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全章节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易烟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谭一两忍不住又咬了几口,那模样好似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。谭老爹也急步走来,笑问道:“咋样?味道咋样?是真的吗?”谭一两一边在嘴里嚼着,一边回道:“好吃,爹,这真好吃。”谭老爹摘了一根苦瓜,擦都不擦,直接一口咬下去。苦瓜苦味浓郁,但是细细嚼着竟然有股清甜之味。谭老爹一连又咬了几口,吃完之后说道:“买的普通种子,居然结出了上好的苦瓜!可真是稀奇事!”相比这边慌乱的两人,谭二钱倒是淡定许多,他在一旁不咸不淡道:“爹,大哥,我想啊,这一定是老天爷赏的。”谭老爹摘了几根辣椒放嘴里吃着,“你瞎说什么胡话,老天爷凭啥赏我们。”谭二钱振振有词答道:“因为我们一家人心善啊!俗话说好人有好报,应该就是如此。”谭老爹朝他瞅了一眼说道:“好人有好报?你见哪个...
谭一两忍不住又咬了几口,那模样好似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。
谭老爹也急步走来,笑问道:“咋样?味道咋样?是真的吗?”
谭一两一边在嘴里嚼着,一边回道:“好吃,爹,这真好吃。”
谭老爹摘了一根苦瓜,擦都不擦,直接一口咬下去。
苦瓜苦味浓郁,但是细细嚼着竟然有股清甜之味。
谭老爹一连又咬了几口,吃完之后说道:“买的普通种子,居然结出了上好的苦瓜!可真是稀奇事!”
相比这边慌乱的两人,谭二钱倒是淡定许多,他在一旁不咸不淡道:“爹,大哥,我想啊,这一定是老天爷赏的。”
谭老爹摘了几根辣椒放嘴里吃着,“你瞎说什么胡话,老天爷凭啥赏我们。”
谭二钱振振有词答道:“因为我们一家人心善啊!俗话说好人有好报,应该就是如此。”
谭老爹朝他瞅了一眼说道:“好人有好报?你见哪个好人有天大富贵,你又见过哪几个坏人穷困潦倒,这种事情就别奢望了。”
谭二钱不懂了,“爹,既然是这样,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做好人?”
谭老爹吃辣椒吃得流了一额头的汗,说道:“这做好人还是做坏人,不愧于天,对得起自己就好,所以别扯着有的没的,我们庄稼人,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种地才是正道。”
谭一两和谭二钱一起点头道:“是,爹!”
眼下不管这些菜是怎么长出来的,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这些菜给收起来。
夏天天气热,若是晚了一些时日,已经熟透的菜怕是就不新鲜了。
冬瓜和辣椒还好。
冬瓜可以放些时日,辣椒可以让它再红一些,到时候又可以做一些剁辣椒。
丝瓜的话还可以留着老透了做丝瓜络。
眼下最要紧的就是黄瓜和苦瓜。
谭老爹和谭一两只带了两个背篓来了,把熟透了的全摘了,用了两趟才运回了家中。
谭大妈又再一次惊呆了,“他爹啊,咋一下弄了这么多菜来?”
谭一两笑道:“娘,这是我们地里长的。”
谭大妈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什么,什么我们地里长的,我怎么记这地里的菜是才种的啊?”
谭二钱从背篓里拿出几根黄瓜,笑道:“娘,就是我们前几日种的。”
谭大妈惊呆了,小跑过来,一个个拿在手中看着,笑得合不拢嘴,“这可真是天大的怪事,才种的,两三天不到就熟透了。”
谭老爹将背篓放下,“他娘,甭管这么多了,今个中午先给孩子们做几个好菜,让他们吃顿好的。”
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怪事,谭家人的接受能力又长进了几分。
谭大妈忙应道:“好,好,我这就去做个拍黄瓜,炒瓜炒肉。”
她话落,拿了几个黄瓜和苦瓜准备去洗。
谭一两连忙抢了过去,“娘,让我去洗,爹说了,你现在还不能碰冷水。”
谭大妈点头道:“那好,你去洗。”
谭一两拿着大木盆,装着苦瓜和黄瓜去洗。
谭老爹将背篓里的菜一一拿出来,一边拿,一边说道:“他娘,你说这么菜,我们咋吃呢?”
谭大妈蹲下来,跟着他一道拿着菜,想了想说道:“天气热,这些菜放久了也不好,不如我把这些菜腌了都做成酱菜吧。”
“酱菜?”谭老爹有些诧异。
谭大妈看到眼前这一幕,哪里还有心思吃肉啊,抱着小七月小跑到谭一两的跟前,拉着他左看看,右看看,上看看,下看看,说道:“一两啊,你受伤了没?”
