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屿修小星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白头并非雪可替,相识已是上上签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珞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没有告诉他关于我病情的一切消息,我只想他能保下孩子。那个在我身体里,与我血肉相连六个多月的孩子。后知后觉地捂住我的嘴,池屿修急出了一头汗。“怎么会呢?你和宝宝都会平安,我有这个信心。”“只要新药在江禾茉身上试验成功,我们一家人就能永远幸福地在一起。”“你最近太焦虑了眠眠,正好明天我要上山祈福,我带你散散心。”我笑着答应下来,池屿修松了口气。却在转身的时候给江禾茉发了信息。“你这两天太胡闹了!下次直接穿上那些衣服和玩具找我,不要耽误我陪眠眠的时间。”聊天记录被江禾茉第一时间发给我。“池屿修是不是对你没性趣?不然怎么每次都弄得我下不来床,现在我还疼呢。”“你要小心,他离开你的每一分钟,其实都在我的床上。”配图是一地被撕碎的性感衣物。她还...
没有告诉他关于我病情的一切消息,我只想他能保下孩子。
那个在我身体里,与我血肉相连六个多月的孩子。
后知后觉地捂住我的嘴,池屿修急出了一头汗。
“怎么会呢?你和宝宝都会平安,我有这个信心。”
“只要新药在江禾茉身上试验成功,我们一家人就能永远幸福地在一起。”
“你最近太焦虑了眠眠,正好明天我要上山祈福,我带你散散心。”
我笑着答应下来,池屿修松了口气。
却在转身的时候给江禾茉发了信息。
“你这两天太胡闹了!下次直接穿上那些衣服和玩具找我,不要耽误我陪眠眠的时间。”
聊天记录被江禾茉第一时间发给我。
“池屿修是不是对你没性趣?不然怎么每次都弄得我下不来床,现在我还疼呢。”
“你要小心,他离开你的每一分钟,其实都在我的床上。”
配图是一地被撕碎的性感衣物。
她还发了一张我过生日时的照片,池屿修把我吃剩的蛋糕涂满了她的全身。
可我想了许久也不知道,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。
我感觉自己的记忆正在被飞快抽离。
手心一软,池屿修小心地将我扶下楼梯。
他的瞳孔里只映着我一人,我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他的心。
我不否认他依旧爱我。
可我就是要让他爱我,亲眼看着我忘记他。
晚上入睡时,我发了高烧。
只是一声嘤咛,池屿修立刻惊醒习惯性替我按摩小腿。
“眠眠腿又抽筋了吗?乖,我给你揉揉就不痛了。”
因为我孕期不安稳,所以他从不敢深睡。
意识到我发烧后,整栋别墅的灯瞬间亮了起来。
池屿修如临大敌地指挥着佣人接热水,亲自替我擦身喂药。
可药喂了一半,他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现在是深夜,又到了他和江禾茉每晚幽会的时间了。
我知道每晚我睡着后,池屿修都会找江禾茉厮混。
为了方便,甚至在隔壁为她租了一套别墅。
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,池屿修脸色愈渐黑沉。
“别再给我打电话,眠眠现在发烧了,我不可能丢下她去处理你的问题!”
“你就算高烧昏厥也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冷冷挂断电话,池屿修回到房间重新喂我喝完药。
看我躺下,他毫不嫌弃地替我捋去我耳边汗湿的碎发,落下一个轻吻。
“睡吧,我守着你。”
如他所愿地闭上眼,池屿修谨慎地听着我的呼吸。
口袋里振动的手机终究还是让他走出房间。
我缓缓睁开眼,又收到了江禾茉的信息。
视频中池屿修正一口口喂她喝药。
“眠眠还在生病,你乖一点,喝完药我就回去。”
江禾茉却微微露出舌尖。
“听说发烧的时候比较热,会更舒服,你就不想试试?”
池屿修眸色一暗,手诚实地伸向江禾茉的细腰。
勾人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我抓紧了床单,有泪水滚落,打湿了枕头。
烧还没褪去,我发热恍惚的时候,脑中重叠着池屿修的身影。
一会儿哄着我吃药,一会又与江禾茉纠缠。
每个他都重复着爱我,可每个他,我都不想要了。
怀孕后确诊脑瘤,池屿修为我放弃万千家产投身医学研究。
成了数一数二的癌症专家。
实验室正式成立那天,他激动地抱住我缠绵:
“小星,我找到了病情跟你最像的人做实验!只要在她身上试药成功,你的病就能痊愈了!”
“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!”
