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,却要和我假成婚》,由网络作家“夏与冬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·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,刚才还是晴空万里,此时却狂风暴雨。回到南院,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,见二人回来,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。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,心生不快。“你还愣着干嘛,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。去烧水呀。”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。春华没好气抱怨,“都多少年了?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。”“好了。”虞苏打断。若非秋实不够机灵,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。春华心思颇多,她终究有点不放心。没一会,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。她绞湿了帕巾,给虞苏擦了擦额头。“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。”虞苏道:“你也去擦擦吧,别着凉了。”春华下去了。片刻后,秋实匆匆进来,手中捧着一盆花,笑嘻嘻道:“小姐,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。真好看。”虞苏一愣,目光落在那花上,心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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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,刚才还是晴空万里,此时却狂风暴雨。
回到南院,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,见二人回来,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。
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,心生不快。
“你还愣着干嘛,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。去烧水呀。”
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。
春华没好气抱怨,“都多少年了?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。”
“好了。”虞苏打断。
若非秋实不够机灵,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。
春华心思颇多,她终究有点不放心。
没一会,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。
她绞湿了帕巾,给虞苏擦了擦额头。
“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。”
虞苏道:“你也去擦擦吧,别着凉了。”
春华下去了。
片刻后,秋实匆匆进来,手中捧着一盆花,笑嘻嘻道:“小姐,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。真好看。”
虞苏一愣,目光落在那花上,心下了然。
送花。
正是她与傅世子约定暗中联系的信号。
“难得他记得我喜欢花草。这天气还特意送来,放着吧。”虞苏故意道。
秋实哎了声,脸上笑容真诚,“陈爷爷真是好人,整个府里,就他对咱们心善。”
虞苏垂下眼眸。
银子使够了,自然谁都是好人。
橙红色的凌霄花格外显眼,纤细的藤蔓随意攀爬在花盆的边缘。
虞苏随手拨弄了一下藤蔓。
古代深闺小姐其实没多少机会见到外男。
虞苏完全是特例,小院偏远,人迹稀少。
给了她很多“作案”机会。
谈恋爱嘛?不约会叫什么恋爱。
没有手机,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消息。
虞苏借口自己喜爱花草,让门房大爷隔三差五送些花草以打发闲暇。
这样,当藏在信的花盆送来时,其他下人也不会觉得有异。
只有她和春华知道这是以花传信。
虞苏屏退了秋实。
她蹲下身,将手伸入土壤,直到指尖碰到些许硬物方才停下。
撩起一小层泥土,锦囊赫然就在其中。
她轻轻拍去泥尘,取出锦囊,拆开一看,里面夹着一张纸条。
虞苏展开纸条。
上面的字迹正是傅怀溪的。
“明日,汇香楼。”
虞苏轻笑了声,随即将纸条点燃,没一会便燃成灰烬。
既然决定分手,便无须再见。
她站起身来,抖落手上的土屑。
缓了好一会,等屋里的烟味消失后,虞苏才叫春华和秋实进来。
“秋实,把这花搬到院中。”
秋实点点头,忙将花盆搬了出去。
而在一旁侍立的春华神情复杂,欲言又止,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:“小姐,您真的不打算回应世子爷吗?他如此费心,您……”
话音未落,虞苏微微抿唇,拉下脸:“春华,你若于心不忍,那便替我回信去吧。一直以来执笔写信的人不都是你吗?”
春华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的手微微颤抖。
那些信,都是她按着小姐的吩咐写下的,每一个字都是由她亲笔写的。
虞苏叹了口气,“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听第二次。若你再这样说,不如你去侍奉世子爷罢,我这小庙恐怕容不下你。”
春华听到这话,心中一凛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满脸惊慌:“小姐,对不起,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虞苏神色未变,只淡淡看了一眼,转身离开。
地下恋情她向来小心。
不仅送傅怀溪的东西是侍女做的,就连书信都是春华代笔。
古代严格,女子笔迹落到外男手里到时候解释不清。
“你急什么?”张氏见他气冲冲地进来,倒不慌不忙,轻描淡写道,“姨母自然是偏向你的,只不过这议亲才刚开始,连八字都还没合上呢。她虞苏,就不可能真的嫁过去。”
何晟闻言,眉头稍展,但仍疑惑:“姨母,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
张氏笑了笑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“这几日,小院门口的护卫,我会撤掉。药也给你准备了。”
话音未落,何晟已然明白了她的用意。
女眷居住的院子本有仆从守卫,男客是不得擅入的。
如今撤去护卫,便是给了他开了方便之门。
毁了虞苏清白,她只能嫁给自己。
何晟瞬间心领神会,嘴角浮现一抹淫笑。
虞苏凝神练字已有数日,案上铺着的,是一张张佛经。
她记忆力向来好,上一世奶奶信佛,收藏了很多经书。
每天用个小蜜蜂听。
连带着虞苏不知不觉也记下了不少。
这书案上的正是这个时代失传的圆华经。
她一笔一划地写着,笔锋沉稳,心神专注。
身旁的春华站着,微微皱眉,心中暗自琢磨:“小姐这是抄写佛经?莫不是在讨好未来的婆婆?”