谭一两擦一把额头的汗,笑着说道:“娘,我没事,你快来看这猪,大不大?要是宰了的话,怕是能吃上了一年半载。”
谭大妈见着他当真没事,才把注意转移到野猪身上。
这头野猪长得十分壮实,大概有五六百斤重,这别说一年半载,就算是吃上两三年都没问题。
她笑眯眯地朝谭一两说道:“没错,没错,等下等你爹回来了,就把这只野猪宰了。”
因为方才野猪追着谭一两的动静实在是太大,引来了不少村民。
他们纷纷瞪大眼睛看着。
“这野猪可真大!”
“是啊,这老谭家的命可真好,凶神恶煞的野猪,竟然自己把自己给撞死了,这说出去都稀奇啊。”
“没错,没错,这猪头怕是能吃上不少时日!我们家啊,从过年到现在都没尝到肉味。”
“是啊,我们都一年没吃上肉了。”
封平村养猪的并不多,一是没猪苗,二是没有技术,所以全村上下也就一两户人家养了家猪肉,稍微穷困一点的人家就算是半年吃不上肉也是常事。
老谭家最穷,他们足足有两年没有尝到肉味了。
“让开,让开,都围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?!”谭老爹气喘吁吁地回来了,想要看看谭一两是否安全。
村民们陆陆续续让开,“老谭家,你们发了,那野猪直接撞死在你家门口了。”
谭老爹一听,大步朝前走去,见着眼前的一幕真是又惊又喜。
谭大妈朝他招手道:“他爹,他爹,快把这头猪拖出去宰了!”
谭老爹猛地回神,笑着应道:“唉!”
说罢,把身后还在喘气的谭二钱拽了上来,“来,帮爹抬猪。”
“是,爹。”谭二钱看着这大野猪,也很是高兴。
四周围着的村民瞧着这大猪也觉得喜庆,纷纷上前去帮忙抬猪。
尤其是隔壁的许家大哥,笑着说道:“谭叔啊,来,我帮你。”
谭老爹听着,朝他笑眯眯说道:“好嘞。”
一行人欢欢喜喜地抬着猪进了院。
隔壁的老陈家又探出头来看。
陈大妈的嘴不能说话,只得看着干着急,脸上的嫉妒羡慕恨挡都挡不住。
陈大爷抬头看去,朝自家婆娘瞥了一眼,“人家抓到野猪关你什么事,你这要是再多管闲事,别说嘴了,到时候连这双眼睛都没了。”
陈大妈一听果然不说话了。
陈大爷又瞅了一眼,他以前在镇上的时候可是杀猪的老手,想来想去,还是去了老谭家帮忙。
“小谭啊!”陈大爷摸着长长的胡须说道:“我来帮你宰吧。”
谭老爹一听高兴得很,“好好,好,陈叔能帮忙,那自然是最好。”
最后,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把这头猪给宰了。
因为血腥,所以谭大妈抱着小七月带着谭家的几个兄弟在里面没有出来。
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,谭老爹才陆陆续续将切好的猪肉搬进来。
谭大妈一边喂着奶,一边吩咐道:“今个村民们都有帮了忙,你每家每户送一块肉过去。”
谭老爹轻点头道:“好好,好,那里长家送吗?”
谭大妈回道:“虽然那刘大姐待我们不好,但是里长人一直不错,你也送一些,这猪这么大,我们一时也吃不完。”
谭老爹点头道: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虽然以前村里的人都不怎么待见让他们,但是这大野猪实在是太显眼了,为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挨家挨户送一些是最好的。
谭大妈并不心疼这些肉,毕竟是天上掉下来的,已经算是恩赐了。
她将熟睡的小七月放在床上,朝一旁默默没说话的谭三元说道:“三元,你好好看着妹妹,娘去忙了。”
谭三元点头说道:“是,娘,你去吧。”
“真乖。”谭大妈笑着起身。
谭家老四老五也一同跟了上去。
谭一两和谭二钱帮着送肉。
谭大妈便带着老四和老五将那些猪肠子捡起来,拿到水边洗着。
老四老五虽然年纪小,但是吃过苦,也不怕脏不怕累。
很快猪肠子差不多就要洗干净。
谭大妈留了一部分出来,打算今个就炒着吃,剩下的留着灌猪肉做腊肠。
谭老四和老五一听有腊肠吃,兴奋不已,洗得更欢了。
很快一堆猪肠子便都洗好了。
谭老爹朝他们的小脑袋一人一下,凶道:“还不快帮大哥捡蛋!”
“好勒,爹!”
