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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女朋友真的没有杀人江泽江泽生全文小说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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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雕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泽江泽生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的女朋友真的没有杀人江泽江泽生全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花雕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江泽似乎心情很好:“还行吧。”“那就好,多接触接触,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适合你。”我安静地一声不吭,直到外面再没一点动静,才悄悄溜了出去。内心压抑许久的焦躁隐隐有冲出的趋势,泡了很久的冷水澡才舒缓下来。江泽回来时,我装作睡着了。他动作很轻,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,脑袋凑在我的脖颈。半晌,突然阴惨惨地开口:“宁安,你身上什么味?”酥酥麻麻的气息吐在耳边,我本能地打了个激灵。他干脆翻身骑了上来,脸色十分难看:“你又趁老子不在去偷男人?”我心里烦躁,一把将他推开。“有完没完,一天到晚妄想给自己戴绿帽子,有病吧!”他半信半疑:“你要是没出门,哪儿来的香水味?”我冷笑一声:“你天天回来带一身香,能不给我传上吗?”他愣了一瞬,气势明显弱了下去。“最近...

章节试读

江泽似乎心情很好:“还行吧。”

“那就好,多接触接触,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适合你。”

我安静地一声不吭,直到外面再没一点动静,才悄悄溜了出去。

内心压抑许久的焦躁隐隐有冲出的趋势,泡了很久的冷水澡才舒缓下来。

江泽回来时,我装作睡着了。

他动作很轻,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,脑袋凑在我的脖颈。

半晌,突然阴惨惨地开口:“宁安,你身上什么味?”

酥酥麻麻的气息吐在耳边,我本能地打了个激灵。

他干脆翻身骑了上来,脸色十分难看:“你又趁老子不在去偷男人?”

我心里烦躁,一把将他推开。

“有完没完,一天到晚妄想给自己戴绿帽子,有病吧!”

他半信半疑:“你要是没出门,哪儿来的香水味?”

我冷笑一声:“你天天回来带一身香,能不给我传上吗?”

他愣了一瞬,气势明显弱了下去。

“最近应酬多,是有些麻烦......嗨,别生气啊,大不了陪你玩会。”

“想用哪个,自己去拿。

乖~”我被推得不耐烦,只得起身去找东西。

拉开抽屉的一刹那,却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
抽屉里放着一摞照片,是我穿着黑裙在酒会的样子。

角度选的很微妙,只露出江佑一截风衣。

看不出是谁,又明显是个男性。

江泽脸色很阴沉。

“是谁?”

我脑子转的飞快,信口胡说:“咨询师。”

江泽冷笑一声,眼中杀意不减。

“你什么时候搞上金融了。”

我眨眨眼:“不是金融咨询师,是心理咨询师。”

“泽哥,你最近老是在外面忙,我一个人好害怕,又开始失眠了。”

他垂眸瞧了许久,眼中渐渐染上柔情。

“是我疏忽了。

回头我去找国内最顶尖的心理专家,看能不能缓解。”

我摇头。

“不用了,你就是医我的药。”

他有些无奈:“听话,小心时间久了真闹成大病。”

我再没说话,埋在他胸口画着圈。

活儿好又会关心人,要真的放弃他去跟江佑,还是有点舍不得的。

江佑再约我时,我没拒绝。

“江总,我想好了。”

他轻轻点了点唇,指向一边:“嘘。”

我顺势看过去,心跳顿时慢了半拍。

江泽和上次那个女孩在烛光晚餐,小提琴舒缓悠扬,服务生推着蛋糕唱祝福。

他笑的嘴都扯到了耳朵根,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
多浪漫的画面。
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我在桌子底下悄悄翻看,是江泽:“发现一家很好吃的蛋糕,一会给你带回来。”

多好笑的画面。

我径直回了消息:“你在哪?”

他秒回:“应酬。”

呵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
江佑不知道桌子底下的事,轻声感叹:“郎才女貌,多般配的一对。

宁小姐,你难道不希望阿泽幸福吗?”

我不以为然:“怎么就般配了,没看出来。”

江佑微微眯眼,脸色冷了下来。


“和豪门千金不般配,难道和杀人嫌犯般配吗。”

手机骤然滑落。

我猛地抬头,对上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嘲讽,仿佛利剑般刺入心扉。

“你胡说,根本没有证据的事......”他毫不客气地打断:“宁小姐,我的耐心有限。

之所以没有跟阿泽摊牌,是想给你留点体面。”

“最后给你一天的时间,和阿泽断干净。”

“否则,我不介意帮你体面。”

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走回去的。

等反应过来时,江泽已经推门进来了。

而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。

他立刻暴起:“又出去了?

