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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如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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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


女君回宫那日,全城休沐,圣上更是大赦天下。

上至朝堂,下至民间,所有人都期盼着一堵女君真容。

为了迎接女君回宫,太子殿下率领其他几位皇子一同前往城外,声势格外浩大。

回宫的路上,白凝披着面纱,坐在宽敞的轿子里,接受着万民的朝拜。

“女君千岁!”

按照当朝律例,所有官员必须跪地迎接女君。

队伍的前方,霍楚恒身穿官服,跪在其中。

白凝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他的身上,随后自嘲的勾了勾唇。

曾经在城外的山林里,她远远的看着他骑马飞奔,瑶瑶相望一见倾心,最后为了救他甚至不惜自毁名节。

可最后她换来的是什么?每日的冷漠与无视,甚至把她当成一个治病的工具。

原以为他风光霁月,肆意张扬,是大齐国最好的男儿,原本她打算等自己历练结束,便奏请父皇,官赐三品,现在看来,他根本就不配。

入宫后,白凝先回到昭阳殿焚香沐浴,待到晚上吉时,再和众人一起参加晚宴。

换了常服,她走到御花园透气,从今往后,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女君,再也不能任性妄为。

透完气她便打算返回朝阳殿,走到门口,这才发觉自己走错路了。

这里原是给官宦家眷用来休息的偏殿,和昭阳殿紧挨着,一不留神她竟然看错了。

正当她打算转身时,殿门忽然打开。

里头坐着同霍老夫人在内的数十位女家眷,见到白凝,众人皆是一惊。

君书瑶抢先走了出来,她上下扫了一眼白凝,不由得冷冷笑出声来。

“我当是谁,原是楚恒休掉的下堂妻啊,怎么,混不下去到皇宫来做宫女来了?”

众人相视一眼,随后哄堂大笑。

霍老夫人更是气得跳脚:“冤孽啊冤孽!竟然丢脸丢到皇宫里来了!”

其他人跟着笑道。

“不是吧,堂堂侍郎夫人,如今沦落到做宫女?”

“瞧你们说的,人家宫女也是正经人家,像她这样不明不白的出身,只怕是被人牙子卖了,成了歌姬来献舞的吧?”

众人笑得东倒西歪,哪里还有千金小姐该有的样子。

大家都知道君书瑶和她有过节,又知道君家在朝堂的影响力,自然是会和君书瑶一起拼命诋毁她了。

白凝懒得和她们计较,转身便要离开,只是君书瑶并不给她机会,身后一把拽住了她。

“急什么,我让你走了吗?既然有人说你是歌姬,不如你跳上一曲给我们看看,若是跳得好了,我兴许可以给点赏钱给你。”

“跳舞?”白凝神色冷然,严重眸光像是一把匕首,锋利无比:“我怕你没有那么福分。”

说着她又走到君书瑶面前,挑衅道:“我听说,丞相府近日被查封了大量家产,看样子丞相大人这些年贪了不少银两,太子殿下还在查,君小姐还是好好管住自身吧!”

她的话气得君书瑶脸色发白,指着她便要让下人处置了她。

“好你个白凝,行,你敢诅咒我们君家,来人啊!把她给我拖下去!用力的打,打死她!”




玉佩虽然不是多贵重之物,却已经陪伴了她二十多年,即便是在出宫后,连温饱问题都难解决时,她也未曾当掉。

如今,只能趁着深夜,偷偷去一趟霍府了。

霍府,霍老夫人和霍楚恒坐在桌边用晚餐,吃了两口霍楚恒便察觉出不对劲来。

他摔了筷子唤来下人质问。

“今日的菜是怎么回事?为何如此难以下口?”

下人跪了一屋子,满脸的无奈。

“大人,往日的餐食都是夫人亲自准备的,所以才会和奴才们做的有所不同。”

听到白凝的名字,霍楚恒的胸口瞬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,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
他没想到,向来死乞白赖跟在他身边的人,今天竟然敢写了绝婚书离家出走!

以她一个孤女的身份,离了霍家,只怕连活命都难,她哪来的胆子?

呵,他不信她当真有那个胆量,不过是今日自己犯了错又不肯道歉,权益之下想出来的计谋罢了。

一旁的霍老夫人倒是不在意饭菜的口味变了,自从白凝走后,她整个人不知道有多高兴。

“楚恒,既然白凝那个野丫头走了,娘看书瑶对你有意,不如你尽快将书瑶迎娶进门吧!”