老四老五年纪不大,瞧着这么多蛋欢喜得很,一蹦一跳跟着一同捡着。
谭老爹朝谭一两吩咐道:“老大,这里交给你两个弟弟,你先拿着几个蛋去隔壁陈婶家换一些红糖来,我给你娘打个红糖鸡蛋。”
“是,爹。”谭一两提起装了鸡蛋的篮子出门。
院子里留了两萝卜头捡蛋。
谭老爹不放心谭大妈回到屋里。
小女娃娃喝了奶,迷迷糊糊睡着了,偶尔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,微眨了眨睫毛。
对于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来说,没有什么比吃和睡更重要的了。
只是身边总有人在踢她。
谭家小六踢着小腿,哭着要喝奶。
谭大妈这才想到了自家儿子,一把抱了起来,掀起衣服怼了上去。
谭小六大口大口吃着,可没一会儿,又哇哇哭了起来。
一旁小女娃娃皱着眉头,差点被哭醒了。
谭大妈愁了,“他爹,我这生了孩子连口汤都没喝上,奶下得不够啊!”
谭老爹拿出几个鸡蛋,打进了锅里的热水里,“他娘,你先别急,这母鸡开窍了,生了蛋,够你这月子吃的。”
他说着,朝外看了一眼,“也不知道老大换到红糖没有。”
谭一两敲着陈大妈家的门,“婶婶,婶婶,睡了吗?”
陈大妈家的灯是亮着的,但是半天半天都没开门。
谭一两抬头看了一眼,又敲了敲门,“婶婶,我娘生了,想跟您换点红糖!”
陈大妈拿着扇子扇了两下风,抬头朝窗外瞅了一眼,回头和自家老头子说道:“瞧瞧,瞧瞧,这谭家年纪都不小了,还生,也不知道咋养。”
陈大爷抽了口旱烟,“人家咋养是人家的事,你叨叨什么!”
陈大妈用力扇了扇风,翘起嘴角,眯眼道:“还不是他们家借红糖,借到我们家来了。”
陈大爷敲了敲烟头,“借红糖怎么了?人家这些年帮我们的还少吗?你生老三的时候,还不是谭家那媳妇背着你走了一里地,从田地里把你背回来的!”
“我!”陈大妈别过头,“我就是瞧不起他家,穷得叮当响,大儿子老实没用,二儿子是个傻子,三儿子是个病秧子,还有两个小的,怕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!”
“你这大嘴巴是找抽啊!”陈大爷不想再跟这个婆娘多说,起身去给谭一两开门。
“一两啊,你娘生了,是男娃还是女娃?”陈大爷笑着问道。
谭一两摸着后脑勺笑道:“我娘她可厉害了,生了龙凤胎,男娃,女娃都有。”
“啥?”陈大妈忙探出头来,“你说你娘生了两?”
谭一两点头笑道:“是的,婶婶,我们终于有妹妹了。”
陈大妈脸上顿时满是嫉妒,瘪着嘴,阴阳怪气道:“不过是丫头片子,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开心的!”
“老婆子!”陈大爷忙朝她看去。
谭一两是个心大的,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,把鸡蛋递上来说道:“婶婶,伯伯,我们家的鸡生蛋了,想跟您们换一些红糖。”
万家老四刚从地里回来,就见着自家公公买了酱菜,生气得很,因为她前几日才做了一坛子酱菜还没吃完,想要责问公公。
后来被何老爷子骂了一通,说她做的酱菜没有她大姐做得好吃。
她气得不行,所以跑来找谭大妈。
谭大妈瞥了她一眼,“让开,我要回家了。”
万家老四因为之前的事情本就满是怒火,现在四周没人,她也不想掩饰了,直接开骂道:“你这个臭不要脸的!一点酱菜都拿出来卖,是穷疯了吗?!你们家若是这么缺银子,就去县里啊,我可是听说县里有些来女人拿银子快的地方,你可以去那里试试!”
这话说的,不就是去窑子的意思吗?
谭大妈气得不行,毫不客气道:“你这么想去,你去啊!就怕你这张脸卖都没有人要!”
万家老四长得不如谭大妈这是事实,也是万家老四一直嫉妒她的原因。
“你,你,这个臭娘们,嫁人了就了不起了?你以前哭着跪着求我们的时候你忘了?!别跟我蹬鼻子上脸,你是什么臭玩意,我们心里都清楚得很!”
万家老四指着她鼻子骂着,叉着腰的小模样趾高气扬的。
谭大妈脸色一沉,她记得,她当然记得,当年她的好后妈要把她亲娘的坟给迁走,她撒泼耍赖,哭爹爹求奶奶,下跪磕头都用了,就是拦不住。
后来她也是嫁给了谭老爹之后,才把亲娘的坟给换了一个好地方。
这件事她不想起来还好,一想起来就是恨!
