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宠妾媚又娇,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昼山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。他略整理了下,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,不见丝毫凌乱。视野之下。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。萧璲望着,喉头微微滚动了下,冷嗤道:“能从宁宁口中听到‘认真’二字,孤一时不知,这是否是个笑话。”“殿下谬赞了,若不是淮清,我也不知,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。”宁宁头也不抬,用被撕碎的宫装,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。她这一举动,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,以后她的身体,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。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。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。“宁宁,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?”他想离去的,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。“我不想做妾了,我要做你的太子妃,你肯吗?”宁宁抬眸望向他。萧璲闻言,神情一怔。随...
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。
他略整理了下,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,不见丝毫凌乱。
视野之下。
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。
萧璲望着,喉头微微滚动了下,冷嗤道:“能从宁宁口中听到‘认真’二字,孤一时不知,这是否是个笑话。”
“殿下谬赞了,若不是淮清,我也不知,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。”
宁宁头也不抬,用被撕碎的宫装,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。
她这一举动,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,以后她的身体,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。
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。
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。
“宁宁,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?”他想离去的,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。
“我不想做妾了,我要做你的太子妃,你肯吗?”宁宁抬眸望向他。
萧璲闻言,神情一怔。
随即,他唇角有些凉薄地一勾,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贵傲慢的神色。
“宁宁,这个问题,孤以为,你我之间早就达成了共识。”
只听他语气淡漠地道,“你不适合做太子妃。”
“也不适合给人做正妻,我就只配得上给人做妾,供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,是吧?”宁宁接着他的话说道。
萧璲目光一动,又望向她。
却见宁宁狐狸眸里,溢出雾蒙蒙的水汽。
她微垂下眼眸,黑长的睫毛,鸦羽似的扇动了两下。
然而,萧璲忽然感觉,他心里瞬间被煽动起一股很小的风暴。
“我知道。”
宁宁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,“我也只是问问。
“从两年前你当众训斥我,令我丢掉那门亲事以后,便无人想要再娶我,人人都说,我只适合给人做妾,做依附男人而生的莬丝花。
“可是萧璲,齐淮清他愿意娶我,做他的结发妻子。”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含着泪光的乌眸望向他,一字一句地质问道,“是,我配不上做你的太子妃,难道也不配被别人喜爱吗?”
萧璲听着她这番话,竟莫名觉得,宁宁好像伤心了。
可她就那么想嫁齐淮清?
即便她做不成太子妃,可太子良娣于她而言,已经是不低的位份了。
“你跟孤回去,孤会宠爱你。”萧璲眸光微动,语气忽地温柔下来。
“宠爱?是像宠着一个小猫小狗那样,想起时招招手,想不起来时就丢到角落里不闻不问吗?”
宁宁语气有些讥讽。
萧璲剑眉一皱,刚想再说些什么。
却听她又问:“这个月十五,殿下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?”
萧璲闻言,神情又是一怔。
十五……
他这才记起,宁宁身体里被下的药,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发作……
可是这个月,他把这件事给忘了。
“前院的人说你忙,我找不到你,那天晚上,我在冷水里泡了一夜。”宁宁说着,眼泪忽地掉下来,像是一下子砸到他的心上。
“宁宁……”
感受到她的委屈,萧璲想要解释。
然而却一时又有些心底发虚。
“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,殿下是宿在那位玉国公主的床上,一连五日独宠,是在东宫头一份的宠爱。”
宁宁撇过脸去,像是不想要他再看到自己的泪水。
“听说这位公主,无论模样还是性情,都像是另一个我。”
“殿下既已有了我的替代品,想来,应当也不是非我不可吧?
“况且,你我说到底,也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,就不能放过我吗?
“还是说,你就是热衷于干这种事,已经害我失去了一门喜欢的亲事,还要再害我失去第二次?”
