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山虞听晚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纵使悲凉也是情江屿山虞听晚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荔园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直到看着陈让被送走,虞听晚重新回了房间,江屿山才从角落走出来。将拍下的证据传到云端,存到一个叫做《新婚大礼包》的文件夹里,他才打开房门。也不知道虞听晚会不会满意这一份新婚礼物。楼上的虞听晚听到江屿山回来的声响,立刻飞快走下来,握住他的手。感受到他手指的凉意,心疼地张开手,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面,不停的低头哈气帮他取暖。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你去哪儿应该告诉我一声,我去接你的。”江屿山刚一靠近,已经闻到了那股浓重的香水味道,不动声色的收回手:“没事。”虞听晚敏锐地察觉到江屿山的情绪不好,主动弯下腰,满眼宠溺:“怎么啦?是谁惹我们家屿山不高兴了?”“告诉我,我好好收拾收拾她,敢欺负我的人。”江屿山抬起头来,对上虞听晚的眼睛,她的眼神,...
直到看着陈让被送走,虞听晚重新回了房间,江屿山才从角落走出来。
将拍下的证据传到云端,存到一个叫做《新婚大礼包》的文件夹里,他才打开房门。
也不知道虞听晚会不会满意这一份新婚礼物。
楼上的虞听晚听到江屿山回来的声响,立刻飞快走下来,握住他的手。
感受到他手指的凉意,心疼地张开手,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面,不停的低头哈气帮他取暖。
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你去哪儿应该告诉我一声,我去接你的。”
江屿山刚一靠近,已经闻到了那股浓重的香水味道,不动声色的收回手:“没事。”
虞听晚敏锐地察觉到江屿山的情绪不好,主动弯下腰,满眼宠溺:“怎么啦?是谁惹我们家屿山不高兴了?”
“告诉我,我好好收拾收拾她,敢欺负我的人。”
江屿山抬起头来,对上虞听晚的眼睛,她的眼神,神态,甚至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与六年前的无异。
他不懂,为什么她会突然之间变了?
还是说,她一开始便是如此,只是他没有发现。
他唇角苦涩:“如果是你呢?”
虞听晚没有丝毫犹豫:“那我就自打巴掌,直到你消气。”
“那打巴掌也解决不了呢?”他又问。
“那我就听凭你处理。”她答。
江屿山沉默了许久,忽的笑起来,直直的看着虞听晚:“那如果我要离开你了呢?”
虞听晚猛地抬头,看着面前的江屿山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,一瞬间像是被雷击中,整个人慌乱的无以复加。
“不行!”
她用力的钻进江屿山的怀里,胸口震动:“屿山,我犯了错你可以打我骂我,甚至不理我,但是一定不能离开我,求你。”
江屿山的下巴放在虞听晚的发顶,往日里听起来感动的不得了的情话,如今就像是掺了老鼠屎的美味珍馐,即使它再香,再美味,也让他没有了吃下去的想法。
“好。”他应着。
也许人就是天生的演员,爱或不爱,都能完美的演出来。
她可以演,他也可以。
第二天,江屿山刚刚醒来,就看到床头摆满了玫瑰花束,还有一枚全新的手表,是他不久前看了几眼就扔在购物车里的。
“屿山,前天的事情是我的错,我们今天再去挑一个领证日期吧。”
虞听晚坐在床边,眼睛亮晶晶的,手指握着他的手,将手表戴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江屿山拧了拧眉,想要拒绝,距离进修的日子不多了,他要去办护照和签证。
“不——”
“屿山,我已经打听好了,今天万象寺的主持也在,他一向算的很准,我们请他订个好日子,一定会好的。”
说完,虞听晚就拉着江屿山起床。
为了配合江屿山的浅蓝色运动装,虞听晚还特意穿了一身红色的运动装。
看起来像是情侣装。
两人刚刚下楼,一道身影就从车边走了出来,“surprise!”
看到陈让的瞬间,虞听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,尤其是看到他身上的蓝色运动装,脸色更是铁青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陈让已经主动打开副驾驶坐上去,回头看着江屿山:“屿山哥,我体质不好会晕车,坐在副驾驶,你不介意吧?”
虞听晚刚要开口,江屿山已经主动坐在后排:“不介意。”
途径服务站,江屿山下车去洗手间。
刚出来,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陈让,“屿山哥,今天我突然来,没有打扰到你和听晚姐吧?”
江屿山抬头:“如果我说打扰了呢?”
陈让笑了声,凑近江屿山:“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穿这套运动装吗?因为这个。”
他将手机聊天页面打开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虞听晚的穿衣照。
“你看,听晚姐事事都和我报备,就连穿什么都告诉我,你说她更爱你,还是更爱我呢?”
江屿山移开目光,看着他的衣服。
“那你知道,今天她的衣服是根据我的衣服搭的吗?”