听闻卫夫人信佛,日日需听佛经才能入睡。
她看着虞苏专注的侧颜,心中感慨万千。
小姐的福气向来好,先有小秦将军,后有世子爷,如今更是得了卫侍郎的青睐。
虽说卫侍郎的家世不及世子,但毕竟嫁过去便是正室夫人,也不用看人的脸色,卫家也算个好去处。
想到这里,春华不禁打消了自己曾经的念头。
向小姐请求放她出去成亲。
看来如今跟在小姐身边,陪嫁去卫府也是个好去处。
夜渐深,南院的灯火已熄。
夜风轻拂,带着丝丝凉意。
深寂的夜色中,一道黑影悄然潜入了院中。
他大摇大摆穿过院门,直奔虞苏的房间。
黑衣人猫着腰,悄悄捅破了窗户纸,点燃一缕幽幽的迷烟,缓缓吹入室内。
迷烟随着夜风飘进了房间,很快充斥在室内。
虞苏原本正酣然入睡,忽然感到一股异样的香气钻入鼻端。
她素来对气味敏感,瞬间被熏得喉咙发痒,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春华,你点的什么香?”
她皱眉轻唤,几声后依旧无人应答。
虞苏挣扎着坐起身,却感到浑身无力,头昏脑涨,仿佛四肢被巨石压住一般,无法动弹。
胸口更是有一把烈火在燃烧,身体燥热难耐。
深吸一口气,冷汗顺着额头渗出,虞苏心中猛然警觉,只怕这香有问题。
这年头,在家里还能不安全?
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房门“吱呀”一声,被人推开了。
门缝中一缕微光渗了进来,室内的气氛顿时阴森诡谲。
虞苏心头一紧,强撑着虚弱的身体,朝门口大喊一声:“是谁?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,带着几分笑意,却让人毛骨悚然:“苏苏,是我呀,你何表哥。”
虞苏心中大震。
何晟!
这里是女眷院子,他怎么可能进来?
虞苏咬紧牙关,声音又怒又惊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何晟慢慢走近,眼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炙热。
榻上,虞苏静卧,身形纤细,被薄被掩映得曲线隐约可见。
肌肤莹白,眉弓如月,两颊晕染着薄薄的红霞,宛如从工笔仕女图中走出来。
“表妹,你很难受吧,表哥我今天来,是特地来帮你忙的。”
虞苏心跳如擂鼓。
望着逐渐逼近的矮胖人影,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夹子里是几块温润如玉的玉石,光泽莹润,品质上乘。
春华一时感慨,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美丽的玉器。
虞苏依旧躺在贵妃椅上,闲散地翻着手中的话本,仿佛这些价值连城的物件在她眼里不过是几块普通的石头。
春华叹了声,只能照做。
正欲离开,虞苏叫住了她。
“等等,你去长安街新开的当铺,我不想被世子爷知道我当了他给的东西。”
春华怔了一下,低声问:“那小姐为何还要当掉呢?”
“你会留着前男友送的东西吗?”
春华垂下眼眸,心中不舍,“小姐真的要和世子爷断了吗?”
虞苏淡淡弯起眼角,“分了就是分了,没什么好留恋的。”
春华无奈,只能悄然退下。
她看了看那几块精美的玉石,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为何她就没有这么好命?
屋内的气氛沉静了下来,虞苏靠在椅背上,随意看着话本消磨时光。
近来话本的质量差得很。
不是书生小姐,就是白狐报恩。
这时空的写手们创意不行呀。
老祖宗们有没有更炸裂的啊。
虞苏合上书,闭目养神。
没一会她就沉沉睡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春华轻手轻脚地回来了。
她捧着一个钱袋子和几张典当文书,脸上藏不住的喜色。
“小姐,我听您的,把东西绝当了。”
虞苏放下手中的书,漫不经心地问:“当了多少银子?”