没多久,他回来。
“殿下,奴才问清楚了,郡主是听说了您这几日宠幸玉国公主,才突然决定要进宫的。”赵德福恭敬地禀报道。
萧璲闻言,眉头倏地一松。
原来,是吃醋了。
宁宁竟也会吃醋。
他一时觉得,到底宁宁也只是个寻常女子,一时又觉心中松爽不已。
“殿下,陈良娣遣人来问,说是还未用晚膳,一直在等着殿下。”这时候,外头一名侍卫进来禀报道。
陈良娣,便是那位玉国公主。
陈绾绾。
如今是太子良娣了。
萧璲一连宠幸她五日,给足了她面子。
想到因此而与自己置气的宁宁,萧璲心道,若今晚再不赶紧进宫去哄着,依宁宁的性子,还不知要跟他闹腾多久。
于是便冷着眉眼,道:“告诉陈良娣,孤今晚还要进宫一趟,与内阁的大臣商议国事,就不过去了。”
侍卫连忙应了去回话。
待陈良娣派来的奴才一走,萧璲就眉眼舒展。
视线一转,睨着赵德福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:“备车,进宫。”
“奴才遵旨!”
马车不久前才从宫中回来。
那时候萧璲一身怒气,周身气势慑人。
可再折返回去的这一路上,却姿态慵闲,似乎心情颇好的样子。
却不知这时候的慈宁宫。
宁宁躺在偏殿的床上正睡着。
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却摸了进来。
来人一把抱住床上娇软的身躯,微暗的月光下,瞥见几分女子娇媚的侧脸线条,是熟悉的勾人,当即激动地出声:“宁宁!我的好宁宁!太子不要你,我要你!你今晚就从了我吧!我让你做我的皇子妃!”
被抱住的女子一下从睡梦中惊醒,整个人都有些懵了。
她落在男人宽大的怀里,一听能做皇子妃,顿时心情激荡。
半推半就中,就从了对方。
萧璲来到以后,首先听到的,就是宁宁住的寝殿中,一阵男女欢爱的污言秽语。
一道熟悉的男子声音,不时激动地唤着“宁宁”的名字。
回应他的,则是女子娇媚舒爽的轻哼。
赵德福当即脸都白了!
他连忙偷偷观察自家殿下的脸色。
虽然此处无一丝灯光,但月色足以照亮,使得赵德福看清太子脸上凶戾难看,仿佛想要杀人的表情!
“殿下,奴才听着,里头似乎是……是大皇子!”
他连忙出声提醒,希望自家殿下不要冲动行事。
然而,萧璲却只目光冰冷锋利地瞥他一眼,随即从随行侍卫身上抽出一把长刀,直接踹门而入!
他直入殿内,立即嗅到,屋子里似有一股催情的媚香。
萧璲对此并不意外。
宁宁一向厌恶大皇子,绝不可能主动献身。
若非大皇子使用这种下作手段……
萧璲难以再细想下去,一眼扫到正激烈交合的二人,对准那道高大的黑影,手里长刀当即毫不犹豫,朝着大皇子砍去!
“啊!”
大皇子背上挨了一刀,当即惨叫一声,从女人身上离开,痛得翻倒在地上。
女子也当即尖叫一声。
顿时,整个慈宁宫都热闹起来。
云如姑姑很快披着衣服,手持灯盏来到,一眼瞧见萧璲衣着染血地站在那里。
而偏殿中的情况,不堪入目。
她扫一眼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,心中了然,连忙上前说道:“殿下,今晚郡主说一个人睡害怕,是与奴婢住在一起的。
“这偏殿中,留了郡主身边伺候的那个婢女!她不是郡主!”
云如姑姑话音一落。
可是,难道真的要她为了保住自己和太子之间的情意,而牺牲掉雾阳吗?