她将如意算盘打得飞快:“今日我看那丞相府的气派,简直不输皇宫,丞相就这么一个女儿,若是你娶了她,以后咱们霍家在大齐,还不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?”

霍楚恒却只是淡淡蹙眉,似乎对迎娶君书瑶上门之事并不热络,饭菜实在不合口味,他和霍老夫人打了个招呼便往房间走。

推开房门,窗户传来一阵异响,霍楚恒警惕出声。

“谁!”

昏黄烛光下,白凝穿着一袭红衣,冷风吹乱了她的发髻,她搭着窗沿,正欲跳出窗户。

两人四目相对,既然已经撞上了,白凝便不打算从窗户出去了。

霍楚恒冷冷勾唇,他方才还说不出三天,白凝必定回来求他,却没想到不过一晚,她便回来了。

做戏也不知道做久一点,当时装出那么一副决然的姿态离开,现在又来对自己摇尾乞怜。

只是不等他开口,白凝便直奔主题。

“我有私人物品落在了霍府,原本不想惊扰你们,既然如今遇上了,我便同你打个招呼,东西我拿走了。”

说着她便打算直接离开,霍楚恒不悦的伸手拽住她的袖子,所有挖苦的话顿时都哽在了喉头。

“你!你把霍府当成什么了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我怎知你有没有拿府中其他贵重的东西?”

白凝厌恶的从他手中抽出袖子,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。

“我双手空空,如何再拿其他贵重的东西,我不过是来拿我自己的东西罢了,大人难道这也要为难?”

好一句大人,不过才一日,她便将称呼从夫君换作了大人。

霍楚恒深锁着眉头,冷冷哼了一声。

“白凝,从霍府走了以后,你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侍郎夫人,流落街头时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。”

白凝咬了咬牙,她在霍家的这三年,何时享受过所谓侍郎夫人的待遇。

“多谢大人提醒,如今既然你我已经绝婚,以后我如何生活便都与大人无关,大人这般阻拦我离开,莫不是大人对我旧情难忘?”




腊月初八,上京便已经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。

白凝举着一盏灯笼,站在侍郎府的门口,眼巴巴看着道路尽头,霍楚恒归来的方向。

和霍楚恒成亲以来的每一天,不管是严寒或是酷暑,她都会像现在这般,在门口亲自迎接他回府。

马车声由远到近,终于在侍郎府的门前停住。

见到霍楚恒出现,白凝立刻笑着迎上前去。

“夫君,你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了热汤,快进来喝点吧。”

轿帘掀开,霍楚恒冷着一张俊脸,面上一丝笑容也无,吐出来话语如往常一般冷漠疏离。

“我说过多少次,不要站在门口丢人现眼,为何你总是不听,你是想让外人都知道,我霍楚恒娶了一个不知礼数的乡野女子?”

她咬着唇没有回答,这样刺耳的话,这些年她已经听过无数次,听多了便也就习惯了。

“我只是看天气严寒,怕你下马车时受冻……”

话未说完,霍楚恒已经不耐烦的打断。

“你少在这惺惺作态,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,别忘记了你的身份!”

她如何会忘记,成亲的这三年里,霍楚恒几乎日日都这样提醒她。

当年霍楚恒和众多贵族子弟出城狩猎,不慎坠落山崖,是白凝将他救下,也为此对他一见倾心。

漆黑的山洞里,霍楚恒冻得几乎昏死过去,是白凝脱掉自己外衣,用自己体温给他取暖,这才将他从阎王手中抢了过来。

为此,霍楚恒不得不娶了她,以堵住悠悠众口。

可是从心底里,他从未把白凝当做自己的夫人。

他是高悬于天际的月,匹配的自然是身份同样尊贵的贵族小姐,她白凝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乡野女子,怎配当侍郎夫人。

更何况,在他的眼中,她有无数取暖的法子可用,为何非要用自毁清白那一招。

不过是因为看出他身份尊贵,想要贪图富贵罢了。

回到主屋,霍楚恒给首座的霍老夫人请完安,便在一旁落座,连看也不再看她一眼。

“母亲,丞相夫人近日病重,明日您去丞相府上去探探病吧。”

听闻丞相夫人病重的消息,霍老夫人顿时眼里发光,她看向白凝。

“我说你成天在家混吃等死,如今总算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。你的血不是有奇效,能治百病吗,明天便给我去丞相府上给丞相夫人治病!”

