竭尽全力也无法再用心爱上一个人。
“爱是尊重和理解,你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,身处高位的你,看向我的目光不自觉带着一种蔑视。”
“对你多年了解,私以为,你的爱不足称,也不保值。”
“你的勇气我很敬佩,但是你的爱我要不起,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。”
为什么突然就不喜欢了呢。
可能要从很久之前说起。
高中的时候学校举办了一次露营踏青活动,我满心欢喜给柏徽行准备了好多东西。
然后亲眼看着他把我送的早餐丢进垃圾桶里,转身接过白娇娇送给她的早餐。
我心里说,可能是早餐不合口味,没关系的。
露营活动大概有三天,最后一天是去爬山。
我忍着身体不适,想要跟他看到最美的日出,一步步跟在他的身后。
最懒惰最不喜欢运动的我,硬是凭着毅力爬上了最高峰,还没来得及跟柏徽行分享喜悦。
我想拉着他去看这天最美的日出,那时的天色还是微微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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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他忘记了跟我的承诺,他说,只要我能在规定的某个时间内登上山顶就陪我看日出。
迎客松树下,是柏徽行和白娇娇的身影,他们似乎依偎在一起,诗情画意这个成语,在这一刻变得具象化,而我和柏徽行之间的承诺,也在这一刻化为灰烬。
所有的少女情思在破晓中跌落。
下山的时候,那一天下起了瓢泼大雨,将我淋得彻彻底底,也把我稍微打开的心,彻底关上。
明明知道结局,怎么还会期待呢。
我在雨中栽了个跟头,爬起来,站了很久,我知道,要走了。
这对他来说,可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承诺。
也许是,被扔进垃圾桶的早餐,或许是,摔在地上的疼,让我不得不清醒,这个世界爱我的只有我自己。
不要祈求任何人会真正爱你。
那天早上的雾散了,不止早上,不止雾。
还好,只是把路灯当作月亮了。
我说完这些话,卸下十年的伪装如同沉疴消失,我轻快了不少。
好几个星期,柏徽行都没有再联系我,我非常愉快地度过了自己的时光,没有勾心斗角和竞争。
让我没想到,柏徽行会再次找到我。
茶馆里。
“聊一聊,聊什么呢,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聊的?”我不明白,他突如其来的深情,也不懂得他可以随意转换喜欢。
“你以前从来不这样,说话这么刺。”柏徽行正襟危坐,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折腰。
所有的伤害都源于心存幻想的期待,因为对他没有任何期待,我的心早就筑起铜墙铁壁,他的后悔在我这里不起任何作用。
“是啊,以前你喜欢说我懂事
“我告诉你,下次再敢把手放在女孩子身上,我见一次打一次。”我说这话没看着他,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,以示警告。
男人瘫软在地上,吓得根本站不起来,脑海里不停浮现我拍打他的神情,虽然目光没有直接留在他身上,这种无形的威压更让他害怕。
他从没有这么害怕一个人。
“再用你恶心的目光凝视任何人,小心有一天你会看不见哦。”
恐吓完眼前的男人,我走到吧台要了杯酒。
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,我都替自己觉得悲哀。
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,刺眼的灯光动感的音乐,随着舞动的众人,我拿起透明的酒杯自娱自乐地碰杯。
男人一双大手强行夺走我的手中的酒杯,声音压抑不住的怒意,“柳青衿,就算你闹也该闹够了吧,还要玩起年少叛逆的戏码吗?”
柏徽行都快不认识眼前之人了,这一身打扮跟夜店的应召女郎有什么区别,那些男人恶心的眼神几乎都要黏在身上。
“柏徽行,够了啊,我没耐心陪你演戏,一边去。”我真不想理他,怎么哪里都有他,从他手上拿走酒杯。
到处扰人清静,到底想干什么,死又死不成,放松一下还要打扰我。
我转身想要离开这里,却被柏徽行拽住手腕,一路强行拉到一个包厢里面,我尝试挣扎,奈何柏徽行也是学过格斗的,这点力气根本不起作用。
进到包厢里面,气氛瞬间变得凝固起来。
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挣脱开他的手,反手给了一个响亮的巴掌。
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被这巴掌停住了时间。
柏徽行没管脸上的巴掌印,他神色复杂,望着我的
行碰到我,从前往事回忆起来,就觉得无比恶心。
“任性也要有个限度。”一双手掐住我的下巴,强行让我对上他的眼睛,柏徽行压抑着怒火,动作强硬。
柏徽行用的力气不小,手上的青筋凸显,我实在反抗不了,只能一声不吭。
[我怎么才能死,宝贝。]我淡淡开口。
系统没有回答。
我无力挣脱柏徽行的控制,选择了漠视他。
他也感受到我的不对劲,顾及我的身体还在生病,觉得就是想要趁着这一次机会,从他身上索取更多东西。
“你不是早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吗?”
他的声音低沉磁性。
我坐在床头,盖着厚厚的被子,一言不发,一点都不想搭理他。
“能不能出去。”我实在受不了,真受不了柏徽行像个苍蝇一样在我身边自说自话。
要不是现在没力气,我真想反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。
柏徽行脸色铁青,放开手上的被子,重重甩开门离开了。
过了一会,门外传来敲门声,你懒得应声,过了十几秒,韩珂君推门而入。
韩珂君是柏徽行的好友,也是霸总文里标配的医生朋友。
“徽行,他还是很关心你的。”
“哦。”
他的关心不重要,我也不想要。
他的关心姗姗来迟,还是顺带的,廉价得很。
三年前,在一次聚会上,柏徽行让我去买蛋糕,要求是草莓巧克力口味的,特地要求是私人订制很有名气的一家店。
那家店人特别多,甚至人多到早上五点就有人在排队,我晚上去的
水记录,也就是说人家根本没花过你一分钱。
没了钱,总该向他求饶了吧,柏徽行修长的指骨夹住一枚戒指,心情颇好地玩了一下。
我这几天都在安排自己的身后事,把所有财产能捐的都捐出去,捐不了的不动产,委托律师找了中介全部买了。
没想到这些年攒下来了的钱,是一笔金额巨大的数目,应该够孤儿院撑很久了。
“柳小姐,这笔钱要全部用作孤儿院助学金项目吗?”
律师在跟我确定,不过一会,他脸色凝重地说,“这张卡用不了,被冻结了。”
是柏徽行给我的那张黑卡,我一时有些生气,十年的舔狗生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。
“这张卡算了,还有一部分基金。”
我的手机突然在这时响了起来,一接电话就听到柏徽行的声音,“任性也要有个限度,你现在天天不回家成什么样子。”
“家?谁的家,你家是你家,我家是我家,我们有什么关系吗?”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,不耐烦的情绪让我真想马上挂了电话。
“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,如果柏先生不健忘,记得把合同里的一个亿打到我卡上,我们之间两清。”为了拿到钱,我忍了一下。
下一秒,没等柏徽行说话,我直接划过挂断。
燕京就这么大,到处都能遇到熟人。
“柳小姐,好巧。”
白娇娇的好闺蜜贺婷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,目光打量从头到脚,然后开始掩面而笑,“柳青衿,都变得这么惨了吗,蒂芙尼这么老的款式你戴在身上。”
“有时候,我很好奇,你的人生就是围着白娇娇转的吗?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,真的很可怜。”
贺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