太子妃一想到这一点,就如同墨菊说的,宛如被剜了心一般地疼。
无人知晓,她其实是重生之人。
前世,她只是爹爹众多女儿中的其中一个,雾家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,纵使刻苦读书,学习琴棋书画,却也依然改变不了自己只是庶女,并不得宠的命运。
她的一生极其短暂,没有任何光芒。
爹爹只将她待价而沽,想要利用她说上一门可以为自己带来好处的亲事。
主母却因为她生母曾得过爹爹一段时日的宠爱,而对她厌恶,不但将她母亲折磨死,还故意拖着她的婚事,直拖到她二十二岁,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老姑娘,才将她当做弃子,送给了一个年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官员做妾。
而后,在不见天日的后院中,被他的正妻折磨致死。
她死后,家中无人在意。
只有雾阳为她收了尸,将她埋葬,在她的坟前对她说,愿她来世投个好人家。
那时,她的魂魄漂泊了许久,不知怎的,突然来到了皇宫。
她见到了已经登基为帝的萧璲,以及被萧璲宠爱着的皇后宁宁。
别的帝王,后宫佳丽三千。
可萧璲,只有宁宁一人。
宁宁的父亲宁凇是她生母的亲哥哥,可她的生母和她一样,只是庶女,且并不得宠,所以宁凇可以娶长公主为妻,她的生母却只能给爹爹做妾,好像这是她们庶女固有的命运似的。
她望着光彩照人的宁宁,真的好生羡慕。
萧璲亦是孤高俊美,宛如天上的明月。
心里滋生出阴暗的想法。
若有机会叫她重来一世,她也想得到萧璲这般独一无二的宠爱,甚至,抢走属于宁宁的一切。
没想到的是,她竟然真的重生了。
重生在她三岁半时。
她意识到自己可以逆天改命。
接着,她就开始利用自己活过一世,对很多事情未卜先知的能力,帮爹爹做成了很多事情,成为爹爹最喜爱、最看重的女儿。
她四岁时,宁宁出生。
不久后,宁宁的生母长公主突发急病去世。
她利用爹爹的资源,散播谣言,说宁宁出生到八岁之前,会有一次劫难,必须跟随本朝最尊贵的女人去庙里躲避,宁凇爱女心切,皇帝又宠爱宁宁,就这样,宁宁一出手就被送到太后身边,跟着太后去往灵隐寺避祸,直到八岁才被接回京城。
而这期间,她已经和萧璲建立起了青梅竹马的关系。
成为京中有名的小才女,熠熠生辉的存在。
做了诸多善事,得太后夸赞。
再不似前世那样,微不足道毫不起眼。
一切都很顺利。
她设计杀了主母,说服爹爹将自己的娘亲抬为正妻,之后,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萧璲,成为他的太子妃。
一步步,走到今日。
何其不易?
回忆至此,太子妃心中已是一片冰冷无情。
她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。
老天爷既然让她重生归来,便是要让她逆天改命的。
既然,她能抢走属于宁宁的东西一次,便能再抢第二次!
殿下是她的。
太子妃的位子是她的。
未来的皇后,一国之母的位份也是她的!
若有挡在她路上的,无论是谁,只要碍眼,那就——全部杀死!
“你说得对。”
此时,太子妃仿佛彻底清醒过来。
她双眸一片漆黑,声音冷静至极地道,“本宫,实在是安逸得久了,才会被宁宁突然打了个措手不及,在殿下面前做尽了错事,丢尽了脸面。
萧璲神色一变。
一股欲色如墨在他眼瞳深处缓缓流动着,似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。
“还不够。”
只听他声音微哑地说着,同时指骨抚弄了下她红艳艳的嘴唇。
宁宁眸中一抹媚意流转。
半晌,又问他:“这样呢?可够了?”
回应她的,却是萧璲突地抬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,一句抑制不住的怒骂随之脱口而出:“就这么喜欢勾引孤是不是!”
说完,便抬手将宁宁直接扛起来丢到了床上!
一整晚,宁宁又是被欺负得又哭又叫又骂的。
仍是到了天快亮时,沉碧阁才终于叫了水。
清荷院中。
赵侧妃一夜未眠。
听到这一消息,就狠狠砸了一只瓷瓶:“贱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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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宁睡醒之后,就听到青喜高高兴兴地对她说道:“姑娘!太子殿下罚了赵侧妃禁足一月,说她随意打骂下人,言行无状有失体统!那个打了奴婢两巴掌的婢女则被殿下派人掌掴十下!这下,整个东宫都知道赵侧妃因为打了奴婢而被罚了!哈哈!”