我没有拆穿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,也没有告诉他我的病情恶化的消息。
而是细数我还有几天会彻底忘记他。
1
在医院做完检查,医生一脸严肃地叫我留下。
“池夫人,您的病情加重了。”
医生欲言又止,迟疑的目光落到我的小腹。
“我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,如果执意要留下他,我们只能去大保小。”
我呼吸一紧,下意识侧身护住小腹。
旁边的护士看着我窃窃私语。
“都得癌症了还要生孩子,她这是有多爱啊,也没见她老公跟着她来做检查。”
一旁的护士长掐了她一把:
“她可是咱们院长疼在心尖的夫人!院长把医院建在别墅区,招聘全国顶尖专家可都是为了给他夫人治病。院长宁愿放弃万千家产也要学医救爱人,到现在还是咱们医院的佳话!现在你要是还想留在这干,就闭上嘴!”
小护士快速捂住嘴,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潋滟。
院长疼在心尖上的夫人?
我曾经确实是。
我娇气怕疼,他就在别墅中铺满厚厚的毛毯。
我喜欢婚纱,他就花重金请二十多位顶尖设计师,为我打造一套旷世婚纱。
可后来,怕疼的我得了癌症,婚礼延迟。
确诊那天,我为了不拖累池屿修提出分手。
一向视我如珍宝的男人第一次发了疯,将我囚禁在别墅。
父母阻止,他就断绝关系;佣人嘴碎,他就在业内封杀。
我患癌六个月,他没有一天睡满五个小时。
被誉为癌症顶尖专家的那天,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
“眠眠,我就是要跟阎王抢人。你要相信,我对你的爱可平山海,抵万难。”
曾经,我会傻乎乎地感动到痛哭流涕。
可如今我不会了。
医生看我不出声,以为我不信,苦口婆心地劝:
“池夫人最近应该能察觉到自己已经忘记了很多事。”
“这就是病情加重的表现,肿瘤已经严重压迫你的大脑,最多七天,你就会忘记一切!”
原来距离忘记池屿修,还有七天。
“我会考虑,但这件事你不要告诉阿修,我自己跟他说。”
“你也知道他的脾气。”
之前仅仅是因为给我做检查的机器没有及时维修,池屿修就骂哭了整个医院的医护人员。
忘记维修机器的员工也被开除,在业内永久封杀。
只要是牵扯到我的事情,他就容不得一点意外与差错。
当时谁能想到,那么疼我的池屿修会背着我用爱滋养别人。
与医生聊完,我正要起身,就被一双手贴心地扶上后腰。
带着依兰香的大衣披在我肩上,池屿修看我的眸子是一如既往的深情。
可他忘了我最讨厌依兰香。
“抱歉眠眠,刚才临床试验组有突发情况,没能陪你做检查。”
可我刚从试验组路过,里面安安静静,一个人都没有。
反而收到了江禾茉发来的视频。
池屿修浑身肌肉紧绷压在她身上玩着我从没见过的花样。
明明食味知髓,却偏偏像为我精神守节一般警告身下人:
“你不过是我泄欲的工具,别妄想能取代眠眠在我心中的地位。”
上一秒冷的男人,下一秒看见江禾茉的泪水又低头去哄。
真的有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吗?
我鼻尖一酸,瞬间红了眼眶。
“眠眠,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?”
池屿修低头询问,我摇摇头。
“医生说我病情稳定。”
“是我总是害怕,如果真的有一天.....你肯定会照顾好我们的宝宝对不对?“”
我退烧后,不顾池屿修的阻拦和他上山拜庙。
九千台阶,池屿修强硬地将我打横抱起,一步步走得虔诚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。
我刚确诊那天,从不信鬼神的池屿修就拜遍神佛。
他花重金以我的名义捐了十几个纯金佛像,才得来一个在神树上挂平安结的机会。
爬到一半,路上突然下起雪来。
池屿修将大衣脱了替我遮挡风雪。
耳边突然响起轻佻的口哨声,一抬头,我就对上江禾茉明艳动人的小脸。
明明都是癌症病人,可我似乎一碰就碎。
对比之下,池屿修对我更加心疼,抬头看向江禾茉的眼带上冰冷阴狠。
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“我刚跟我男朋友约完会,他一点都不解风情,把我折磨透了还让我一个人上山。”
“池医生能带我一起吗?”
她不经意地扯开衣领,露出满颈青紫的痕迹。
下意识看了我一眼,池屿修狠狠推开江禾茉。
江禾茉惊慌后退,不慎从楼梯上摔下,滚落了十几层台阶。
可池屿修看都没看她一眼。
“雪越来越大,你耽误我上山,要是眠眠因此受寒生病,我饶不了你。”
生怕江禾茉缠上来,池屿修走得更快,但我依旧没有吹到半点风雪,他把我护的很好。
到了山顶,住持亲自迎接我们。
他一双清透的眼睛在我和池屿修身上扫过。
“施主可还要再抽根签?”