万家老四继续火上浇油道:“万春梅!你这个骚~婊~子!怎么的,难不成还以为我家公看上你了,连我家公这种糟老头子都要勾~引?下~贱的破烂货~到时候你家那个穷鬼知道了,不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
她一双眯眯眼里满是刻薄,骂人的时候行如流水,一看就知道以前没少骂。
谭大妈可不是个善茬,以前她骂她就打,她骂一句她就打一下,虽然后面被她后妈追着打,但是她不亏,她都打回去了。
她将小七月放在一旁,挽起袖子缓缓走上前,冷声道:“你刚才骂了我几句?”
万家老四骂欢了,尖锐的声音再次骂道:“怎么了,老婊子,我就是要骂你了,我要让村里所有人都知道,你以前在娘家的时候,就是一个破烂货!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,当年你在嫁给谭老爹之前,跟一个书生好上了,说不定都已经私定终身了,这个谭老爹也是老实人,竟然就这么把你娶了!真是绿王八上嘴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啊!”
啪!!!
谭大妈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嘴巴。
打得响彻天际。
万家老四没谭大妈长得高壮,受着这一巴掌,直接摔倒在地,嘴角流血了。
她捧着自己红肿的脸颊,怒气冲冲道:“好你个万春梅,你竟然敢打我!”
谭大妈直接跨坐到她身上,又一个耳光甩过来,“老娘我打得就是你!”
万家老四挣扎骂道:“贱货!你快给我滚开!”
说罢,伸手就要去抓谭大妈的头发。
谭大妈直接两只手上阵,一个耳光一个耳光轮着打。
“贱人!”
啪!
“烂货!”
啪!
“臭不要脸的!”
啪!
“我要掐死你!”
啪!
谭大妈每一巴掌都用在力道上,打在那欠揍的脸上传来一声声脆响,最后打得万家老四说不出话来。
待万家老四老实了,谭大妈拍拍手,起身道:“怎么?不骂了?还骂呀?”
万家老四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,双眸里满是恨意。
谭大妈见她安静了,转身收拾东西准备带小七月走。
万家老四从地上爬起来,搬起地上的石头就要朝谭大妈的后脑勺砸去。
小七月猛地睁开眼睛,明显有了愤怒。
这时,之前买了谭大妈酱菜的几名农妇突然来了,瞧着万家老四要砸人,连忙大声喊道:“住手!住手!快住手!”
万家老四哪里听得进去,咬着牙齿就要砸去。
谭大妈已经听到了,一个转身,一脚朝她的肚皮踹去。
万家老四猛地朝后摔去,手里拿着的石头也随之滚落。
谭老爹朝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,“看啥子看!还不快去院子把那只母鸡给宰了,煮汤给你娘下奶!”
“好勒,爹!”谭一两摸着头,正要转身走,突然想到什么,回头道:“爹,我们家可就只有那一只老母鸡了,当真要宰了它吗?我们可还要指望着它下蛋啊!”
谭老爹摆摆手道:“宰了,宰了,这鸡一年上头,也没见它下几个蛋!煮了汤,你娘喝了妹妹好喝奶!”
“是哦,妹妹要喝奶,那好我这就去。”谭一两去灶台拿了刀出门。
这老谭家,父慈子孝,老子儿子一个比一个勤快,可就是穷得没米下锅,是这封平村数一数二的穷苦户,就连三岁小孩都瞧不起这户人家。
他们老谭家之所以会这样,完全是因为倒霉。
到底有多倒霉?
种田,要不烂地里什么都种不出,要不种出了被水淹得一干二净。
种菜,菜被虫吃所剩无几。
养猪,猪跑了,还得赔猪钱。
养鸡,不是飞走了,就是不下蛋。
就连去池塘抓个鱼,都能掉水里,成落汤鸡。
所以他们一家就算是忠厚老实,勤劳肯干,也穷得吃不上饭。
谭一两举着刀推开后院门,找到那只瘦弱的老母鸡,准备抓住给宰了。
老母鸡远远瞧着谭一两来了,眨着眼睛跺了几下脚蹲下来,咯咯咯咯叫了起来。
谭一两连忙探头去看,只见老母鸡屁股下多了一枚圆滚滚的鸡蛋。
他一喜,伸手去掏那热乎的蛋。
谁知,老母鸡又咯咯叫了几声,屁股一翘,一个蛋扑通滚了出来。
谭一两惊呆了,揉了揉眼睛,再次看去。
只见老母鸡昂着头,摆了摆尾巴,屁股底下好几个鸡蛋。
谭一两吓到了,双腿打着摆子朝屋里大声嚎嚎,“我的娘啊,这鸡成精了!”
屋子里的谭老爹听到了,劈头朝他骂来,“娘什么娘?没见你娘还在等着吃鸡啊!你鸡呢?”
谭一两扶着门,喘着气说道:“爹啊,那鸡成精了,见着我要宰它,一股劲把这辈子的蛋,一骨碌都给生下来了!”