宁宁听完就打了个哈欠。
她心想,萧璲这狗男人,不枉她昨夜那般卖力地伺候他。
看来,枕边风这东西还是有点用的。
“姑娘,太子妃派了人过来。”没多久,宁宁终于从床上爬起来,正在梳妆时,青喜忽然又一脸不高兴地进来禀报道。
“哦,让她进来吧。”宁宁随口应道。
她还以为是雾昭派来教导她规矩礼仪的老嬷嬷。
然而片刻后,几道战战兢兢的身影进来,齐刷刷地向她行礼道:“奴婢/奴才参见郡主。”
宁宁听到这声音,梳着头发的手一顿。
她立即转过身来,便见到两男两女一共四个奴才,竟全都是以前在宁府时,从小到大贴身伺候她的。
算是她身边的心腹,然而也是叛徒。
当初宁府大乱,宁宁之所以会失去暗卫的保护,被父亲身边的亲信成功绑走卖到扬州,就是因为这几个狗奴才串通一气,支走了暗卫。
本来,宁宁以为他们都已经死了。
没想到一个个的,不但活得好好的,还被雾昭给亲手送到了她的脸上。
“原来是你们啊。”
宁宁一见到他们,就顿时将手中的梳子往妆奁上重重一放,娇媚脸庞上则溢出一抹冷笑来,“竹星竹月,陈安王武,想不到,你们居然还都活着,看来,咱们主仆之间还真是有缘分。”
听到她这笑吟吟的声音,几个奴才都是不由得浑身一抖,一个个脸色尴尬心虚,都是糊弄着应了一声。
见此,宁宁心里冷笑。
这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。
也怪她以前太蠢了,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奴才是长了反骨的,又或者,没准他们本来就是雾昭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狗。
“既然来了,以后就好好在本郡主院子里做事, 青喜,你安排这几个狗奴才去干活,记住了,什么脏活累活都得让他们几个干!”
宁宁一点也不遮掩自己的恶毒。
她虽然不清楚太子妃将他们又送回自己身边,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,不过,倒是可以折磨这几个狗奴才一下,先出一口恶气。
青喜一听自家姑娘对这几个奴才不喜欢的语气,就也板起了脸:“你们几个跟我来吧。”
说完,就带着几个人去了院子各处干活。
这破院子,需要收拾清理的太多了。
宁宁坐在那里,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,看起来像是在憋什么坏主意。
忽地,她唇角一勾,乌溜溜的眼珠子则瞬间亮了起来,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立即就将暗卫叫出来,鲜妍欲滴的嘴唇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交代了几句话。
暗卫一听,脸色有一丝微妙的变化。
他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,很快就点点头,身影鬼魅似的消失不见。
不久后,宁宁用完了早膳,去春晖堂请安。
这时候,各院的主子基本上都已到齐,正坐在那里喝茶,等着太子妃出来。
宁宁来的时候,众人只觉一道极其靓丽的景色忽然晃至眼前。
“郡主……”有两个妾室一见到宁宁,立即下意识地唤了一声,恭恭敬敬地笔直站了起来。
见此,宁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有几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们。
“她爹爹都因为通敌叛国的罪行畏罪自杀了,整个宁府都被抄家,如今她也只是东宫一名小小的侍妾,位份比你们二人还低,还当她是郡主呢?真是当狗当久了,骨子里的奴性改都改不掉。”这时候,一道冷嗤声响起。
顿时,那两个妾室都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,一时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
这说话的是周良娣,在东宫一直都颇为得宠,位份也比她们二人高,就连太子妃都极为看重她。
“徐承徵,吴奉仪,二位快坐下吧,你们如今的位份,的确是比我高的。”这时候,宁宁一双美眸笑盈盈地发话道。
二人一听,连忙乖乖地听话坐下。
她们二人入东宫之前,都是宁宁身边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小跟班,宁宁让她们往东,她们绝不敢往西。
实在是以前听宁宁的话听习惯了。
一时改不过来。
二人坐下以后,都是眉目间闪过一丝懊恼,暗骂自己不争气,干嘛就非要听她的?