白凝闻言不自觉拧紧了眉,虽然她的血能治百病,可到底也是损伤自身身体的行为,这些年她已经不下数次的救过各种人,无一不是为了霍老夫人的私利。

这次,只怕又是为了借治病攀上丞相的高枝,好让霍家从此官运亨通,飞黄腾达吧。

“母亲,我身体还未恢复,丞相夫人的病,我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
此话一出,顿时惹恼了霍老夫人,她冷着脸,狠狠的瞪着她。

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多身娇肉贵呢,嫁进我们霍家以前,不就是个野蛮的乡野丫头吗?如今好吃好喝的供着,都敢顶撞到我头上了!”

白凝低着头,一双冻得乌青的手紧紧攥成一团。

“母亲,我没有顶撞您的意思。我只是……”

不等她把话说完,霍老夫人抬手便狠狠朝她脸上甩了一个耳光。

“还敢顶嘴!给我立刻去祠堂罚跪,不跪满一个时辰不准起来!”

她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,目光期盼的看向霍楚恒,可他的眼神清冷,丝毫没有一丝心疼与怜惜,看着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。

霍氏祠堂,白凝跪在冰冷的地上,双膝已然痛得没有知觉。

府中的人都知道,她这个明面上的侍郎夫人,既不得侍郎大人的疼爱,又不得老夫人的喜欢,久而久之,连下人也都敢欺凌到她的头上来。

是而在她被罚跪的时辰里,没有一个下人给她送火盆和吃食。

窗柩被风吹得重重一响,顿时一个黑影闪过,悄无声息落入祠堂,跪在白凝面前。

“公主,陛下有令,您三年历练期已满,宣您择日回宫,任大齐国女君以助太子殿下来日登基。”




见到霍楚恒出现,君书瑶立刻变了一副嘴脸,换上温柔可人的模样,凑到霍楚恒的面前哭诉。

“楚恒,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白凝小姐了,她不仅对我言语冒犯,还偷拿了我府中珠宝,我只是叫她归还,她竟然还想动手。”

好一张颠倒是非黑白的嘴,三言两语便给她泼了这么一大盆脏水。

霍楚恒掀眸扫了一眼白凝,冷声质问道:“霍家从未在钱财上亏待过你,何必做出如此不要脸面的事,还不速速赔礼道歉!”

白凝咬着唇,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可此时伤口的痛远不及心中痛意的千分之一。

就凭借君书瑶的一面之词,霍楚恒竟然便毫不犹豫的给她定了罪。

三年,整整三年的朝夕相处,难道她在他眼里竟是如此卑劣的人?

她抬头目光坚韧的看向霍楚恒:“你不信我?”

未等霍楚恒开口,霍老夫人匆匆抢着接话:“当然,你不过是没爹没娘,穷困潦倒的乡野女子,书瑶可是丞相府的独女,难道我们不信书瑶信你?”

看着眼前人丑陋的嘴脸,白凝只觉得心寒,这些年她对霍老夫人有求必应,孝顺恭敬,却没想到一腔热情喂了狗。

既然如此,她也没有辩解的必要了,她掀眸看向霍楚恒,一字一句,铿锵有力。

“我没错,必然不会道歉,我只问你一句,你可信我?”

霍楚恒微微迟疑,他侧目看了看楚楚可怜的君书瑶,眉间不自觉的拧成川字。

“本就是你有错在先,为何偏不肯认错?若你不肯道歉,我霍家也容不下你,我霍楚恒更容不下一个德行有亏的夫人,你且领了休书便自行离去吧!”

尽管心里已经清楚霍楚恒不会维护自己,可亲口听到他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来,白凝的心痛得还是快要裂开。

为了君书瑶,他竟然要休妻?

他不爱她,不信她,连她的人格都要全盘否定!

满腔爱意一点点被浇熄,原以为只要她用心去爱他,他的心终究可以被自己感动,可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。

白凝绝望的笑出声来,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裂开,鲜血止不住的流,痛意袭来,可再痛,也抵不过心痛,也抵不过她今日所受的屈辱。

她一步一步走到霍楚恒面前,两人视线交错,霍楚恒竟从她的眼里看出几分不屑来。

她盯着他的眸子,目光决绝。

“霍楚恒,我的确要离开霍府,但你记住,不是你休了我,是我要与你绝婚!”