“啥?”谭老爹竖起耳朵听着,“臭小子,你不会也跟你那二弟一样傻了吧?”
谭一两的脸顿时黑了,“爹,我是说真的,不信你去看看!”
说罢,一把拽着谭老爹往后院拖。
谭老爹一进院子,就看到老母鸡脚下二三十个鸡蛋,惊得下巴都要掉了,“我滴个娘啊,这是要发啊!”
“这么多鸡蛋够我们一家吃上好长一段时间了!”
谭一两躲在谭老爹身后,“爹,这母鸡一下生这么多,是不是成精了?”
谭老爹将儿子拽出来,“管它成精不成精,咱们有蛋吃不就行了。快!快把这些蛋都捡起来!”
“是……爹……”谭一两还是有些怕这一脸傲气的母鸡,但是他更怕他的老父亲,蹑手蹑脚拿起篮子开始捡鸡蛋。
在整个大成国,鸡蛋虽不是什么稀罕物,但是在穷人家还是很稀奇的,大多舍不得吃。
他们平时穷得饭都吃不上,这只老母鸡还是村头里长家赔的,一年前他们的儿子打伤了谭老二才赔的,还叮嘱他们再饿也不能宰了这鸡。
这时,谭家老四,老五也被惊醒了。
他们纷纷朝院子里看去,见着满地的鸡蛋,笑道:“爹,我们有鸡蛋吃咯!”
“不去。”刘氏果断拒绝。
周大周二不依不饶,“娘,你还说你能徒手杀猪,却连个野猪都不敢逮,就是没用!”
刘氏听他们这么一说,脸皮有些挂不住,“谁说我没用?”
周大周二不屑道:“那娘去逮野猪啊!”
刘氏被他们套进去了,想都没想说道:“那好,那好,我这就去逮给你看看!”
“真的?”周大周二睁大着眼睛,欣喜笑道。
刘氏这下话都说出口了,下不来台,硬着头皮回道:“没错。”
周大周二一起笑道:“娘真厉害,要去逮野猪了,我们有野猪肉吃了咯!”
刘氏被他们这一夸,心都飞起来,打算去山上走一圈后回来,再骗孩子们说没有野猪了。
“娘现在就去山上,不过你们得乖乖听话,在家里好好等着娘。”
周大周二笑眯眯道:“是,娘。”
刘氏在家里拿了一把镰刀,就上山去了。
山上树林茂盛,空幽的天空传来鸟儿叽叽喳喳声。
刘氏也不是第一次到山上来,但是还是头一次一个人,难免有些害怕。
她小心翼翼来到山下看不见的地方,蹲了一会儿之后,起身准备离开。
然而,她才刚打算走,身后便突然传来唰唰声响。
刘氏心一紧,微微侧头朝后看去,只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头大野猪。
这头大野猪比上次追着谭一两的还要大,尖尖的牙齿泛着光,黝黑的毛发油光油亮。
刘氏惊在原地脚都软了。
大野猪看着她,就像看着仇人一般,脸上满是愤怒,大鼻孔一下一下吐着气。
刘氏好似明白了什么,一边朝退去,一边说道:“那个....那个....猪大爷,我只是路过,路过,你家那媳妇,不是我杀的,是那老谭家杀的,你要是想要报仇,就找他们去!”
人家大野猪哪里听得懂她话,跨着猪蹄子就朝她奔来。
刘氏连忙拔腿就跑。
大野猪奋力去追。
刘氏虽然身子骨一直都不错,但是哪里比得上大野猪。
没过多久就被大野猪给追上了。
大野猪也是有脾气的,没有直接上嘴,抬起前脚朝她屁股一蹬。
刘氏猛地朝前扑去。
这山地里什么奇奇古怪的东西都有。
前方正是长着刺的草丛。
刘氏扑倒在草丛中,原本细嫩的皮肤上面四处是刮痕,痛得她直呼呼,“救命啊,救命啊!”
那大野猪许是也怕这带刺得草,一下不敢上前了。
刘氏虽然被扎得浑身是血,但是总算是保住了一天性命。
她长松了一口气,当真不敢再来了。
到了夜里。
老谭家的酱菜也切得差不多了,因为盐不够,所以只能腌制一小部分。
剩下的留着明日再腌制。
谭老爹第一天赶着去买盐,一大早就去了县城。
这次他特地带了谭三元的玉佩,想着寻一寻谭三元的家人,所以没有带上谭一两他们。
沿着街道谭老爹一共走了三条街,终于找到了一家典当行。
这种珍贵的东西,典当行可能最清楚。
蝉鸣夏夜。
一声婴儿啼哭响彻天际。
“老爷!夫人生了,生了!”