“五百两。”春华难掩兴奋,忍不住嘴角微扬。
闻言,虞苏却猛然拍了下额头,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。
“怎么了小姐?我做错了吗?”春华看着虞苏的表情,慌忙低下头,不安地问。
虞苏长叹了一口气,“没事。我们得再去一趟。”
她没想到一家新开店铺不想着诚信经营在京城站稳脚跟,而是上来就杀客。
这可是京城。
街上随便撞到一个人都可能是皇亲国戚!?
带着一匣子珠宝首饰去当的能是普通人吗?
虞苏要气死了。
换好衣服,乔装成一位年轻公子。
“咱们走吧。”
二人快步走到后院,径直朝一处隐蔽的小角落走去。
挪开隐蔽的花盆,一道狭窄的狗洞映入眼帘。
虞府家眷出门必须禀报管事妈妈。
毫无疑问她出府的请求肯定会被拒绝。
虞苏俯下身子,开始钻狭小的洞口。
动作娴熟的令人心疼。
一如当年她钻狗洞去见前前任。
“昨日偷桃钻狗洞不知是谁,
他年攀桂步蟾宫必定有我。”
虞苏迈步走在大街上,陡然想起这副对联,忍不住叹出声。
不知不觉间,两人来到了长安街的“宝诚典行”。
抬眸一看,虞苏的眉毛微挑。
“宝诚?越缺什么越叫什么是吧?”她心中冷笑。
“啪!”手中的折扇猛然打开,虞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径直走了进去,春华紧随其后。
店铺内,四周是典当的货架,装潢简洁不失素雅,柜台高高耸立,一位面容瘦削、眼神精明的掌柜正站在柜台后。
见到虞苏和春华,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两人身上游走,尤其在春华身上停留了片刻,随即微微笑道:“两位可是要当点什么?”
虞苏懒得与他废话,冷冷一声:“春华,文书。”
春华慌忙从怀中掏出典当文书,虞苏接过,猛然拍在柜台上,声音清脆响亮。
掌柜被这股气势震住,连忙抬眼细看,只见面前的少年唇红齿白,身着平平无奇但细看料子十分考究,显然非富即贵。
拿她当小玩意吗?
哄一哄就能让她当没事发生,高高兴兴做他的妾?
虞苏别过头,不动声色道:“多谢世子爷的好意,东西不必了。”
傅怀溪微微蹙眉,见虞苏一直横眉冷对,心里也开始有点不快。
他一向习惯了人前人后的顺从,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脸,可虞苏臭着脸,他偏偏还觉得有点可爱。
对虞苏的最初感情,不过是被那股大胆与不同所吸引,毕竟像虞苏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,在京城的名门闺秀中可不多见。
地下恋情的刺激感也让他欲罢不能,每次偷偷见面,都让他觉得自己掌控了一切。
然而,时间久了,他才发现虞苏并不像那些容易哄骗的姑娘。
她不是那种乖顺的姑娘。
明明看着柔弱温顺,可身体里却是住着一头倔驴,固执得让他头疼。
明明是个庶女,出身低微,却从未表现出半点自卑感,倒像是天生有着与他平起平坐的底气。
她多次强调要一夫一妻,可他是侯府世子,将来定是要多妻多妾,讲究门第联姻的。
可虞苏不管,总和他争这些荒诞的东西。
傅怀溪松开手,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惯常的笑,仿佛掌控一切。
他轻飘飘道:“好吧,下回再见。”
虞苏淡淡一笑,眼底却藏着一抹冷意。
下回?
怕是再也不会有下回了。
虞苏走出山洞,就在她转身时,发簪碰到了狭窄的墙壁,发出一声脆响。
她皱了皱眉,边走边顺手理了理发髻。
陆玄昭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,亭子地势略高,又有繁密树木遮挡,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假山那边的动静。
透过层层树影,虞苏那轻轻整理发髻的动作也一一映入视线中。
她那番动作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猫在事后不紧不慢舔舐着爪子。
须臾,傅怀溪也从山洞里走了出来。
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不同方向离开。
陆玄昭的目光沉了几分。
此时,亭子中另一位年轻男子轻声一笑,话里带着几分调侃:“可怜秦小将军战死沙场不过一年,谁曾想,他心上人竟这般快就移情别恋。”
李述摇了摇头,象牙折扇在他手中“刷”地一声打开,带着几分戏谑:“啧啧,若是在漠北的秦小将军知晓,怕是要放下所有任务,拼了命也要回京夺人吧。”
听到这话,陆玄昭眉宇一冷,抬眼扫了李述一眼,语气中带着警告:“既然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就少搬弄是非。”
李述见他神情肃冷,收敛了几分笑意,“英雄难过美人关啊,这小女子倒是大胆之极,你说她究竟有什么魅力,竟然让傅世子爷和秦小将军纷纷沦陷?”