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。
他的这些伎俩,拙劣的可怕。
不出所料,陈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:“那又怎么样?”
他的手一把拉开自己衣服,结实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,可见两人是多么的激烈。
“说起来这个,我还要感谢你呢,要不是你一直坚持要给听晚姐最好的,非要等到结婚了才做,我也没有这个机会,你不知道听晚姐有多性感,我啊......可是很......”
“当女人的发泄工具很爽吗?”江屿山看着他,满脸讥讽,好心帮他拉上拉链。
“既然你觉得她更爱你,那你在我面前说这些做什么,你知道今天我们是去做什么的吗?”
对上他难看的脸色,江屿山不介意再添一把火:“是去算下一次领证日期的。”
“陈让,纵然你用尽手段,她虞听晚想嫁的人只有我一个。”
说完,江屿山就不再停留,径自离开。
刚刚走到门口,虞听晚就急切的过来,神色紧张:“没事吧?你这么久没出来,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,吓死我了。”
江屿山拿起手机,看到虞听晚的短信,抬起头来,看到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往他的后方瞥。
“听晚姐这是不信任我吗?有我在,屿山哥能出什么事。”
陈让一过来就一把勾住虞听晚的肩膀,亲昵的将手塞进虞听晚的上衣拉链里。
虞听晚的神色一僵,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手扔出来,朝着江屿山的方向看过来。
这才发现,江屿山早已经自己一个人上了车。
虞听晚警惕的看着陈让: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,你知道后果。”
三人一路上山,因为主持有事离开,三人决定在寺庙外面逛逛。
江屿山接了个电话,走开一会儿,回头时,两人已经不见了踪迹。
回去的路上,途径一片小树林。
看着某处摇摇晃晃的树枝,江屿山停下脚步。
“你这个缠人的,是想把我榨干吗?在这里还不安分,过两天我要出差,你陪我一起去。”
“切,才不要,你带屿山哥去啊。”
“乖,这种时候别提他。”
更多的污言秽语充斥着江屿山的耳朵。
早上还在对他诉说着爱意的人,现在正在与其他人颠鸾倒凤。
江屿山的胸口翻涌,却仍旧站在原地。
看吧,江屿山,这就是你曾经相信的真心。
明明已经决定不再难过了,可他还是感觉到了无边的难过,从下到上,从内到外的难过。
难过的仿佛心都要被剜出来。
回到佛堂,主持已经在了。
江屿山独自跪在佛像前,抽了一根签,递给主持。
主持眸中慈悲:“施主,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,是非已经在你心中,离开才是不二法门。”
“什么离开?”
踏进殿中的虞听晚紧张的跑过来,身上还有没有拍干净的树叶,急促发问。
出租车离开了10分钟,虞听晚的电话才姗姗来迟。
“屿山,你去哪里了?我怎么找不到你啊?”
江屿山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“有点事,先回家了。”
“对不起啊,我......”
“你今天已经说过好多次对不起了。”江屿山打断他的话,她没有说烦,他也听烦了。
那边沉默了一下,十分抱歉的开口,“公司临时有点事,我恐怕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屿山应得很快。
究竟是工作有事,还是放不下陈让,就只有她知道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吃过早餐,江屿山就开始收拾东西,在一起六年,他们的生活痕迹早已融入了对方。
要想分清楚彼此很难,幸亏他是个耐心十足的人。
虞听晚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卧室乱糟糟的放了一大堆东西。
“屿山,你在做什么?”
江屿山被突然回来的虞听晚吓了一跳,随后神色如常的开口:“有些东西不要了,收拾着扔出去。”
虞听晚走进来,看着扔进了垃圾桶的小熊木雕,急忙跑过去将它捡起来。
“你怎么把这个小熊扔了!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!”
江屿山目光落在小熊的身上,蓦的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,他的母亲刚刚过世,他日日夜夜做噩梦。
不知道虞听晚是从哪里听说的,做噩梦的时候床上放一只小熊,晚上小熊就能变成小熊战士,将所有的坏东西都打跑。
这只小熊是她花了一个月时间雕的。
他一边嫌弃她幼稚,一边将小熊郑重的摆在了床头。
不知是不是小熊的缘故,在那之后,他真的没有再做噩梦。
他将这个小熊珍而视之,不论到哪里都会带着它,有时候虞听晚都会调侃,她的地位还不如一只小熊。
“后背开裂了,好多地方木头都被虫蛀了,不能要了。”他说。
就像她,早已经千疮百孔。
虞听晚拧着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,看到确实如此,才将它重新扔进垃圾桶,坐在江屿山的身边,钻进他的怀里撒娇。
“没事的,坏了我给你再重新做一个。”
江屿山一靠近虞听晚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古龙香水味。
因为职业的缘故,他从不喜欢这些味道浓重的香水,甚至很少喷香水。
这样的香水,他只在陈让的身上闻到过。
而虞听晚的身上,脖颈上,甚至贴身的衣服上都是这股味道,可想而知昨天晚上两人是怎么休息的。
“呕。”
江屿山仓促的转头,控制不住的呕着。
“屿山!屿山!你怎么了!”虞听晚吓坏了,慌乱的拍着他的后背,看他不说话只是作呕,更是害怕的拿起手机。
“我打120,我打120!你别吓我!”