此时,宁宁心无芥蒂在最末等的位置坐下。
她好似一点也不气方才那开口讥讽她身份地位一落千丈的周良娣,只美目流盼地打量着殿内的一应摆设,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。
周良娣见她这样,想到她接连两日被殿下宠幸,仍是侍妾身份,显然殿下心中并不看中她,就不由得挺了挺胸脯,更想再拿捏宁宁一番。
“喂,你,过来,给本良娣添茶。”周良娣突然拿眼睛斜了宁宁一下,开口吩咐道。
他瞬间清醒了。
若再进一步,他便是夺臣妻子。
他真的要为了一个宁宁,做出这种私德败坏之事吗?
“回去。”
萧璲很快就冷着脸,下了命令。
随即毫不犹豫地掉头,转身离开。
宁宁瞧见他远去的身影,娇媚小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起。
“齐大哥,你当真要娶我吗?”
她收回视线,看向眼前模样清俊,气质温雅的男子,眸子里似是带着几分天真的困惑,“且不说我跟过太子殿下,只说我——你若娶了我,只怕往后无论走到哪儿,都会遭人嘲笑,满腔的抱负也无处施展,你当真不介意吗?
“齐大哥,你若是迫于舅舅的压力,一切都还来得及反悔。
“即便真的成亲了,我们也随时可以和离,我保证舅舅不会为难你。”
此时,宁宁眨了眨眼眸,语气真诚地说道。
“公主怎能肯定微臣真的不愿呢?”
然而,齐淮清的语气笃定又诚恳。
他清亮眼眸含笑,望着她,“人之在世,能有一事成,此生足矣。
“对于微臣而言,施展抱负,是为其一。
“能娶公主为妻,亦是。
“哪怕这一段姻缘会很短暂,但微臣也很满足了,此生无憾。”
宁宁听着这话,狐狸眸里则故意流露出几分纯然懵懂。
像是无法理解,他怎么会这么好。
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,堪称完美的一个人。
可世界上不存在完美之人。
若真的有,那也一定是装的。
这个齐淮清,着实有些意思,令人一时看不透。
”我这样顽劣,怎配得上齐大哥这般好的人。”半晌,宁宁低下头去,故作自卑,声音极轻地说道。
“不,你很好,是这世间最好的。”
齐淮清沉眸望着她,语气里是他从未听过的认真。
宁宁勾唇,轻轻笑了下。
次日,他去翰林院给齐淮清送御膳房的糕点,站在门口与他说了一会儿话,便打算回去。
一转身,就见萧璲领着几个朝臣走来。
四目相对。
他清冷的视线只在她脸上微作停留,随后就移开,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,甚至连点了个头都欠奉。
生疏得让人无法相信,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地在床榻上抵死缠绵过。
宁宁一时都有些恍惚了。
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不管前一夜她与萧璲放肆到何种程度,第二天于人前遇到,都装作谁也不愿意理谁。
可问题是。
萧璲真打算对她放手,让她嫁给齐淮清?
宁宁蹙着眉,提步离开。
就这样,两日又似流水般过去。
傍晚。
宁宁刚从翰林院见了齐淮清出来,打算回慈宁宫去。
半道上,却被一名宫女拦住了去路。
“公主,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,说有一批云锦的花色不知道您喜欢哪一种,要您前去瞧一瞧。”
她十分确定,这宫女根本不是坤宁宫的,却打着皇后的名号。
不过最近宫中异常忙碌。
端午佳节临近。
再加上她的婚事也挤在那几天。
兴许,是皇后人手不足,调用了生面孔。
“带路吧。”宁宁又瞥了这宫女一眼,说道。
等这宫女七拐八拐,绕了一大圈,却把她带到御花园附近的一处偏僻的宫殿前时,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这宫殿是平常贵人们逛御花园逛累了,歇脚的地方。
离坤宁宫算有些近。
但怎么也不能说是皇后一个人的地盘。
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。
不过,她还是故意装作一无所知,拧起了细细的柳眉,睨着这宫女语气不大好地质问:“不是说皇后舅母要见我?可这里是坤宁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