产婆刘大婶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孩,掀起帘子笑眯眯地从产房里走出来。
曹县令急步上前看向她手里的婴孩,问道:“是男娃,还是女娃?”
刘大婶眯着眼睛笑着,“恭喜老爷,贺喜老爷,是朵千金。”
曹县令的脸瞬间白了,愤怒地瞪了一眼刘大婶,呵斥道:“有什么好喜的!又是一个赔钱货!”
这曹县令出生苦农,寒窗苦读中了举,成了这平阳县的县令,有一妻三美妾,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,可唯独就在这子嗣上不如意,后院的四个女人一连生了十二朵金花,眼瞅着这十三胎就要落地,没曾想又是个女娃娃。
曹县令气得挥袖离开,匆匆回房,才刚进门,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:“老爷,老爷,不好了,夫人产后血崩了!”
“什么?!”
这位曹夫人是曹县令的少年之妻,感情颇为深厚。
曹县令急得大步赶去,“快,快去叫大夫!”
只可惜,曹夫人血崩来得太猛,大夫还没到,就断了气。
曹县令悲痛欲绝,趴在曹夫人的床边痛哭流涕。
刘大婶抱着孩子走来,“老爷,这夫人走了,小姐咋办呢?她可还饿着肚子。”
曹县令擦了鼻涕眼泪,抬头看向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,怒斥道:“这孩子是祸胎!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,留不得!留不得!给我丢了!丟了!”
刘大婶以为他是在说气话,忙劝道:“老爷,这女人生子本就是九死一生,哪还能怪到小姐身上?”
她说着,将孩子往前靠了靠,“老爷,你快瞧瞧这孩子一出生就眉眼带笑,不哭不闹,说不定是个小福星。”
曹县令侧头看着软塌塌还未睁眼的婴儿,有些心软了。
就在这时,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:“老爷,老爷,不好了,二姨娘得知夫人去世,受了惊吓,小产了。”
“天杀的!这二姨娘才刚怀有身孕,大夫说这一定是个男胎啊!”
“什么?!”曹县令猛地站起身,不顾身后血泊中的妻子,朝外奔去。
当他赶到小妾屋里的时候,大夫正在给二姨娘看病,嘴里还十分玄乎地说:“这男胎脉象稳,落得蹊跷,定是被府上什么东西给冲刹了。”
曹县令听罢,更加痛恨那个还未喝上一口奶的女娃娃,未多加思索,朝家仆唤道:“来人,把那孩子给我丢出去!丢得越远越好!”
“是,老爷。”
家仆们应下,转身去曹夫人院里抱女婴。
刘大婶见着手里的婴孩十分不忍心,偷偷抱着孩子溜出了府。
刘大婶家住平阳县封平村,家境贫寒,常在县城中给大户人家接生,讨口饭吃。
她一路小跑来到了封平村自家大哥谭老爹的家中。
“大哥,大嫂,你们睡了吗?”
谭老爹慌乱开门,见着是自个妹子,一把将她拽了进来,“你来得正好,你大嫂生了,又生了个带把的。”
说罢,愁眉苦脸叹了口气。
谭二钱独自一人往草丛深处里走,希望能找到有用的药材。
他一边寻着,一边懊悔,早知道把三弟也带来就好了。
他虽然打着要卖药材的主意,但是却不懂药材,三弟就不同,三弟从小在李大夫家养着,一定是懂一些药材的。
这时,谭一两发现谭二钱落后了,连忙唤道:“二弟!二弟!你人在哪儿?!”
谭二钱连忙站起身,挥了挥手说道:“大哥,爹,我在这儿!”
谭一两瞧见了,大声应道:“二弟,你别乱跑,跟紧我和爹!”
“是,大哥!”谭二钱一边说着,一边朝谭一两他们那边走。
走着走着,突然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。
说软不软,说硬不硬。
他连忙低头看去,只见脚下是一朵踩烂的大灵芝。
那淡褐色油光油亮的大灵芝就在他脚下变了两半。
谭二钱心痛不已,他再怎么不懂药材,哪能不知这个名贵,连忙蹲下身,将烂灵芝捧在手中。
这时,谭一两又催了,“二弟,快点!”
谭二钱闻声缓缓朝前走,不过这一次,他十分小心翼翼,果然,推开跟前一人高的灌木,里面竟然都是大灵芝。
一眼看去最少有二三十个。
而且个个都是大个头,大约有一个人的人头那么大。
那些大灵芝扭着小杆子,就像小姑娘似的。
谭二钱欣喜不已,激动地朝谭老爹和谭一两他们唤道:“爹,爹,大灵芝,大灵芝!”
谭老爹和谭一两听到声音,虽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,但是听着他的声音不对劲,连忙跑了过来,“二钱,二钱?”