话音落下,她直接撕破自己的衣袖,就着鲜血,飞快的写下绝婚书,狠狠扔到几人面前。

“从今往后,你我恩断义绝。”

说完,她再不留恋的大步迈出门去。

出了门,白凝在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响亮的口哨,一匹健壮的汗血宝马飞驰而来,她熟练的翻身上马,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消失在雨幕中。

而此时,数万黑甲卫骑兵整齐列队在城外,战鼓响起,将士们士气高涨。

片刻后,远处尘土飞扬,白凝身穿一席红衣,率领一队暗卫英姿飒爽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铁骑纷纷下马整齐跪在雨中,恭敬而又洪亮的声音响彻耳际。

“恭迎女君回宫,我等愿誓死效忠女君殿下!”




“这是大齐最罕见的粉珍珠,你拿去后明日便上丞相府替丞相夫人治病吧,结束后丞相府还有黄金百两送你,这些银钱够你的花的了。”

白凝眼底一片酸涩,她抬头看向霍楚恒:“夫君,你也想让我用血去给丞相夫人治病吗?”

霍楚恒拧着眉头,眼底满是不悦。

“只是一些血而已,又不会损伤性命,枉你平日将救死扶伤挂在嘴边,怎么让你给丞相夫人治病,便百般推脱?”

虽然不会伤及性命,可每次用血治病,她都会百般不适,修养小半年才能完全恢复身体。

如今她即将回宫出任女君,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任予所求。

可既然霍楚恒想要她去治,那她便成全她。

“我答应你,不过珍珠和黄金便算了,我不需要这些。”

话落她起身离去,再不回头。
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霍楚恒不禁拧紧了眉。

她在装什么?

分明最是贪慕钱财的人,竟然口口声声说不需要这些。

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,博取他的同情罢了,她向来惯会使用这套手段。

三日后,白凝和霍老夫人一起坐上了前往丞相府的马车。

治病的血须得断食十二个时辰,白凝一天一夜未进米水,坐在马车上摇摇欲倒。

进了丞相府,取了血看着丞相夫人喝下后,她拿着帕子裹紧受伤的手腕便出了门。

厅房,霍老夫人正对着君书瑶百般谄媚,一张老脸笑得褶子都快溢出脸来。

她无心应付这种场面,打算悄悄离开。

前脚才刚走到长廊,后脚她便听到君书瑶尖锐刺耳的声音,落在耳边。

“站住!谁许你走了?”

她停下脚步,回过身看向君书瑶。

“君小姐,您娘亲已经用完药,无事我便先回侍郎府了。”

君书瑶冷冷勾唇:“不打一声招呼就走,果然是不知礼义的乡野女子。”

听着这万分刺耳的话,白凝不由自主的拧紧了眉,她能容忍霍楚恒是因为她爱他,容忍霍老夫人是因为她是长辈,更是霍楚恒的母亲,可她君书瑶算什么东西,也配在她面前置喙?

她冷笑一声,毫不退让的回望向君书瑶。

“对待自己娘亲的救命恩人,不感恩奉为上宾便罢了,还出言讥讽,这就是丞相千金的礼数?我今日可真是受教了。”

平日里君书瑶见她唯唯诺诺,以为是个好欺负的主,没想到今日居然敢在丞相府如此顶撞她,所以当下有些反应不过来,气得顿时涨红了脸。

一旁的霍老夫人见状,赶紧冲上前来指着白凝大吼。

“还不赶紧闭嘴,你什么身份,也敢和君小姐顶嘴,赶紧赔礼道歉!你想死可别拉上咱们侍郎府!”

白凝拧着眉,一言不发,霍老夫人气急,冲上前便狠狠推了她一把,恶狠狠的瞪着一双眼睛,恨不能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。

君书瑶恼羞成怒,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,随手唤了两名婢女过来。

“来人啊,本小姐怀疑她偷了丞相府的珠宝,给我搜她的身!”

得到命令,婢女已经准备上前,白凝护住手臂往后退了几步,随后冷冷呵斥道。

“君书瑶,你别太过分了!”

大概是她的气场太过强大,婢女被呵住,竟然无人敢上前。

两人僵持间,霍楚恒穿过长廊,出现在两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