跟谁?”

“妈的,老子就知道!

什么心理咨询师,你就是去见那个野男人了!”

我张了张嘴,突然涌上一股浓烈的无力感。

“对。

我们分手吧。”

他愣了一瞬,继而更加暴躁:“靠,你还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!”

“老子出去一趟还给你带吃的回来,你就这么对我!”

我这才看见他手里拎着的小蛋糕。

“哦,谢谢你把那位小姐吃剩的蛋糕带回来。”

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
“你......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我就是去走个过场,又不是来真的。”

我摇摇头:“不重要,江泽,我们分手,你跟谁在一起都可以。”

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下来。

“你当老子是什么东西,你想玩就玩,想扔就扔?”

他将蛋糕随手丢在一边,抬手解了扣子。

“老子看你又欠收拾了。”

意识涣散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精力旺盛并不是件好事。

他好像完全不听我在讲什么。

许是折腾的太过火,后半夜发起高热。

迷迷糊糊间,好像回到了日本,那个有着小院子的木屋。

姐姐在厨房忙活,热气氤氲,弄得人心浮躁。

一郎拿了冰来,让我含着祛暑。

画面一转,天空又变成了红色。

姐姐不见了,一郎也越走越远。

我忍不住喊出声。

睁开眼睛时,依旧是江家别墅。

江泽冷着脸坐在床边,眼神宛如杀人一般。

“老子辛辛苦苦照顾你一天,结果你喊别人的名字。”

我猛地坐了起来。

“谁?”

他咬牙切齿道:“一郎。”

“还特么是个日本人,玩的挺花啊。”

我忍不住扶额。

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:“小江总,有位先生想见宁小姐。”

江泽头也没回:“让他滚。”

那人很快去而复返。

“小江总,那位先生不肯走。

他还说,他叫一郎,是警察。”

空气陡然寂静下来,我几乎能听见他捏紧拳头时关节的响动。

“好的很,都找上门来了。”

一年不见,小林一郎憔悴许多,一身黑色西服依旧板挺。

“宁小姐,好久不见。

我很想你。”

江泽二话没说便揍了上去,比包厢初见那次还要暴戾许多。

我拼命抱着他的腰,扯着嗓子冲一郎喊:“快走啊,来这儿干什么!”

一郎无动于衷,声音低沉又压抑:
之后每晚,我几乎都在他怀里入睡,再没失眠过。

江泽的名声很不好,做事不择手段,性情喜怒无常。

在床上也一样,从来不问我喜不喜欢,各种花样按倒就来。

我却意外地发现,他玩的越刺激,我内心就越安宁,甚至愉悦。

如此,一做就是大半年。

只是,谁也没有说过“喜欢”这两个字。

江泽走后,我睡得很不安稳。

梦里似乎在下雨,脚下的泥土有些潮湿。

仰头看去,天空落下的却不是雨滴。

眼前渐渐变得猩红。

身后传来轻柔的声音:“宁安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
回头去看,那人站的笔挺,脖颈上却空空如也。

醒来时,浑身被冷汗浸透。

手机一直在响,消息的提示音一声接一声。

“考虑好了吗?”

“宁小姐,你也不想从前的事情被阿泽知道吧。”

“晚上七点,酒会等你。”

最底下是江泽的消息:“晚上有事,不回来了。”

正好,方便我出门。

床边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件高奢礼裙,黑色的缎面炫彩流光。

我自从住进江家后就很少出门,原本白皙的皮肤愈发苍白。

只有欢愉过后沾上红晕,才有点活人的气色。

黑裙裹着玉骨冰肌穿梭在酒会中,来往皆是满目惊艳。

沿着手机提示寻到一处角落,见那人已经到了。

他的眉眼跟江泽有几分相似,只是更成熟一些。

“阿泽真厉害,能找到宁小姐这么漂亮的女朋友。

这条裙子还喜欢吗?”