谭二钱连忙抱起一个大灵芝,弯着月儿眼睛,笑眯眯地朝谭老爹和谭一两说道:“爹,大哥,你们快来瞧瞧,这里有好多大灵芝!”
谭老爹和谭一两他们两个人被眼前一幕都惊呆了。
他们虽然都没见过什么世面,但是灵芝还是知道的,谁能还不知道灵芝是药材里的灵丹妙药啊!
谭老爹一激动有些没站稳,“这,这,这么多......”
谭一两连忙扶着自家爹,“爹,别慌,别慌,不过就是一些灵芝而已。”
谭老爹朝着大腿一拍说道:“我的儿啊,你可知道这些灵芝能卖多少银子吗?多少银子吗?”
谭一两不懂这个,摸了摸后脑勺。
谭老爹伸出十个手指,“这,这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!”
谭一两愣了一下,“爹,是不是把这些灵芝卖了,我们一家就再也不愁吃喝了?”
谭老爹连连点头。
谭一两上前,笑道:“那我们还不快把这些灵芝搬回家?”
谭老爹渐渐回神,缓缓说道:“这突如其来的东西,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,人啊,还是不能太贪心,这东西是我们寻到了,算是缘分,我们拿一个走便好,剩下的就留着其他有缘人吧!”
谭一两不明白,“这寻到了,就是我们运气好,当然得都带走了。”
谭老爹脸立马沉了下来,虽然这里这么多灵芝的确很诱人,但是来得太容易了,他的这两个儿子还小,不能让他们学到天上掉馅饼,不劳而获,守株待兔的这一套。
不然这两个孩子就算是毁了。
他正色说道:“一两,二钱,人啊,自己挣来的,才是自己的,天上掉下来的东西,能少拿就拿。”
谭二钱是个懂事的,他能明白谭老爹的意思,蹲在地上弄了一些长了小灵芝的腐树,笑道:“爹,说得对,我们就带一个灵芝回去,然后带上这个小苗苗,我们回去种。”
谭一两朝他看去,“这能种活吗?”
谭二钱笑道:“试一试,不就知道了。”
谭老爹点头,“没错,二钱说得对。”
谭一两十分听自家老爹和二弟的话,也跟着应道:“那好,就听二弟的。”
他们商量好之后,转身准备下山。
然而,就在这时,一股寒意传来。
谭家父子三人打了一个寒颤。
谭二钱缓缓回头,只见身后站了一只黑毛油亮牙齿尖尖的野猪。
他不由得哆嗦着声音,小声道:“爹,大哥,野猪,野猪......”
这深山里的野猪可是会吃人的!
谭老爹和谭一两脸色顿时黑了。
他们僵着脖子缓缓回头,正对着那双凶狠的眼睛,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。
谭二钱小声问道:“爹,大哥,这下该怎么办?”
谭一两胆子最大,咽下一口水,说道:“还能怎么样,跑啊!”
说罢,拉着谭老爹和谭二钱的手朝山下跑。
谭一两从小身子就不错,跑起来跟飞一个,谭老爹和谭二钱完全是被他拖着跑着。
谭老爹懵逼了,双腿跑着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,喘了口气说道:“一两,二钱啊,你们先走,爹去把野猪引开。”
谭一两眉头一皱,“爹,你说什么胡话,要走,咱们父子三人一起走。”
他话刚落,野猪眼看就要追上来了,他连忙加快了脚步。
谭老爹被拉拽,整人一阵晕眩,喃喃自语道:“一两,二钱啊,爹若是这次回不去了,你记得跟你娘说,说我在床底下藏了十文钱,让她留着傍身,她这辈子跟着我吃苦了,来世我一定做个富商,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谭一两厉色道:“爹,别再胡胡言乱语了,快走!”
谭老爹毕竟年纪大,当真跑不动了。
而谭二钱年纪小,体力也跟不上。
谭一两瞧着这不是办法,将他们二人拽着,往草丛里一塞,“爹,二弟,你们两个就待在这里不动。”
他说罢,捡起几块石头,一边跑一边朝野猪砸去。
那野猪被砸之后,凶狠的目光里只有谭一两。
谭一两趁机将它朝山下引去。
谭老爹和谭二钱顿时慌了,“一两啊,一两啊!”
然而,谭一两已经带着野猪走远了。
别的还不说,谭一两跑起来可真快。
那双腿简直就是飞毛腿。
野猪跟了他一路都没有追上他。
谭一两回头看了几眼,发现这野猪像个狗皮膏药似的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他跑着跑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子里。
四周的村民眼睛都看直了,“野猪!野猪!啊!野猪!”
家家户户不见不上来帮忙,还将门给关上。
谭一两跑着跑着估计是体力有些不够用了,有些跑不动了。
那野猪眼看就要追上来了。
这时,谭大妈抱着小七月出门,瞧见了这一幕,惊得一声喊,“一两!”