池屿修曾经被我拉来抽过签,当时我还没病,他虽然不信佛,但一提到我们的感情就格外认真。
毛躁却真诚的少年上去就砰砰磕了三个响头。
额头瞬间就磕得青紫。
我满眼心疼,他擦去我的眼泪笑得很傻,手里摇着一根上上签。
“签语:愿有岁月可回首,且以深情共白头。”
“眠眠,我们生同裘,死同穴,我会一直爱你。”
当时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天长地久。
池屿修如当年一样跪在佛像前磕了三个头。
却无论如何也摇不出签。
抿紧唇瓣,池屿修脸色一白,摇签的手越来越用力。
整个大殿只有唰唰的摇签声。
许久,住持叹了口气。
“施主不要太执着,有时相逢已是上上签。”
池屿修这才缓和脸色,将我抱住。
“眠眠,住持说我们相逢是上签,那就说明,我们都是彼此最合适的灵魂伴侣。”
他没听懂住持的深意,可我却懂了。
我永远记得那个陪我磕遍整个佛殿的池屿修。
他们是一个人,却又不是一个人。
相逢相遇已是最大的幸运,不是所有的相爱都是有始有终的。
从主殿出来,我提出要在神树上替宝宝挂平安结。池屿修牵着我走,却在半路闯出一个女人撞进他怀里。
她一头黑发盘起尼姑样式,却穿着裹胸素白襦裙,披着透明的灰色纱衣。
江禾茉慌张地起身道谢,却在转身时压低声音与我擦肩而过。
“你觉得他是想和你烧香拜佛,还是想跟我在佛像下追求刺激?”
果然,她刚走,池屿修就找好了借口。
“我想起来试验组还有事要商量,眠眠等我一会好吗?”
他匆忙追赶江禾茉,没有发现我跟在他身后。
禅房内,江禾茉坐在床上委屈掉泪,不允许池屿修的靠近。
“你刚才都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了,还来追我做什么?”
池屿修头一次对我以外的人手足无措,他小心擦去江禾茉的眼泪解释。
“是我下手太重,可你也不该跟着我上山,你那处不难受了?”
小脸瞬间爆红,江禾茉突然勾住他的衣领,纱衣滑下。
“难不难受你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隔着一层门,耳鬓厮磨的交缠声格外清晰。
他们从床上到床下,似乎对这个禅房已经很熟悉。
怪不得每次池屿修总是一个人来拜佛到深夜。
他跪在寺中时,到底是在求我和宝宝安康,还是在求不被发现的私情?
麻木地擦干眼泪,我一个人走到神树下挂平安结,却无论如何也挂不上去。
最后平安结干脆直接断了。
一阵风吹过,我抬起眼,却发现树上多了一个平安结。
“愿江禾茉春祺夏安,秋绥冬禧。”
一瞬间,我从头凉到脚。
能在神树上挂平安结的只有一个人。
池屿修很久才回来,摸到我冰冷的脸,他内疚地替我揉搓手指。
“抱歉眠眠,我忘了时间。”
“没事,我已经挂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我眨了眨眼,假装没看见他颈间的吻痕。
之前江禾茉再过也不会在他身上留痕迹,因为池屿修怕我发现不允许。
或许池屿修自己也没发现,现在他已经可以允许江禾茉触碰他的底线了。
池屿修替我理了理衣服,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的红绳。
我也有一条红绳,是池屿修跟我从月老庙求的。
可我知道,他手上的跟我的不是同一条。
红绳看起来像是被打湿了,微妙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,让我下意识恶心。
没有纸巾,池屿修就毫不嫌弃地用袖口擦去我唇边的呕吐物。
旁边递过来一瓶水。
江禾茉笑着看向我:
“我正好有热水。”
怕我多想,池屿修赶忙解释:“刚才碰到她磕到腿,这会雪停了路不好走,我们带她一起下山吧。”
“好。”
我没有拒绝,池屿修看我的眼神更加柔和,亲昵地揉了揉我的脑袋:“我就知道眠眠最懂事了。”
一起下山时,江禾茉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在我身边。
几次脚滑都惊慌地拽住我的袖口,险些把我带下去。
池屿修瞬间下了脸,将我拉到身后。
“不会走路就滚回去。”
被骂后江禾茉可怜兮兮地跟我道歉。
她突然靠我很近,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。
“抱歉了,你要怨就怨阿修好了,要不是他不知节制对我索取,我也不会双腿发软走不成路。”
“这种感觉也不知道眠眠你感受过没有,毕竟阿修说你体弱还古板,玩起来一点劲都没有。”
“但我可不一样,他简直爱死我的身娇体软了。”
我嗤笑一声,忍不住嘲讽她:
“他那么爱你,怎么还舍得你做他见不得光的爱人?”
“与其在这激怒我,不如留些力气试验抗癌新药,你早点治好病,我也能看见希望。”
被戳中心思,江禾茉目光扭曲。
我无视她,在池屿修的搀扶下继续往下走。
却听见后面一声尖叫。
一双手把我从台阶上推了下去。
失去意识前,我看见池屿修崩溃地从台阶上连滚带爬想要抓住我。
“眠眠!”
头痛欲裂间,我突然想起,这好像是我失忆前的最后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