120刚刚接通,虞听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一只手拿过她的手机按断电话,随手放在茶几上。
“我没事。”江屿山用纸巾擦了擦嘴角,眸中没有波澜。
“你吓死我了!”虞听晚猛地将他抱进怀里,声音不住颤抖,“你要是有什么事,我可怎么办?”
江屿山鼻间的味道更加浓烈,微微歪头,看到虞听晚的衣领下方若隐若现的红痕,忽的笑了。
刚刚做了下.体损伤修复手术,就这么难耐吗?
“我出事了,你就再找一个。”他平淡开口。
“我不!”虞听晚回答的大声又果决,“除了你,我谁都不要!”
下一秒,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瞬。
听到信息声的瞬间,虞听晚就急切的回头,一把抢过手机,随后意识到不妥,欲盖弥彰:“可能是公司的事情需要我处理,这些东西收拾起来太累了,等我回来一起弄,累坏了你我会心疼的。”
说完,她就迫不及待的离开。
江屿山坐在床上,看着虞听晚仓促上车驱车离开,手机叮咚了一声。
是陈让发来的聊天记录截图。
好烦,做这个手术竟然要休息一个月,一想到听晚姐我就控制不住,这一个月用手和别的小东西满足听晚姐好不好?昨天晚上你忍的样子我心疼死了。
好好好,看我待会儿怎么惩罚你这个小不正经的!
“屿山哥,实话告诉你,昨天的意外就是我和听晚姐在洗手间玩的太过火才造成的,你赢不了我的,还是趁早退出吧。”
江屿山看着陈让幼稚又得意的挑衅,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,给虞听晚打了个电话。
“昨天忘了提醒,陈让刚刚做了下/体损伤修复手术,要持续观察恢复情况,禁止同房和激烈运动,麻烦你转告他一声。”
“什,什么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听着虞听晚声音里的慌乱,江屿山将刚刚接触过她的衣服扔进垃圾桶。
他嫌脏。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正常的医生医嘱。”江屿山声音如常。
那边的虞听晚听到江屿山这么说,松了一口气,无奈笑着:“这个事情应该是你和阿让说啊,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说这些不太好。”
她是真的不懂他在说什么,还是在装不懂,江屿山已经不在乎了。
不过,她既然要和他玩,他不介意陪她玩玩。
“可以啊,那就等明天陈让出院,我们和陈让,还有陈让的女朋友一起吃顿饭吧,我亲自叮嘱一下。”
“什么女朋友!”电话那头的虞听晚猛地踩了一脚刹车。
江屿山笑了声,声音意味深长:“陈让的女朋友啊,要是没女朋友,他是怎么把自己下面弄骨折的?他那个女朋友也是,男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来。”
“倒是你,忙前忙后,跑上跑下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。”
虞听晚更慌了,声音急促:“屿山你在说什么!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!我这辈子爱的人只有你一个!”
“是吗?”
“当然!”
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江屿山说了声“那就好”,意兴阑珊的挂断电话。
东西太多,直到晚上才收拾的差不多。
江屿山给院长打了个电话,登门拜访。
“屿山啊,之前说了那么多次让你来家里做客,你都不肯来,这次终于来了!”看到他来,院长开心极了。
她是真的欣赏这个后辈,行事作风颇有她当年的风骨。
江屿山坐在沙发上,有些抱歉的开口:“院长,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件事要求您。”
“您之前提过的出国进修的名额,能不能给我?”
院长听到江屿山这么说,很是惊讶:“之前我和你说过很多次,你都拒绝了,怎么这次突然要主动去了?”
“你不是快要结婚了吗?这个任务可是要在国外待好几年的,你......”
“我不结了。”江屿山打断院长的话,直截了当的开口,“我保证能完美完成这次的任务。”
之前是他太傻了,为了虞听晚拒绝了这么好的进修机会。
院长看着江屿山的模样,欲言又止,最后点头:“在我们医院这一届里,你是最优秀的,你能去,我当然很开心,那就这么定了,你记得去办好护照和签证。”
从院长家出来,刚回到家门口,江屿山就接到了虞听晚的电话:“屿山,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啊?你去哪儿了?要不要我去接你?”