我不置可否。

“江总才厉害,能悄无声息地把东西送到江泽的卧室里。”

他起身放下纱帘,将外面的嘈杂隔绝开。

“我那个弟弟是不成器的,从小到大不知道闯了多少祸,每次都是我来收拾。”

我内心哂笑:“那江总现在要收拾我这个祸害了吗。”

他轻笑,眼中是满满的自负。

“宁小姐背负的东西太重,阿泽承担不起。”

“不如跟我在一起,放过阿泽。”

我不觉攥紧掌心。

不愧是江氏集团的掌门人,连那样隐秘的事情也能查到一二。

“可他能给我的,你给不了。”

他挑眉:“比如?”

“他能半个小时,你能吗?”

江佑脸上的笑硬生生变了味。

“宁小姐倒是真性情。”

“可惜阿泽,却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
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纱帘外赫然出现江泽的身影,身边还有一名年轻女孩。

不知他说了什么,引得女孩掩唇轻笑。

我顿时来了气。

为了我私会男人的事儿闹得人仰马翻,结果他自己出来跟女人约会!

江佑突然起身。

我还没来得及阻止,江泽就已经看见了他,独自走了过来:“大哥,你怎么在这儿?”

往纱帘内瞅了瞅:“哟,大哥也会金屋藏娇了,让我瞧瞧哪家姑娘?”

说着就要掀帘子。

我吓了一跳,忙背过身拼命将脸藏起来。

江佑淡淡开口:“别闹,她胆子小。”

“阿泽,你也该成家了,我看刚才那位小姐就很不错。”


男朋友以为我出轨,其实我是心里有鬼。

后来事情败露,检方控告我涉嫌故意杀人。

男朋友一腔孤勇为我辩护:我的女朋友真的没有杀人。

她只是在分尸。

深夜,我双手反绑,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毯上。

江泽捏着皮鞭,语气不善:“敢背着我偷人?

宁安,你胆子不小。”

我冤枉地直摇头,可口球堵在嘴里,呜咽半天徒留一地水。

他冷笑一声,利索地扬起手。

鞭子划破空气落下来,我顿时疼地绷紧身体。

天地良心,我跟那人碰头还不到十分钟,就被他的保镖抓到了,真的什么都没做啊!

头发忽然被狠狠拽起:“我最讨厌你动辄走神的样子。

说,刚才又在想什么?”

“不说?”

“行,那就别怪我下手重。”

我:“......”不是,大哥,你好歹给我嘴腾个地啊。

折腾到兴头时,他掐着我的脖子,眼角泛红:“老子知道你心里有人,别让我逮到那小子,老子非弄死你们。”

电话铃声突然响起。

我趁机挣脱出来,躲在床角大口喘气。

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,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
末了,直接套上衣裳往外走去。

“乖乖待着,回来再收拾你。”

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顿住脚步:“喂。”

我抬起头,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睛,心跳顿时慢了半拍。

“死女人,说喜欢我。”

“......我喜欢你。”

他冷笑一声。

“骗子。”

门被重重地关上。

平心而论,江泽确实是我从前喜欢的那类。

颜值逆天,体力过人,又是豪门二少,不像长子那样被过多束缚。

可惜,我们在最不该遇到的时候相遇。

他于我而言,更像一个将死之人的救命良药。

一年前,我从日本留学回来,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。

夜里常常失眠,抱膝坐到天亮。

偶尔睡过去,也会立刻被梦中的猩红惊醒,而后便是刺耳的轰鸣在脑中炸开。

我试过大把大把吞安眠药,听轻音乐,统统没有用。

夜深人静时,甚至能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低语。

眼看精神崩溃,我决定去夜店买醉。

没承想,错进了江泽的包厢。

那天的场面十分暴戾,得罪他的人被倒在吊空中,从头到脚没一处好皮。

江泽生的俊朗,眉眼间却布满狠辣与轻狂。

他拿对方当靶子,稳准狠地打出一颗球,正砸在那人脑袋上。

我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冲动,内心的焦躁不断滋生。

他回眸看见了我,拎着球杆缓缓逼近:“找我?”

我看着殷红的薄唇开启,忽然张嘴咬了上去。

江泽有一丝僵硬,本能地抬高下巴:“你谁啊,老子是你想亲就亲的?”

旁边的人悄悄吐槽:“是泽哥的迷妹吧,自己送上门啊。”

我没否认,拽着他的耳朵再次咬上。

他低骂了声:“靠,这么饥渴?”

那天晚上,长久以来压抑在内心的不安和焦躁彻底宣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