她的声音很大,但是小七月被吵到了,她的眉头微微一皱。
也就在这一刻,野猪突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直接朝一块大石头撞去。
嘭的一声,直接被撞得头破血流。
一头壮硕的野猪也这么倒在地上,歪着舌头,一动也不动
谭一两都看懵了,缓了许久的神。
冷静下来后,他缓缓走到野猪旁,拿脚踢了踢,见着野猪真的不动了,忙抬头朝门口的谭大妈笑道:“娘!我们有肉吃了!”
待大家吃饱喝足之后,谭大妈找来了几个小罐子给谭二钱装了一些酱菜,一共是三瓶。
一瓶是给白掌柜的,还有一瓶是谭二钱自己,最后一瓶是给陈大妈的。
陈大妈虽然讨厌,但是毕竟谭二钱要与陈大妈的大儿子共事,作为老乡给她带点东西应该不为过。
谭二钱收拾好行礼后,小小少年终究还是红了眼睛,毕竟是头一次离家,难免伤心。
谭一两朝他的肩膀一搂,往自己胸前一拍,“二弟,别怕,今后大哥会经常去县上的,保证你不会被人欺负!”
谭二钱揉了揉眼睛,“我若是走了,你可要帮我看好我的灵芝。”
谭一两点头道:“放心好了,你可别忘了,你大哥我可是菜将军,种啥啥都能活!”
谭二钱笑,“你也别忘了,你以前是种啥啥不行。”
谭一两饶了饶他的咯吱窝,“呀,你还记得以前的事,二弟,你说,你以前是不是在装傻?”
谭二钱笑得捧肚子,连连唤道:“大哥,这叫大智若愚,大智若愚!”
“好你个大智若愚!”
二人随即打闹成一团。
谭大妈将收拾好的行礼拿起来,朝他们唤道:“好了,二钱,该动身了!”
谭二钱忙站直身子,“是,娘!”
二人一起出门。
谭老爹又借来了板车,这一次他拖的不是鸡蛋,而是谭二钱和行礼。
谭大妈抱着小七月,谭一两抱着谭六斤,带着其他几个,送他们到了村门口。
老四老五乖巧地鼓着圆圆眼睛一同挥手唤道:“二哥,早些回来!”
谭大妈朝他们的头一人摸了一下,“你二哥十天半月就回来了,不急,不急。”
她这话倒是安慰自己,垂下头,不让孩子们看到自己红了的眼睛。
谭一两搂住谭大妈的肩,笑着安慰道:“没事,娘,还有我勒!”
谭大妈轻轻点头,没说话。
这做娘的,早晚有这一天不是吗?
孩子大了,终究是要各奔东西的。
只要他们好,不就行了。
她想罢,微抬头,也朝谭二钱招手唤道:“二钱,照顾好自己!”
渐渐远去的谭二钱猛地扭头,高声应道:“唉!是,娘!”
谭大妈笑着,轻轻挥手。
小七月小手拉了拉她的衣角,往她怀里蹭了蹭。
好似也在安慰她。
谭大妈收回手,抱紧了她。
今日天气也是极好,晴空万里,一路下来,凉风阵阵。
谭老爹和谭二钱走在路上丝毫不觉得热。
两人不知不觉便到了平阳县的药万堂。
白掌柜看见他们的时候,心情好得不得了,几乎是小跑上前,“老谭,你可来了!”
谭老爹将板车放下,说道:“是啊,我家二钱想好了,决定来你药材铺子当学徒。”
白掌柜看着谭二钱手一拍,笑道:“好,真好。”
谭二钱连忙上前行礼,“见过白掌柜。”
白掌柜笑容满脸地看着他,“真是个好孩子,不过,往后啊,可不是叫我白掌柜,而是叫我师父。”
谭二钱乖巧应道:“是,师父。”
白掌柜笑得合不拢嘴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谭老爹将行礼拿下来,说道:“白掌柜,不过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,二钱说他那大灵芝不卖,他要留给了他三弟补身体,他三弟从小身子就弱。”
白掌柜并未生气,反而对谭二钱刮目相看,越来越喜欢这孩子,朝他问道:“为何不把灵芝卖了,再给你三弟买补药,这个灵芝可是值不少钱。”
谭二钱正色回道:“师父,虽然我见的世面不多,但是这药材还是懂一点点,灵芝很多,但是好的灵芝不多,我能用高价卖了这灵芝,不代表我能用同等的价格买上同样好的补药,在以三弟的身体为重的前提下,自然是不卖最好。”
白掌柜大笑,夸赞道:“你这孩子还真不错,喜欢做生意,不贪图小利,还重情重义,是个做大事的人!”