她的声音里满是关心,但是他还是捕捉了一些异样的声响,与此同时,走廊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。
“不用,我已经打车了,大概20分钟到家。”
说完之后,江屿山就挂断了电话,点开手机摄像,对准走廊的尽头。
果不其然,在下一次灯亮的时候,他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。
“我现在给你打车,你立刻回医院,屿山要回来了。”虞听晚一边将跪在地上的人一把拉起来,一边迅速开口。
本应该在医院的陈让重重哼了一声:“我不!凭什么我要躲躲藏藏,你明明说你最爱我了!”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和屿山哥坦白,你和我......”
“陈让!”一直好脸色的虞听晚神色蓦地沉下来,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和屿山多说一个字,我保证你再也回不了国。”
“还有,我告诉过你,我的丈夫只能是屿山。”
陈让的脸色猛的变得苍白,手指无力颤抖着:“知道了。”
听到他这样说,虞听晚的神色方才缓和:“乖。”
距离领证3小时,江屿山坐在民政局等着虞听晚,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机屏幕,他给她发了密密麻麻的消息,她一条都没回。
距离领证2小时,江屿山的手机响起:亲爱的我在开会,等一会儿哦。
距离领证小时,江屿山接起医院的急诊电话,匆匆向外跑去。
“江医生,实在是不好意思,这个病人是下.体骨折,自己在家吃了止疼药,实在忍不住了才来医院的,李医生和张医生都去开会了,我们才紧急叫你的,没影响你领证吧。”
刚到急诊,几个护士就迅速围了过来,有些抱歉的开口。
江屿山听到“领证”两个字,微微顿了下,换上白大褂:“没事,病人的情况怎么样?”
“不太好,这是他的检查单。”
江屿山接过检查单,粗略扫了一眼:“病人和家属呢,他现在必须要做损伤修复术了。”
“6床!”
6床前,江屿山看着两张熟悉的面孔,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:“真巧。”
他刚刚说在开会要领证的未婚妻,还有她的青梅竹马,一起出现在了他工作的医院。
而且,做的还是 下.体损伤修复术。
看到他的刹那,坐在病床前握着陈让手的虞听晚立刻站起身来,惊慌失措:“屿山!你不要误会!这——”
“屿山哥,我好疼啊,你救救我,我是不是要死了啊?”
疼的脸色苍白的陈让一把拉住他的手,哭的肝肠寸断。
“不会!你怎么会死!”还没等江屿山说话,虞听晚已经率先回答。
江屿山看了眼急的满头大汗的虞听晚,低头自嘲了声,将手中的单子递过去:“他现在需要尽快做手术,这份单子需要家属签字,家属呢?”
“我就是!”
看着虞听晚抢过单子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,江屿山咽下心头的苦涩,转身朝着门外走去。
刚刚走到门边,虞听晚突然跑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,眼中满是乞求:“屿山,这里的情况等手术完再告诉你,你别误会,你相信我。”
江屿山扫了一眼时间,距离领证结束还有半小时。
“虞听晚,你知道我在民政局等了你多久吗?”
虞听晚的脸一寸寸变得苍白,拉着他的手用力:“屿山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可以解释的,只是......这是阿让的隐私,我不能......”
“知道了。”
江屿山挣开虞听晚的手,走进手术室做准备。
对于江屿山来说,是再简单不过的手术,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搞定。
“好了。”
听到尘埃落地的声音,手术室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看着被推出手术室的陈让,还有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等待的虞听晚,江屿山的脚步缓缓停下。
周围的医生小声说着:“这样的老婆还真是不多见了,你们是没见到,刚刚她老公在里面做手术的时候,她急的那个样子。”
“唉,上天要是也能赐给我这样又漂亮又体贴的老婆就好了。”
又漂亮又体贴吗?
是啊。
这样的虞听晚,他并不陌生。
在他们在一起的这六年里,每一个他生病的夜晚,每一个他受伤的瞬间,她都是这样的神情。
在所有人的眼中,她爱他爱到了骨子里。
他们是天生一对。
可这份爱是什么时候变了呢?
是陈让从法国回来,她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撒谎加班,开会,出差,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陈让的身旁吗?
是她嘴上说着爱他,不愿带他去那些觥筹交错的场合,却带着陈让,与他十指相扣,一个个介绍给她的合作伙伴吗?
是她明明说着,亲爱的,除了你,我不会和任何人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,却一夜一夜的与陈让鱼水之欢吗?
是他们在三个月前就确定的领证日期,却因为陈让的崴脚,醉酒,甚至是下.体骨折而一推再推吗?
他不是没有想过质问她,可话到嘴边又咽下。
没必要了。
距离领证0小时,江屿山低头,看着他提前设置好的领证提醒,点下关闭,打开通讯录。
“你好,半个月后的婚礼我有一些地方要改一下。”
“对,是新郎的名字,改成陈让。”
“不用和虞听晚确认,一切以我为主,我想给她一个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