陆玄昭眼眸阒黑渗着寒意,盯着虞苏离开的方向,唇边凝着一丝讽笑。
“不过是个随波逐流、贪图享乐的女人罢了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却带着透骨的凉意:“这等人,最擅长出卖自己,攀附权贵,毫无底线可言。”
他说完,冷冷收回目光,仿佛虞苏根本不值得再费心一提。
对于陆玄昭来说,虚伪、轻浮之人,无论再美再如何吸引人,都不过是他最厌恶的存在。
无媒无聘,私下幽会,俨然是自甘堕落的行径。
显然,这位虞小姐毫无自尊可言。
若不是因为秦之宇的嘱托,他绝不会对这种人多看一眼。
三年前,漠北战事突起,秦之宇随父亲出征。
这一战耗时两年,最终传来的是秦之宇战死的噩耗。
没过两月虞苏开启了新恋情。
可只有陆玄昭知道秦之宇并没有死,而是秘密潜入漠北边陲,卧底调查一桩牵涉朝廷权贵的兵器走私案。
秦之宇无时无刻不想念,只可惜任务在身他无法给虞苏安稳的生活。
便托付陆玄昭暗中照看虞苏一二。
陆玄昭手眼通天,身边探子又多,没多久就把虞苏扒了个底朝天。
她和傅怀溪的地下恋情虽然隐秘,却也逃不过他的耳目。
冷血,轻浮,贪慕虚荣……
陆玄昭对虞苏的印象低到谷底,他实在想不通秦之宇为何会对虞苏念念不忘死心塌地。
甚至心甘情愿终身只娶她一人。
如此无底线之人,怎配得上秦之宇那般清正刚毅的男人?
思及此,陆玄昭眉头微皱,心中充满不解与嫌恶。
暗卫镌风在旁低声询问:“主子,可还要继续监视此女?”
陆玄昭揉了揉额头,冷静片刻后淡声道:“继续。”
声音虽冷,却带着一丝无奈,“我答应过唯川,要护她周全。”
李述摇了摇扇子,幸灾乐祸,“我倒想知道等小秦将军凯旋之时,此女知道前任未亡会如何抉择?”
陆玄昭轻嗤一声,“傅怀溪是不可能娶她为妻,此女所思终将是空花泡影。唯川担任细作不知要何年,等他回来,此女只怕嫁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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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被他们议论的当事人,正神色恹恹走回去。
春华看到小姐,便迎了上去,眼中带着一丝急切,小心翼翼问:“小姐,可有见到傅世子?”
虞苏心中烦闷,听到傅怀溪的名字更觉厌烦,轻描淡写地应了声:“见到了。”
春华听了,暗自松了一口气,语气带着几分关切:“小姐与世子情投意合,想来若能长此以往,将来必定有望嫁入侯府。”
她眸光一闪,心中已暗自盘算。
小姐若嫁给世子爷,自己作为陪嫁丫鬟或许能得一抬,成为通房小妾。
世子爷神姿高彻,风姿卓越,就算是通房她也心甘情愿。
虞苏偏眸瞥了她一眼,早已看穿春华的那点小心思,“侯府门第太高,我高攀不起。”
春华见虞苏这样说,料想二人定是发生不愉,不禁心里发急,
“小姐,世子爷待您情深意重,奴婢看在眼里,您可别为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与世子爷闹了嫌隙。您千万要抓住这良机啊。”
虞苏冷笑一声,“什么良机,做妾吗?”
一句话堵得春华哑口无言,她最是知道小姐讨厌男子纳妾。
可虞家的门第当不了正室。
春华小声道:“愿意给世子爷做侍妾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,您可千万别犯傻。”
虞苏似笑非笑看着她,“你不傻,不如你去啊?”
春华心脏骤跳,“小,小姐莫要打趣奴婢,我这样的低贱之人如何能成为世子爷侍妾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哦。”
虞苏点到为止,只把春华说的心潮澎湃。
虞苏回到宴席,果然不出所料,嫡母张氏冷着一张脸,怒气暗涌,但顾及场合,只能压低声音训斥:“这可是侯府,不比你在自家胡闹,乱走个什么?若是冲撞了贵人,岂是你担得起的!”
虞娟丽在一旁看着,眼底浮现一丝幸灾乐祸,唇角微翘。
虞苏垂眸,故作委屈道:“母亲息怒,侯府气象万千,处处皆景。我不过是想去方便,却不想迷了路。”
张氏闻言,冷哼一声,正待再训,目光忽然瞥见傅怀溪也已回了男子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